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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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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

他屁股一挨着凳子,疼的受不了,像個卡車碾過,孟宴臣隻得站着把粥喝完了,繼續回床上躺着。

玉衡從浴室出來,擦着頭發,弄幹了後才小心翼翼爬到床上,給孟宴臣捏腰,昨晚上帶着報複心理,導緻孟宴臣受的折磨不輕。

*

愉快的周末在毫無節制的欲望下一晃而過,玉衡現在每天除了寫歌就是健身,姜揚喝了口礦泉水,過來拍了拍他的肱二頭肌,眼裡羨慕:“明明你回國後也沒有怎麼鍛煉啊。”

玉衡語氣很無辜,仿佛在說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我偷偷練啊,沒給你看到。”

姜揚:“我不信。”

這小子賊會睜眼說瞎話。

玉衡笑:“在國外練的,當初我初戀還想壓我。”

姜揚臉上浮現出好奇,抄起旁邊的礦泉水扔給了他,八卦地問:“你好像還沒跟我說說你初戀的事,男的女的?”

玉衡擰開瓶蓋喝,神情無異色:“男的,戰鬥民族,以美貌著稱的斯拉夫人血統。”

玉衡不想提及他的事情,拿出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初戀應該是每個人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想起來記憶裡他立體的臉,不免有點唏噓,留學五年,四年的時間自己給了他。姜揚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失言,“去我家怎麼樣,最近新學了道菜。”

玉衡點點頭,沒說什麼就答應了,他回來後很多時間就是去姜揚家蹭飯。路上買了好多菜,都是他們三個人喜歡吃的,他想拿出手機看看時間,發現了沈甯女士的短信,讓他回家吃晚飯。按響門鈴後,周清打開門,就看見大包小包的玉衡,“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來你家蹭蹭飯,周總方便嗎。”玉衡換好鞋,把東西放進廚房,姜揚拿着圍裙去處理菜。

周清倚在門框上,大波浪妩媚動人,她笑了笑道:“求之不得。”她去冰箱拿了瓶熱辣小正太遞給他,“我這幾天休假,昨天剛跟你哥談了筆項目,你呢,年後打算進你哥公司協助他?”

玉衡坐在沙發上,他接過,喝了一口,“對,我喜歡音樂,還是想從事這類的。”

周清靠着沙發,拿了包薯片,她表示明白,拿着茶幾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邊選劇邊問:“挺好的,明天有時間嗎,咱們仨好久沒去打高爾夫了,去放松放松。”

“行呗。”玉衡沒意見,拿着手機發了條信息:“你跟我媽媽說說,别老給我介紹相親對象行不,可煩。”

周清聞言嘴都笑到耳後了,“伯母想早點抱孫子,你哥催不動,當然催你了,怎麼樣,這幾年有女朋友嗎。”

“當然,我都二十幾的男人了,沒有也說不過去吧。”

周清吃着薯片,她想起之前合作的孟宴臣,年紀好像比玉衡大了幾歲,據她所知這麼多年身邊一直沒有女生甚至沒有男人,“你之前不是跟孟總玩的好嗎,現在還有聯系嗎?”

玉衡點頭,不僅有聯系現在發展成男男朋友了。

你一言我一語聊着,玉衡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看着備注,孟宴臣的,現在這個點找他應該是吃飯吧。“我接個電話。”周清颔首,看着他神神秘秘的感覺,頓時八卦之心燃起,直到洗手間門關上,她往廚房走。

周清在牆上,嬉皮笑臉問忙活的姜揚:“玉衡什麼情況?談戀愛了吧?”

姜揚被吓得拍了拍胸脯,把鍋裡的辣椒炒肉盛了出來,周清接過盤子,她表示非常好奇,什麼樣的女生能拿下他,姜揚嗯了一聲,跟她透露一點:“要是你知道了絕對大吃一驚。”

玉衡在洗手間打了大半個鐘的電話,出來的時候神采飛揚,狀态好的不得了,一看就是沉浸在戀愛的氛圍,周清心癢難耐,追問他:“多久了?也不知道介紹我跟小姑娘認識一下,好歹咱們認識這麼久了。”

飯桌上玉衡夾了排骨放她碗裡:“姐,你認識,不是小姑娘。”

他其實也沒打算隐瞞,他們仨認識的太久了,知根知底的朋友。周清嘴都張大了,仔細思考,是男人嗎?還是她認識的?她看着姜揚,對方知道她的意思點頭應和,“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周清開始猜測:“韓廷?”

