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在爆炸中心的一群人也被卷入爆炸中,夾雜在狂風中碎石更是處處緻命的利器。努力煽動翅膀想要穩住自己的老鷹最終還是不敵爆炸的威力,被召喚出來的通靈獸被擊中後就化為煙霧消失,剩下的那幾隻則被碎石砸中,最終失去意味掉落在了爆炸中心。
不過,倒是有一隻奇葩在狂風和爆炎中飛得異常的靈活和安全,它的爪子抓着不知何時掉下去的月冥,扇着翅膀不斷地在爆炎和碎石中穿梭往外飛,完全不管其他人已經下落不明徑自在轟鳴聲中‘嘎嘎’亂叫着,“舞那傻子掉下去了嘎!本大爺不管了嘎!!”
本來就受了傷的月冥在它過山車般的瘋狂飛行下簡直要難受地要升天了,臉色極其痛苦地抓着它的爪子,從身邊掠過的爆炎和碎石倒是沒有碰到他,即便屢次擦着他的衣服飛過。
“嘎!!自由!!”,瘋狂的白鷹很快就沖出了爆炸的蘑菇雲,張開翅膀擺了個帥氣的POSE後就把爪子上的人往上一扔,再一個俯沖就穩穩地載住了幾乎要斷氣的少主。
“咳……”,氣血上湧的月冥頭暈腦脹地咳了不少血出來,一動不動地趴在白鷹背上喘息着。
濃烈的爆炸濃煙及被炸起來的灰塵蔓延了數百米,灰蒙蒙的完全看不清楚下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也完全看不到舞他們的蹤影。
月冥朦胧的視野裡也看到了下方白茫茫的一片,還沒緩過神的他顫抖着手揪下了白鷹的一根羽毛,“去…救小風……”
“哦……”,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了一下,但白鷹很明顯沒有接下來的行動,依舊平穩地載着月冥飛在高空。
一根白色的羽毛輕飄飄的往下飄,一會後才消失在爆炸的煙塵中,幾秒之後,濃烈的灰塵煙霧從羽毛落下的位置開始快速地往外消散,沒一會被爆炸炸得面目全非的瘡痍地面就清晰地暴露了出來,也很快找到了舞他們的蹤影。
地面上多了一些白絕的屍體,身上多了不少傷的忍者們正在跟白絕戰鬥着,而同樣多了很多擦傷的舞則握着長刀守着倒在地上的櫻落風和櫻落雲。
不過很明顯,忽然來襲擊的人并不想在這裡拖延時間,趁着上空的白鷹還沒下來的時候就加快攻擊速度。舞感覺到地面開始震動的時候就心裡一沉,猛地轉身抓住了忽然被人拖走的櫻落雲的右手。
“雲小姐!”,注意到這邊情況的龍也抽空扔了一把手裡劍射向櫻落風被拖走的前方,暫時緩和了攻擊後他立刻和其他人加快手上的動作,快速地削減敵人的數量。
[不對!],舞忽然瞳孔一縮,眼角瞥見櫻落風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開始陷入了泥土裡,下意識綻開能力瞬間消無了周圍幾米的查克拉,但是櫻落風胸口以下的軀體已經完全陷入了地面。
不過趁着舞釋放出來的能力,哲也他們也趁機解決了剩下的幾個白絕,不過還沒等他們靠近,地面忽然鑽出了上百條木條,比成年男子人體還有粗壯的木條末端還十分尖銳,就像有靈性一樣快速地攻擊地面上的人。
“可惡!追着傷者不放到底是想幹什麼?!!”,不擅長術式攻擊的舞隻能提刀砍斷打過來的木條,還要分心照顧兩個傷者的她很明顯有些分身乏術,剛把雲抓回來,那邊的木條就已經把櫻落風卷走。
“這個能力是黑絕的!”,古林一抽空提醒大家,雙手快速結印後深吸一口氣往前一吹,“風遁-亂風刃!”
