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吓得直抖的樣子,櫻落風隻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舞她現在的性格隻是稍微暴躁一點而已,畢竟被二哥折磨了這麼長一段時間……”
“二哥……”,鳴人猛地想起那個滿臉狐狸笑的家夥,再次抖了抖。怪不得,光是看到那張狐狸笑的臉,就感覺到心裡有壓力……
櫻落風好笑地戳戳他臉上的貓須,然後才看向自己手上那封畫了一個紅色‘封’字的信,一會之後,她咬破自己的食指然後在那個字上畫了一橫。紅字消失不見之後,櫻落風才把信打開并從裡面拿出了一張紙。
長凳上的人都看着她的動作,鳴人最先忍不住好奇地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風,這是什麼信啊?而且為什麼看起來像是忍者要用的封印那樣的?”
“隻能給櫻落一族的人看的信。要是直接撕開,那麼隻是一封白紙。而用櫻落一族的血解開封印,則是真正的内容。”,櫻落風把那張還沒看的信紙遞給千代婆婆,把那個空了的信封封好并重新封印之後遞給鳴人,“然後你試着用忍術之類的來解開~”
“但是我不會解開封印啊……”,鳴人疑惑地接過信封,然後轉身遞給了自己的老師,“卡卡西老師,你知道嗎?”
卡卡西直接搖頭加擺手,雖然他會,但是他才不會這麼笨地去碰櫻落一族的東西呢。畢竟他可是知道半年前鹿丸就是因為被櫻落風畫了一個小小的封印,導緻了完全用不了查克拉,隻能遊過河去完成任務的。
千代婆婆看看手上的信紙,再看看鳴人之後忽然好心地笑着開口,“其實很簡單的,就是把查克拉聚集在手上,然後說一個‘解’字就行了。”
“是嗎??那我試試~~~”,完全沒有懷疑的鳴人開始豎起兩根手指,認認真真地聚集了查克拉之後低喝一聲,“解!!”
紅色的‘封’字動了一下,仿佛感知到了聚集在他手上的查克拉,下一秒忽然飄起并黏在了他的手背上,閃過一陣紅光之後那個‘封’字就已經消失在他的手背上。
“………………”,鳴人愣愣地眨眨眼睛,然後看看自己的手背後不解地歪歪頭,“啊咧?”
“這是少爺發明的惡作劇之陣,很好用吧?”,櫻落風微微一笑,把信封拿回來之後才慢悠悠地說完信封的第三種可能,“要是忍者下意識地用忍術解開的話,那麼看到的還是白紙一張,并且他的查克拉會被封印。”
有先見之明的卡卡西看着某個單純的家夥,笑得幸災樂禍然後掏出了親熱天堂。畢竟現在重要的事情是去搶救勘九郎,他們現在也隻能被晾在這裡了。
鳴人眨眨眼睛看看自己的手背,雙手結印卻連簡單的忍術都沒有辦法使出來,忍不住幽怨地看着某個罪魁禍首,“風…為什麼要捉弄我啊……”
“因為很好玩啊,鳴人剛才好有趣~~~~”,櫻落風笑眯了眼,臉上難得出現顯而易見且真實的開心。
鳴人愣愣地看着她的笑臉好一會之後,才紅了臉轉移視線,摸摸頭笑着開口,“你、你喜歡就好~~~”
“我幫你解開吧,畢竟對你們來說不是很方便,”,櫻落風笑着伸手戳戳他臉上的胡須印記,随即便解開了他手上的封印。
“年輕就是好啊……”,千代婆婆莫名地感歎一句,随即打開過櫻落風遞給她的信紙,看了一會之後忍不住緊皺着眉,“三到四天??怎麼會……”
聽出事情的嚴重性,鳴人立刻着急地問道,“婆婆!到底怎麼了?!”
千代婆婆緊皺着眉看完了手上的信紙之外,便看向櫻落風,“小姑娘,這封信是真的嗎?”
“當然,請不要懷疑我們少爺的實力和洞察力。”,櫻落風微微一笑,帶着自豪地開口,“雖然少爺不是忍者,但是為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可是研究了很多的忍者忍術禁術之類的呢。而且[曉]既然是在狩獵尾獸,但是他們又不需要人柱力,那麼肯定需要一個忍法把尾獸從人柱力能力剝離出來。雖然少爺不知道這個忍術是什麼,但是他也粗略地估計出大緻所需要的時間呢。”
“三到四天,我愛羅是在三天前被帶走的……”,鳴人想到這,立刻着急地喊道,“那今天不是最後一天了嗎?那我們得立刻去救他才行!!”
“鳴人,冷靜點~”,櫻落風伸手抓住準備起身的人,微笑着看着他說道,“他們不可能是在風之國裡面進行這麼危險的忍法的,他們肯定會把風影大人帶去一個安全且隐秘的地方。”
卡卡西把親熱天堂合起來,淡淡地分析着,“的确呢,畢竟要是真的需要三到四天的話,他們所找的地方肯定要很安全才行。而且他們跟風影交戰之後不可能沒有受傷,那麼速度也會變慢很多。畢竟三到四天的忍術,肯定是需要大量的查克拉,他們也得休息才行。”
“的确,如果信上所推算的是真的話,那麼事情還算好。”,千代婆婆點點頭,繼續皺着眉看着那封信。雖然她不太相信一個外行人所說的話,但是信的内容卻跟她所猜想的也相差無異。
完全聽不懂的鳴人眨眨眼睛,着急地問道,“結果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不是說我愛羅現在很危險嗎?”
卡卡西也猜到了鳴人聽不懂,隻好解釋道,“簡單來說我愛羅現在還活着,而且我們這裡還有三四天的時間去找到他。不過即使時間看起來很充裕,但我們也不能怠慢呢,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已經開始了。”
千代婆婆把信紙折疊起來,看看櫻落風之後問道,“你們對[曉]這個組織了解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