玉衡差點被食物噎住:“你說什麼呢。”

姜揚有些意外,“你怎麼會想到是韓廷。”

周清說:“他倆長得很般配。”

這話玉衡恍然大悟,以前的時候這家夥看他跟韓廷的眼神有點說不上來的奇怪,總是撺掇着他倆。

“不是他,是孟宴臣。”玉衡邊幹着飯邊說,今天的飯菜豐富美味,說實話他可愛來姜揚家吃飯。

對面的周清表情都控制不住了,她跟孟宴臣合作過幾次,人長得很好看,但均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好像除了妹妹就沒有人能掀起他心中的波瀾,而且兩家交情甚好,一口一個好兄弟是,現在玉衡告訴她,對象是他。

她宛如雷劈,“真的嗎。”

玉衡吃完一碗飯,又添了一碗,看來還得找個做飯阿姨,不然自己真的要餓死。他搖了搖頭,存心捉弄她:“假的。”

周清戚了聲,問了句:“你還還喜歡搞玄學嗎?”

“挺喜歡的,不過很多不懂。”

沈甯女士依舊每個星期給他物色一下相親對象,一陣撒嬌賣萌後她才隔了半個月才讓他約個女生見面。

深秋時節,外邊天氣已經很冷了,玉衡攏了攏自己的大衣,看向前面的咖啡廳,孟宴臣手裡提着菜,一隻手去牽他的手,“想喝嗎,我給你買。”

兩個模樣甚是不錯的年輕人駐足街邊,是一條靓麗的風景線。

玉衡掃了眼他手上的東西,調笑道:“我去買吧,乖乖等我哦。”

“好。”孟宴臣笑着回答,玉衡一走,他臉上的表情就恢複了平靜。

玉衡拿了兩杯拿鐵出來,回家的路上,孟宴臣轉動着方向盤,突然問他

“明天去畫展嗎。”

車窗外嘩啦啦下起了大雨,玉衡咬着吸管,不忘拿起他的一杯遞到孟宴臣嘴邊,孟宴臣喝了一口,“謝謝,跟我一起去嗎。”

“我很想跟你一起去,可是跟姜揚有約了。”玉衡瞅着孟宴臣,沒有錯過他臉上的失落,“作為補償,你今晚可以親我,我不在床上報複,好嗎。”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本來都打算一輩子都不跟他接吻了。

每次接吻他其實都覺得一定是付嬸壓抑他太久了,反彈起來要人命,不巧,要的是他的命。

孟宴臣毫不猶豫答應下來了。

“待會兒我得跟爸爸去應酬,晚飯我就不回來吃了。”

玉衡嗯了聲,回到自己的公寓,玉衡簡單做了碗炒飯吃,就泡了個澡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看《易經》了,他對這種國學非常感興趣,但是之前又不敢讓沈甯他們知道。

看得入迷時候,周清打了個電話來:“玉衡,我有個朋友,他是醫生,他八十歲的老父親研究易經大半輩子了,他這幾天剛好請假回家,聽說你對這個感興趣,要不要去拜個師啊?”

玉衡從床上跳了起來,馬上答應,當即就要和那個男生聊聊。周清推了聯系方式,了解才知道,男人叫江雲城,四十多歲,目前是燕城第一人民醫院,婦産科的主任醫師,老家在望城。

對方很熱情邀請他一起拜訪老父親,玉衡二話沒說,答應了下來,晚上十多點孟宴臣回來了,玉衡給了他一個熊抱,高興地跟他分享這件事,男人都差點手舞足蹈了,因為剛洗了澡不久,身上很香,額前碎發末端有點濕潤,穿着玫粉色的薄毛衣,笑彎着的眼睛很亮,像個小甜豆。

