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水壩上偶爾因為兩側山巒而吹起山風,卻無法吹散那愈發凝聚的緊繃。櫻落風擡手看看之前因為要困住水影他們而在雙手食指和拇指上留下的傷口,微微用力之後便讓它們滲出了點點鮮紅。
團藏看了看佐助面無表情的臉,雙手結了幾個印之後,淡淡地開口問道,“好奇怪呢,你不在意鼬做了什麼嗎?”
佐助狠狠地看着他手臂上那十多隻紅通通的寫輪眼,狠聲低吼道,“我已經知道一切了,所以命令鼬殺了一族并讓他成為了叛徒的木葉高層!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沒想到你居然知道真相了?!那個家夥…我本以為他不是那樣的男人!”,團藏的臉色也覆上了陰霾,低咒着,“該死的鼬!竟然說出了一切?!看來你這家夥果然是很特殊呢!我本以為他會保守秘密!”
“閉嘴!!”,随着佐助的低吼,紫色的巨手直接從他的身邊探出并迅速地抓住了還沒反應過來的團藏,“他的名字才不是你這種家夥有資格說出來的!!”
紫色的骨骼開始在佐助的周圍出現并把他護在中間,須臾之下在淡淡的紫色霧氣中出現了須佐能乎的上半身,而且隻有抓住團藏的那隻右手才覆上了肌肉。
“那是什麼?!!!”,水月震驚地看着護住佐助的巨大骨骼,他還從未見過佐助用過這一招呢。重吾也滿臉驚訝,但并沒有說些什麼。
宇智波斑也感覺到驚訝,[這就是真正的須佐能乎嗎?沒想到居然把萬花筒寫輪眼運用到了這樣的程度。]
那隻烏鴉在櫻落風的肩膀上撲騰一下,眼睛悄然變成了血紅的三勾玉。而櫻落風隻是保持着安靜,順便在内心裡感歎一句忍者真的很神奇。
團藏咬緊牙關看着佐助那雙漂亮的萬花筒寫輪眼,但下一秒就因為須佐能乎加大的力道而咳出了血。
忍住身體快被捏碎的劇痛,團藏沉聲開口,帶着點意味深長,“能夠自我犧牲,這才算是忍者。不見天日的背後英雄,這從很早前就有了。這才是忍者的本來面貌。不僅僅是鼬,還有更多的忍者都市這樣獻出了生命。在這世上,光是靠些漂亮話是難以成事的。因為這些人的努力,才能維持現在的和平!你這種根本不懂鼬的意志的家夥,是不可能明白的!但對你說出真相的鼬,也算是背叛了木葉!”
低着頭的佐助右手猛力一握,須佐能乎抓着團藏的右手也猛地一用力,直接把他掐扁,大量的鮮血直接嘩啦流下。
看了看那些鮮血,佐助厭惡地移開了眼睛。回想起剛才那個家夥的話,他隻是冷哼一聲,“都說了不準喊他的名字的!”
“是啊,接下來就是用眼睛講述的戰鬥了。”
團藏的聲音忽然響起,一時反應不過來的佐助震鄂地瞪大了眼睛,猛地轉過身就看到完好無損的團藏拿着一把苦無朝着他沖過來。
護在他周圍的須佐能乎擋下了那道攻擊,并把團藏的苦無弄成了兩半。
團藏看了看隻剩下斷了一截的苦無,再看着那萦繞着淡紫色查克拉的須佐能乎骨骼,他隻是面無表情地開口,“原來如此,用須佐能乎保護自己真實再合适不過了。”
下一個瞬間,須佐能乎握緊的拳頭直接把他整個人都砸進了堅固的地面裡,毫不疑問是一招斃命。
但一兩秒後,團藏便站在了離地面七八米的高台之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佐助繼續自己還沒說完的話,“攻擊力也無可挑剔。”
看到團藏死了兩次但卻依舊活蹦亂跳着,水月震驚地張大了嘴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團藏不是死了兩次了嗎?”
重吾則緊皺着眉開口,“要是香磷在就好了,以她的感知能力還能幫得上忙。”
“果然忍者都很神奇……”,櫻落風同樣也很驚訝,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邊。好吧,每次看到那些能噴火噴水噴土甚至能夠起死回生的忍者在戰鬥,她都會發出那樣的感慨。
不過,她完全不明白團藏到底使用了什麼樣的忍術。不過可能跟他滿手的寫輪眼有關吧……
佐助并沒有移動位置,但須佐能乎的脊椎骨卻忽然伸長,來到團藏所在的高台後便用力地一拳砸了下去。即使他踩着碎石逃竄也依舊沒有停下追擊。
站在地上的佐助看着那個不斷逃離須佐能乎拳頭的家夥,忽然閉上左眼之後便順着須佐能乎的身體飛到了它頭顱的地方,并對着團藏猛地睜開了豔紅的萬花筒寫輪眼,“天照!!”
焦點所在的團藏身上立刻出現了漆黑的火焰,緊接着他整個人就掉在了碎石堆裡,漆黑的火焰不斷地燃燒着。
佐助也落在了不遠處并半跪了下來,須佐能乎也解除。鮮血從他的右眼流出,順着白皙的臉頰流下,宛若眼淚一般。
看着那團不斷燃燒着的火焰,佐助微微喘着氣,畢竟剛才連續使用了須佐能乎和天照,自己也有點疲倦。
宇智波斑看到這,忍不住微微皺眉心想,[隻是為了确認團藏的能力而已,就不僅使用了須佐能乎還使用了天照,這有點亂來啊……]
即使不是忍者,櫻落風也感覺到佐助的情況很不對勁,忍不住開口說道,“佐助,冷靜一點。在這樣戰鬥下去的話,你的眼睛會受很重的傷的。鼬應該有跟你說過關于寫輪眼的注意事項的!”
佐助愣了一下,伸手摸摸自己的眼睛之後便點點頭。鼬說過,萬花筒寫輪眼使用過度的話,會導緻失明的。鼬之前就打算着要把他的眼睛給自己,要是自己因為沖動而導緻眼睛失明了的話,他肯定會強硬地要把他的眼睛給自己的。
看到他點頭之後,櫻落風松了一口氣。自己雖然不懂那些原理,但是卻還是可以看出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卻代價有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