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防禦結界還在啟動着,白色老鷹此時正站在入口的岩石處打着盹,其他的忍者則分散到各處警戒。
察覺到一股驚人的查克拉逼近,白鷹隻是懶洋洋地看着那個暖色的身影停在了結界外,動了動翅膀再努力地思考思考後,它才慢悠悠地蹦到了結界的邊緣,巴拉一下地上的石頭給他開了一道門,“事先說明嘎,現在還在手術中,你最好一點動作都不要有。”
原本打算往裡面沖的鳴人聽到這立刻刹住腳步,直接狼狽地摔在了地上,顧不上自己的他立刻爬起來,小心而緊張地問道,“風她現在怎麼樣了?”
“你進去看看就行了噶,”,白鷹轉身向破破爛爛的入口走去,帶着鳴人在半毀的基地中饒了許久之後才把他帶到一扇緊閉的石門前,“你隻能在這裡等了,裡面不能進去的噶。”
“但是我有東西要給舞,這是我去到另一個世界的時候,一個大姐姐給我的!”,鳴人着急地把把那個被黑布保着的小瓶子拿出來,“你能不能給舞看一下,大姐姐說這個藥可以救回風的說!”
白鷹隻是歪歪頭,随即便用鳥喙啄了啄石門。一會後石門從裡打開,臉色疲倦的雷看到鳴人時才緩和了表情,并肯定地說道,“戰争結束了嗎?”
“嗯!現在大家正在收拾戰場。”,鳴人把手上的瓶子往前一遞,并簡單地将事情經過解釋了一下。
“我知道了,謝謝。我會把這個轉交給舞。”,雷接過那個瓶子,讓白鷹帶他去休息後再次關上了石門。
“你自己随意的嘎,”,白鷹絲毫沒有招待他的意思,展展翅膀就朝着出口飛去,繼續去盯着周圍。
基地裡很陰暗,牆壁上幽幽的燭光隻能照亮一小塊地方。鳴人隻是沉默地站在石門前,橙黃色的眼睛在陰影裡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雙手卻慢慢地握得死緊,用力到骨節發白。
一會之後佐助才來到這裡,看到等待石門外的鳴人後便了解櫻落風她們正在石門内接受治療。佐助看看基地周圍殘破不少的牆壁,忍不住微微皺眉,随後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手心,依舊沒能感覺到任何契約的痕迹,就像從未存在一樣,[以前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看來風的情況真的不樂觀……]
地道裡很陰暗,破碎的石頭和裂縫到處都是。但是對于忍者來說,這點陰暗并不是什麼障礙。剛走進,他便發現了一點不對勁,那道石門上邊緣是一些複雜的術式,很明顯加了結界讓忍者們無法進去。
佐助也沒有出聲打擾鳴人,隻是盤腿坐在附近,面無表情地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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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拿到那個藥瓶後就去檢查了一下,發現那些的确是可以快速補充家族能力的藥。确定不會對身體造成太大傷害後,她便心大地決定給傷者每人喂一顆。
在一邊看着的靜忍不住擔心地問道,“不用再用再檢查一下嗎?”
“現在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舞有些無奈,自己吃了一顆後等了一段時間,沒感覺到什麼異常後便走進病房給三人喂了進去。
确定櫻落雲和櫻落風的情況沒有多大變化後,她便坐在月冥附近,專心地按着他的手腕把脈,以便出現不妥的時候可以及時搶救。
哪怕跟其他人的感情再好,她最根本且唯一的職責還是要保護家族的少主。
玻璃窗外的靜也沒有走去别的地方,隻是站在那裡看着裡面的情況。經過一番搶救,現在三人的情況已經稍微穩定下來了,但是櫻落風的狀态還是極差,儀器監測的心跳十分微弱。
雷端着一個水盆走了過來,看看病房裡的情況後問道,“情況好一點了嗎?”
“少爺和雲姐的情況還算穩定,但是小風主要是受的傷太重了,不确定能不能熬過來。”,靜歎了一口氣,然後問道,“鳴人他還在外面等着嗎?”
“嗯,他現在估計也沒有心情做其他事。”
“外面的戰争估計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幫忙,他忽然離開了,估計有人會有意見吧。”
“我出去打聽一下忍者們接下來的計劃,順便去找雨。”,雷把手上的水盆交給她,随後便快速離開了這裡。忍者們接下來的變動,肯定會或多或少影響到櫻落一族,現在情報方面還是要跟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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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道多少個小時過去了,石門依舊沒有一絲的動靜,而鳴人依舊像剛開始的那樣,原地不動地站在那裡沉默地等待着。
期間,大蛇丸和鼬也過來了這邊,但是隻有大蛇丸被帶了進去,其他人依舊被攔在了結界外面。鼬因為還有其他的事要處理,便暫時離開這裡。
來到這邊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的兜和鷹小隊也跟着他一起離開了,順便去大蛇丸其他的基地帶一些東西過來。除了那扇石門的房間外,他們可以在這個基地裡自由活動,簡單的日常用品這裡都有,隻不過鳴人一直都安靜地守在門口處等待着。
不知不覺,将近兩天的時間過去了,石門裡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而鳴人一直站在那裡沒有多少動作,看不下去的香磷在離開前強行給他灌了一點水。
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感覺到有人靠近的鳴人心裡一震,立刻緊盯着前面的石門。
一會之後,石門才被從裡推開,雷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石門後。臉色帶着明顯疲倦的他看看前面的幾個人,随後便隻是擡手在結界處開出一個入口,“你們可以進來,不過需要小心點。”
聽到這鳴人稍微放心了一點,但還是緊張地問道,“風她們真的沒事了嗎?醒了嗎?傷口怎麼樣了?”
“隻是應急手術而已,詳情需要回到家族那邊才能确定。”,雷淡淡地開口,然後轉身帶路。
石門裡的房間明顯跟外面不同,可以随處看到一些醫療用具和藥物。更不同的是,這裡除了濃烈的消毒水味道之外,混雜在裡面的還有隐隐約約但卻不可忽視的淡淡血腥味。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雷才停在一個有巨大透明玻璃窗的房間前,并說道,“到了,少爺、雲和小風他們在裡面。現在還在隔離階段,沒辦法讓你們進去。我還有事要忙,想出去時可以去前面的管理室裡。”
說完後,他便不等其他人回話,對他們點點頭後便快步離開這裡。
鳴人靠近那個透明玻璃窗,努力地向看清楚陰暗房間裡的情況,卻發現陰暗的房間裡隻能看得到一些機器運轉時的燈光以及各式各樣醫療器械的影子。
鳴人隻是沉默地看着裡面,幾乎立刻就認出了最靠近門的床上躺着的身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但是陰暗的光線讓他隻能看到模糊的輪廓,即使如此,那看似毫無生命氣息的感覺卻也讓鳴人如墜冰窟。
[風……],按在玻璃上的手慢慢地握緊,鳴人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無力和絕望。
明明想要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但是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實現自己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