“你幹嘛這樣看着我。”玉衡收回咧着的大牙,似嗔怒的眼神配上他柔美的臉,一點都沒有威懾性,反而有種說不清的蠱惑人心。

孟宴臣忽然覺得呼吸不暢,他扯了扯領帶,視線從他的眼睛一直下移到淡紅的唇瓣上。

他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

次日,青空萬裡,玉衡拿着行李下樓了,懷着激動的心情坐上了江雲城的車,江醫生長得慈眉善目的,他聊起來周清贊不絕口,說他倆是鐵打的忘年交,他非常欣賞她。

想着許沁也在他們醫院,玉衡提了一嘴,說起她,江醫生有點痛心,直言跟他們科的徐主任是好友。

“徐主任幾次跟我讨論過,許醫生天賦極高,可是沒有基本的對生命的尊重和敬畏,醫者仁心醫者仁心,沒有仁心,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她這個人極度冷血,拿病人是生命開玩笑。”江醫生臉色不好看,甚至有些氣憤。

要不是礙于她的家庭背景,早把她辭了。

上次有病人要自殺,她勸人的話簡直迷惑發言,要是别人真跳下去了,她自己進局子就算了,醫院都得倒閉,他都不知道這小姑娘怎麼想的,非得來禍害這個職業。

不是正常人。

玉衡對她醫院發生的事情不知道,但一定是很炸裂的程度。

到了江醫生家後,老頭正在院子裡乘涼,江醫生帶着玉衡走過去說道:“爸,給你帶了個朋友回來,他想向您交流易經。”

老頭樂呵呵地看着玉衡,有點老花眼:“哎,是個小姑娘?小姑娘現在都對這個感興趣了?”

“爺爺,我不是女生!”玉衡笑道。

房子裡的人聽到了動靜也出來了,一個大概四十多的奶奶,她看着江雲城:“回來了?”

“還帶了朋友,媽,這是玉衡。”他把玉衡手上的東西拿到屋裡放好,奶奶哎呦了幾聲:“來就來,還帶什麼禮物咯。”

“奶奶好。”玉衡給她鞠了個躬,奶奶走了過來,端詳着他,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小夥子剛長得好俊,坐車這麼久了,餓了沒有,奶奶給你們做飯吃,你想吃什麼啊?跟奶奶說,奶奶啥都會做。”

“牛肉面?”玉衡在車上刷到,饞可久了。

“好,奶奶這個做的可好吃了。”

奶奶的手擀牛肉面在幾人分工合作下完成,玉衡連吃了兩大碗,肚子都撐圓了,順道把用過的鍋碗瓢盆洗幹淨了。

這幾天除了跟大爺交流易經,就是吃奶奶純手工做的各種美食,生活惬意。鄉下的環境清新,玉衡戴着遮陽帽在菜地,拍了一段長視頻給孟宴臣,以後可以帶他一起過來,他準備發語音的時候,地下深處有異響,他放下手機仔細聽。

總有點不好的感覺。

他和江醫生摘了些豆角和茄子就回去了,吃過晚飯,上床跟孟宴臣打完電話後,他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劇烈的搖晃驚醒,外面全是嘈雜的聲音,“地震了!地震了!快跑”

我去,這麼背的嗎。

他外套都沒來得及穿跌跌撞撞下樓,地面一直在震動,讓人無法站立行走,牆壁和建築已經塌陷中,不時有墜物掉落,空氣中的煙灰嗆的滿臉通紅,玉衡把自己的衣服撩起來捂住口鼻,前面出去的路已經被堵死,他咬牙往廁所跑。

一個大磚石突然将他砸中,玉衡眼冒金星,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位了。

玉衡暈過去的最後的想法是,原來文明社會也不太安全。

再次醒來是被疼醒的,他使勁睜開黏着的眼皮,眼前是灰色的石塊,背上被石闆壓着,全身埋壓物,嘴邊臉上都是碎石子還有一些雜物。

最崩潰的是身體都沒知覺了。

玉衡休息了一會兒,才緩了過來,開始呼叫系統:“在嗎。”

系統聲音沒聽見,倒是一個機器聲重複回答:“在出差在出差。”

玉衡:……

神經病,哪有人工智能出差的,真是不靠譜死了。

他平複了下心情,把系統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一天沒喝水,嘴裡又幹又苦,嘴裡還有血腥味,不會吐血了吧?玉衡低頭一看,碎石滿地的地上還帶着幹涸的血迹。

大概過了一個世紀,系統終于出聲了,它屏幕亮出驚訝的表情,“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前幾天不是還在豪華别墅裡嗎,一兩天沒見就搞成這個樣子。

