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來都拎不清自己的位置,隻能勞煩他來替他們分辨。
“舒律娅,抛下我,選擇奇犽,難道就能彌補你犯下的錯誤?”坐着的姿勢一下進得極深,舒律娅一時難以呼吸,有種自己被捅了個對穿的錯覺。
“放棄尊嚴,舍去自我。你生命的唯一價值,在于遵守我的指令。”
輕松地壓制女仆的男人,捂住舒律娅的嘴巴。“噓,小聲點。”
她尚未失靈的聽覺感官,捕捉到控制欲強烈的念能力者的低語,“單聽個故事也不能靜下心來,好好地聆聽,看來我對你的教育任務任重而道遠。”
一手掌控節奏,拉她上天堂,又推她進煉獄的伊爾迷少爺,慢條斯理地放開女仆的嘴巴。
“舒律娅想讓奇犽他們都清醒,看到你這副不堪入目的情态?”
作為稱職的主人,他應當滿足女仆微小的癖好。自說自話的男人分出三根手指,摩挲女仆下巴。
“沒關系,不論舒律娅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介意。”
伊爾迷一邊饒有興緻地誦讀寓言故事,一邊雙手勾住舒律娅的雙腿,往自己的腰部帶。他兩手掌心托着她的髋骨和骶骨的銜接部分,朝上擡起,方便自己進一步任意施為。
輕薄的書頁被窗口刮來的勁風,擾得來回掀動。暴戾恣睢的紅龍,盡情地展露它堅實的軀幹。
是步步緊逼的進攻,愈發地刁鑽。大開大合的攻勢,輕易占據了山坳脆弱的林道。
舒律娅的神智在陣陣侵襲中被粉碎、瓦解,越想要奮起抵抗,出于本能燃燒的慾望就越是強烈,由此導緻她的抵擋不似抵抗,反而像是呼籲自己的身軀歡悅地為之動蕩。
餘下的舉動,也隻是在為伊爾迷少爺的奮進拓開道路罷了。
伊爾迷訓練她體術時就說過,她對強攻毫無招架之力。
饒是如此,她也試圖合攏自己雙腿,在嚴絲合縫的剜肉間遵從自己的意願。
“嘶,夾得這樣緊,是要我早早洩身嗎?舒律娅是在小看我嗎?”男人輕笑一聲,咬着她的肩頸,濕長的舌頭描摹着她的鎖骨。
當事态愈演愈烈,進擊的攻勢直入更深的地方鞭撻,漫山遍野已有烽火四處點燃。
接壤的山峽内側凹陷狹長,流動着的溪水淺淺,漸漸地濡濕衣衫。罄竹難書的侵占者懷抱着自己新征服的領地,這并不意味着二者間有着情愛維系。
僅僅是單方面地施壓,強迫忍受着自己威逼的弱者,倚靠在罪人的胸膛,好從女仆扭折的順從裡體會到全盤掌控的滿足感。
受累的女仆額間泌出了汗,小口小口地喘着氣。
狹隘的林道轉為松軟、易通。被雨露濡濕的草地,彙聚了流淌的溪澗,潺潺的溪水在拍打聲中歡呼着,不似拒絕,反倒像是在為歡合而慶祝。
得到回應的侵奪者,顯得更加地亢奮。連孤軍奮戰的紅龍,也迫不及待地為世人展示它的興緻勃勃。
“不要……不要再念了。”
可憐的仆人禁不住這般嚴厲的對待,從頭到尾抖得厲害。
她的前幾任主人反過來嚴肅地責備她,怎麼能連鞋子都不脫就上桌,一點也不遵守書房的禮儀。全然忘卻了是他自己抱女仆坐到桌子上的。
嚴格地訓誡着女仆的大少爺,指尖撫弄着自己的念釘。
念能力武器具有細長的尖端,另一側圓溜溜的部位,頂弄着女仆的尾椎骨,令其散發着酥酥麻麻的癢。有若一行螞蟻爬行的觸感,順着女仆的脊背爬到了肩頸。
伊爾迷單手托住女仆的膝關節内側,脫下她的圓頭皮鞋。脫到一半,半道挂着,欲掉不掉的,反去糾正、訓導她其他薄弱的缺漏。
直矯正、教育得女仆兩股戰戰,卸了力道。方撈起舒律娅酸中含澀的雙腿,夾住自己健壯有力的腰身。
在意識被大少爺善心的輔導,教化得七零八碎之前,舒律娅張口咬住了跟前的物什。
心底發狠的女仆,想要咬破伊爾迷大少爺的喉嚨,看他流出的鮮血是不是和尋常人一樣的紅。縱使她明白念頭的實現幾率極其地低,肆意地報複,到頭來隻會讓自己陷入更為難堪的境地。
情理之中,預料之外的發展,是舒律娅咬住了伊爾迷紮在衣襟前的念釘。
渾圓的球體像是零食店售賣的棒棒糖,正正好堵住了閑暇的口腔。
舒律娅的抗争,極大地調動了男人的積極性。
她咬住他念能力武器的行為,也大大地取悅了與自己的念釘朝夕相處,幾乎要與自己的半身劃等号的念能力者。
揍敵客家族長子的喉結上下滾動,随手撈起女仆快要掉落的雙腿,扛到了自己的肩頭。
本來張弛有度的呼吸漸是加重,帶着強欲者的急促與壓抑。
“舒律娅,你的臉好紅。不舒服,太熱了?”發覺仆役有發熱的迹象,主人好心地替其排憂解難。
他手上用力,直接撕開纏着舒律娅小腿的黑絲襪。緊實的肱二頭肌緊貼着女仆的胫骨前肌,每輪教誡都帶着主人家的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