無數彎月形的淩厲風刃快速地席卷了周圍的木條,鋒利的邊刃輕易割斷了他們周圍的木條。哲也他們也沒有浪費時間,趁着他制造出來的空隙就往櫻落風那邊趕去。不斷從地面生出來的木條像永無止盡一樣,即使打斷也會在下一秒就重新冒出一條新的。但是這時櫻落風已經被木條帶到了距離他們十幾米的地方,想要趕上去救人已經來不及。
“風姐姐!”,舞好像也猜到了什麼,左手把昏迷的櫻落雲抗在肩上後,右手就抓着長刀就往櫻落風那邊趕過去,想要攔下她的木條在靠近她的時候就枯槁腐朽。但即便是無用功,那些木條還是絡繹不絕地向她打去。
忽然間全部的木條都枯朽化為碎片消失不見,被木條卷着的櫻落風也摔在了狼藉的地面,如同一個破碎的娃娃一樣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
強撐着身體跳下來的月冥落在附近,剛伸手抓住櫻落風就發現那些木條就卷土重來,不到一秒就把他們兩人困在密不透風的牢籠裡。
“少爺!!!”,舞看到他們被困在木條織成的牢籠裡,但還沒等她有所動作,一陣狂風吹過來吹散了她腳邊的塵土,露出了埋在下面的大量的黃色爆炸符。
舞下意識地往外沖去,但爆炸符已經開始燃燒出火星,幾秒後她所在的地方就在‘轟隆’聲中變成了一片火海,周圍的木條更是助長了燃燒的火焰。
脫力坐在地上的月冥左手抓着倒在地上的少女,另一隻手擦了擦唇邊不斷溢出的血絲,即便在絕境中,他也沒有顯露出多少的慌張,哪怕身體裡的力量已經接近枯竭,也不管意識開始遊離在昏阙之間。
[現在連一點能力都用不上了,不過那個家夥絕對不會放過小風的吧。],月冥緊咬着下唇強迫自己保持清醒,顫抖着的右手伸進自己的腰包裡翻找了一會後才拿出一個藥瓶。
不過沒剩多少力氣的他也隻能勉強讓她張開嘴并胡亂倒了将近一半的細小顆粒進去,随後他任由藥瓶掉在地上,拿出一把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刀後就強撐着最後的意識把手腕放在她唇上,強迫她混着血液将那些藥丸吞下去。
本就模糊的意識随着不斷流出的血液而消失,他最終墜入了黑暗,[接下來,就看天意吧……]
黑漆漆的木條牢籠裡,黑絕悄無聲息地從木條上冒出來,如同鬼魅地看着倒在一起的兩個人。
确保他們沒有一點動靜後,他才用一根木條分開了他們兩人,木條的枝桠觸碰到月冥手腕處源源不斷流出的血,但也隻是融出了一個小孔。
“看來連櫻落月冥的力量也徹底消失了呢~真好真好~”,黑絕滿意地看看木條上可以無視的缺口,然後再伸出木條碰了碰臉上有不少血的櫻落風,“不過他到底給這個女人吃了什麼?看起來好像是需要他的血才能使用的媒介。”
但是感覺到外面逼近的殺意,他也沒空在這裡繼續研究,召喚出一個棺材裝起櫻落風後,就用木條卷起那個木材,然後沒入了斑駁的地面。
他并沒有打算趁機殺了櫻落月冥,雖然就這樣殺了當代少主的話好像不錯呢,但是還留在戰場那裡的家夥也是麻煩的強敵。還不如留下生命攸關的櫻落月冥,讓那幫護衛趕過來保護他的話,倒是一下子削減不少敵人呢呵呵呵呵~~
“嘎!!”,鴨子般的叫聲隐隐出現,緊接着那個牢固無比的牢籠就忽然從中間一分為二。潇灑的白鷹撲騰着翅膀飛了進來,左邊的爪子上還抓着身上多了不少傷痕的舞。
當看到倒在那裡的月冥時,白鷹立刻慌張地嘎嘎亂叫着,舞也不管它是不是抽風了,掙脫它的爪子後就着急地跑向倒地不起的人,“少爺!”
快速地為他檢查了身體并把手腕的傷口止血後,她才發現周圍不見了櫻落風的蹤影,甚至連敵人的氣息也沒有感覺到,很明顯她已經被人帶走了。
“舞小姐,情況怎麼樣了?”,哲也背着昏迷過去的雲,看到裡面的情況時也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事,“舞小姐,現在要怎麼辦?”
“風姐姐十有八九被帶回戰場那邊了,那些家夥打算用她來對付那個狐狸少年吧。”,舞把昏迷不醒的月冥背起來,看看在剛才的襲擊中都或多或少受了傷的忍者們,也隻能說道,“現在一切都以少爺的安全為重,全部人都不能掉以輕心。龍也,你制造出兩個影分身去通知木葉的朝天辮少年,先讓他做好最壞的打算。”
“是!”
舞側頭看看那個倒在地上的藥瓶和那一灘快幹涸的血泊,隻能一腳把藥瓶踩進泥土裡埋起來,然後招呼那隻還在嘎嘎亂叫着的白鷹下來,“小白,繼續出發!”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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