玉衡呵呵一笑,吐出嘴裡的石頭:“我來旅遊的呗。”

他其實都對這個這個合作夥伴有意見了,誰家系統天天不着家,任由宿主自生自滅的。别人系統爆金币爆裝備,不行,再想就更酸了。

系統掃描了下他的身體狀況,“你的腿一直在流血,我給你找找藥。”

玉衡搖頭,他下意識問:“你幫我看看兩個老人還有江醫生,他們怎麼樣了。”

兩個老人年紀那麼大了,住在一樓應該有很大可能逃出去,要是沒有,可以讓系統去找找他們。

他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還可以堅持一下,老人很脆弱。

系統幻化出一個實體小機器人出現在他面前,把金創藥塞進他嘴裡:“好早之前從别的高級宿主那裡撿來的初級宮鬥大禮包,你趕緊吃吧,别擔心,我這次又撿了些他們不要的東西。”

玉衡:……

這玩意兒入口即化,全身像被清水洗了一遍,把灰塵那些雜質都去掉了,逐漸開始自我修複,呼吸都變得順暢了起來。

系統把自己變成透明,從一個小口飛了出去,四周安靜的不可思議,沒有一個活人的蹤影,它啟動生命探測儀,并沒有發現有老人,倒是檢測出了幾個小孩,還有幾個中年人。它飛了回去,告訴玉衡,玉衡讓他把剩下的金創藥掰成兩半給他們送過去。

“趕緊找人救我。”玉衡囑咐着系統,他現在隻有腦袋可以動一下,滿嘴的灰塵講一句話都想吐。

系統也挺麻溜,變成了條搜救犬,找到了救援隊。

“小狗,這裡有人是嗎?”為首的玉簡臉上憔悴,小狗叫了幾聲開始刨,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系到玉衡了,也不知道那小崽子怎麼樣了。

他助理看不下去,邊挖邊安慰他:“玉總,小少爺一定會沒事的。”他和其他人穿戴着統一的紅色制服,每人手上都帶着專業的設備。

不遠處的孟宴同樣,他手套下的手都破了皮,額頭上的汗水打濕了頭發,一直抿着唇不停地搬着石塊,肖亦骁瞥了他一眼,都找了幾天了硬是沒找到,他甚至心裡有了最壞的打算,但看着孟宴臣這幅樣子,依舊痛心:“你别太着急,小衡一定會沒事的。”

孟宴臣像沒聽到一樣,神情緊繃,石塊被合力挪走了,幸存者是一對母女,孟宴臣感覺有點想哭,還是沒找到,他抓着頭發,把救援時間給跟随來的醫生。“擔架!”救援隊手忙腳亂的拿着各種東西上去。

肖亦骁放松了下手腕,喝了一口水,喘着氣,三天三夜基本上沒怎麼睡過,孟宴臣就更牛了,要不是他攔住,晚上都得一個人來搬石頭。

肖亦骁看玉簡那裡有異樣,推了一下孟宴臣,他有感應玉衡就在那裡,“我們去簡哥那裡!”

玉衡好像聽到了他哥的聲音,面前的石塊被移走時,外面的光線照進來,玉衡長時間沒有看到這麼強烈的光,一時眼睛受不了,他閉了閉眼。

“小衡!”玉簡半蹲着,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

玉衡叫了聲哥,嗓子跟磨砂膏一樣,他嘴邊被人喂了像水一樣的東西,壓着手的那塊石頭被弄走,被吊起了鹽水。

玉簡看着他髒兮兮還有血的臉,心急的不行:“不能先把他弄出來嗎。”

醫生嚴肅道:“受重物擠壓後他可能有内髒破裂,一直壓着不動出血口也被壓住了,接觸壓迫傷口開放,會内出血而死。”

“抱歉,我太擔心他了。”玉簡壓制不住哭腔。

玉衡第一次看見他哥哭成這樣,以前西裝革履梳着大背頭坐辦公司的總裁,更是小時候以榜樣的學霸哥哥,玉衡心裡可難受,“哥,你别哭,我給你講笑話。”

玉簡:……

都什麼時候了還講笑話,他覺得自己這個弟弟真是傻不拉幾,他讓玉衡好好休息,轉身向爸媽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

“媽媽,您是說沁沁被人打了?”

