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争後的木葉整頓工作已經在綱手和卡卡西的聯手下得到了快速的進展,兩人甚至趁機對木葉的管理體系也做了調整。團藏用了幾十年精心組建出來的、用來在暗地裡保護木葉的勢力網,也被他們重新整理。當然,直接解散了也太浪費了,還不如重新整理再次成為守護木葉的力量。
顧問團和長老團也準備整理了一下陣容,當然,因為現在木葉也沒有多少能夠擔當顧問重任的人,所以在人員候選出來之前都隻能先留着一些人在那裡。
當然,這些事不可能一朝一夕間就能完成,制定好策略後,他們兩人便逐步推行,雖然理所當然遭到一些頑固派的阻止,但是大多數人都清楚當前的局勢,都同意了對木葉進行一些調整。
回到木葉的時候,鳴人便發現之前佩恩留下的那個占據了木葉幾乎二分之一的大坑已經被填平了,上面甚至都已經修建了不少房子,現在不少人還在忙碌着重建。
“那個神羅天征炸出來的坑是怎麼填平的?”,鳴人随口問了一句。
“用須佐能乎推平了。”,佐助的表情很平靜,雖然那個過程差點把木葉的住民吓得半死。
“忽然發現你的須佐能乎超級便利啊……”,鳴人鼓鼓臉,下一秒就福至心靈地說道,“很好!有空的時候訓練九喇嘛練習飛行!”
“你的六道陽之力不是可以飛嗎?之前戰鬥的時候都飛了。”,佐助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拉拉劉海擋住輪回眼後便直接跳到了屋頂處往火影樓跑去,“先去跟火影彙報了。”
“對哦!”,鳴人現在才想起了自己的六道陽之力,眼睛一亮後才跟了上去。
跟火影彙報後的第二天,便是為能夠找回來的木葉忍者們舉行葬禮。那天,整個木葉的人們都穿上了黑色的喪服,大多數的人手上都捧着已故忍者的照片,漫長的隊伍中,甚至可以随處看到年幼的孩子捧着雙親的照片。尚且年幼的臉上還有着懵懂,但是他們卻清楚了從那一刻開始他們便已經是戰争孤兒了。
那一天,鼬并沒有露面,隻是在高處看着葬禮的舉辦。大蛇丸他們也來到了這附近,默默地看着黃白菊花中的幾乎上萬張黑白照片。兜看到那些捧着父母照片的孩子們時,表情很是不忍,忍不住回想起當年自己在孤兒院長大的回憶。
佐助原本也不想出席,不過在鼬的拜托下,還是替兩人為逝者獻了鮮花。
鳴人看着無數絢爛菊花中的大量照片,忍不住心裡一痛,如果自己還強大一點的話,是不是能保護住更多的戰友?這場戰争過後,木葉肯定會多了很多孤兒吧,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
葬禮上,一身黑衣的第五代火影綱手發表了緻悼詞,并宣布了戰後木葉幾個主要的措施:例如重建工作、撫恤工作和孤兒安排工作等。同時也說明了團藏一事的來龍去脈,并把當時的宇智波一族的部分真相說了出來。
當然這個真相跟當時商定的内容一緻,隐瞞了宇智波一族曾經想要叛亂的真相,将當年的罪責全都推到了團藏的身上。并證明鼬離開木葉的這幾年也都一直盯着團藏的一舉一動,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同時,鼬加入[曉]也是為了搜集更多的情報給木葉。不僅如此,戰争之前,關于宇智波斑和[曉]的情報也全都是他提供的。
為了增加信任,綱手也出示了對團藏身體的檢查報告,證明了他體内有初代火影柱間的細胞以及曾經移植過寫輪眼的證據。
得知了當年宇智波一族滅門的慘烈真相,人們一片嘩然,震驚之餘也對當年被逼迫執行滅門任務的宇智波鼬感覺到悲痛。再加上他們也得知戰場上是鼬解開了敵人棘手的穢土轉生之術,這更加讓他們對宇智波鼬感覺到敬佩。而且大家也下意識地認為,經過這麼多事情後,宇智波鼬也一定可以摘去叛忍的标簽,重新回到木葉中。
但是,出乎意外的是,哪怕宣布了當年的真相、證實了鼬當年是被逼迫的,也認可了鼬在戰争上的貢獻,第五代火影綱手并沒有就此輕易地取消宇智波鼬的叛忍身份。
在大家的震驚中,火影宣布了對于鼬、大蛇丸、兜等幾位叛忍的處決,稱他們雖在戰争上做了不少貢獻,但功不抵過,身為叛忍,就要按照木葉的規定來處置。而且他們幾人之前也已經被逮捕入獄,聽候審訊了。
聽到火影的判決,不少忍者都有些遲疑,畢竟他們在戰場上也見識過宇智波鼬的力量,尤其他現在還是世上僅存的兩位宇智波之一。哪怕要處決,也理應要留下他的性命,讓他的那雙寫輪眼為木葉效力,以便将功抵過。
奈何,火影的決心已定,對于叛忍的處決就要按照村子的規矩來處理。如果被逮捕的人配合的話,稍微降低處罰手段也不是不可以。
而當然,知道真相的幾人都知道這不過是對外的一套說辭,是讓其他人安心的戲罷了。例如現在理應在監獄裡的鼬、大蛇丸和兜甚至還自由地在外面活動着。
站在人群中的佐助更是收到了大家的同情和安慰,絕大部分不認識的人都示意他放寬心,安慰他說鼬不會有性命之憂的,畢竟他在戰場上也立下了無數功勞,光是解開穢土轉生這件事就可以抵消他加入[曉]的罪了。
有口難辯的佐助隻能保持着沉默,安安靜靜地聽着那些陌生人的安慰,順便狠狠地給了努力掩飾偷笑的金毛狐狸一個眼刀。
葬禮過後的三天後,就忽然傳來了鼬因舊傷複發而去世的消息。
據說是因為戰場上被宇智波斑用須佐能乎切成了兩半的重傷一直無法痊愈,熬不過審訊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