孟宴臣站在帳篷外,裡面簡易病床上的玉衡還沒醒,長時間的擔心受怕讓他整個人像一張弓,稍微再拉扯下就要裂開。

他從媽媽嘴裡知道,許沁救災,發現了一個孕婦,為了法律上不算“人”的胎兒弄死了身為自然人的孕婦,,孕婦的姐姐實名舉報許沁不僅非法行醫,并且存在故意殺人,并且把這事拍到網上了。

他深深吸了口氣,挂斷電話後,拿着兩碗牛肉面走來的姜揚過來,他不認為不認為孟總會吃這種垃圾食品,但還是問了一句。孟宴臣長長歎氣,感覺心力交瘁,他讓姜揚好好照顧玉衡,自己回去公司處理事情。

姜揚回了個好,孟宴臣就急匆匆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姜揚從心裡升起種不容易的感覺,他走到玉衡床邊坐下,把一桶面放在旁邊,他餓慘了,狼吞虎咽開吃了,雙手因為長時間的摩擦石頭,已經敏感紅腫,握着叉子的手都抖了抖。

“還沒醒嗎。”周清快馬加鞭過來,她放輕了腳步,走到姜揚身邊,病床上的玉衡臉上兩塊劃痕,紅紅腫腫的,可憐的不行。姜揚把最後的一點湯汁喝完,看向她:“醫生說暫時沒什麼大礙了。”

周清把手放在他手背,眼裡心疼:“你沒事吧?”

姜揚失笑:“你男人是誰,怎麼可能有事。”

燕城市第一人民醫院

玉衡緩緩睜開眼,白色天花闆,還有清新的空氣,他已經離開了望鄉,手被人緊緊握着,他看去,是姜揚。

姜揚打了個哈欠,看着蘇醒的玉衡,笑道:“終于醒來了,伯母他們上午才來看過你。”他說道給倒了一小杯水,把玉衡扶起來,“喝點水。”

玉衡靠着枕頭,吃了點粥,在床上躺了幾天渾身難受,房間的藥水味難聞的厲害。他讓姜揚推着他出去走走,腳上的傷口還是很疼,聽姜揚說,因為壓在廢墟下,傷口進了很多灰塵,差點就要截肢了。

玉衡聽着他叨叨,享受着陽光,都有點犯困:“活着真好。”

大别墅他還沒住過瘾呢。

不過孟宴臣去哪兒了,他轉過頭想問,姜揚留意到他的神情,歎氣:“小沁這下惹了大麻煩了。”

玉衡一下子來了精神。

這倆死神又幹嘛了。

門外傳來吵鬧聲。

姜揚循聲推着玉衡過去,醫院門口的許沁被一群人堵着了。好多女人拿着相機拍攝,中間兩個女人

“我妹妹死了,你和一群消防員在那裡歡呼,你們還有沒有良心啊,她才二十三歲,我一定要你償命!”年輕女人的聲音撕心裂肺,“你們看啊,就是這個醫生,她把我妹妹活剖了,真是慘絕人寰,一定要給我一個公道!”

“我的女兒啊……你死的好慘,你這個死女人上輩子肯定是個天殺的日.本鬼子啊”頭發花白的婦人散落着頭發,她跪坐在地上,捶胸頓足,可謂是字字泣血。

“别拍了别拍了!”醫生們維持着嘈雜的秩序,不時還有閃光燈拍,記者們争先恐後的提問:“許醫生!請問你跟死者有仇嗎,家屬所言是否……”

“把一個孕婦活剖你們在上面歡呼,你們還有良心嗎”

“請問你們醫院都是你這樣的醫生嗎,上次不打麻藥活剖孕婦的還是731”

“為什麼摸了一下脈搏就斷定孕婦已經死亡呢,這就是你的專業能力嗎”

“你不是一個外科醫生嗎,在那麼惡劣的環境裡,你敢生剖孩子,你是活閻王嗎”

類似的話絡繹不絕。

“别拍了别拍了!”幾個保安大叔拿着棍子喝止,但沒有一個聽他的。他們護着許沁回到了醫院,而記者那些則被攔在外邊,即使這樣他們仍舊沒有離開,而是扶起那對母女,母女倆緊攥着拳,搖搖晃晃的拉了橫幅,繼續哭訴

而許沁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幾個指印,看樣子被扇的不輕。

天老惹,這是什麼鬼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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