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不是美夢啊!!我和風的那幾天可是超~~級~~~甜蜜的說~~~~~”,鳴人帶着得意和炫耀地開口,但下一秒就被一塊石頭砸中。捂着被砸到的地方,他立刻惱羞成怒地對着扔石頭的那個家夥吼道,“佐助!你這家夥幹什麼啊!”
“你吵死了,白癡。”,佐助懶洋洋地開口,一邊拿着根棍子戳着燃燒着的木柴一邊淡淡地開口,“而且,也快點從美夢中醒過來吧,說不定你以後見不到她了。”
“!!!!”,鳴人瞳孔一縮,瞬間沖上來揪住佐助的衣領,咬牙切齒地低吼,“你到底在說什麼?!!”
佐助不悅地緊皺着眉,不耐煩地開口,“給我放手!”
看到他們忽如其來的對峙,小櫻也慌慌張張地上前勸道,“鳴人快點放手啊!你們在做什麼啊?!”
鳴人就緊緊地抓着他的衣領,因為激動而雙眼泛紅,“不放!你給說清楚點!以後見不到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到他完全冷靜不下來,佐助直接擡腿把他踢開,整理了一下衣領沒好氣地開口,“拜托你用腦子想想好吧,沒發現那幾天她的态度就隻是像對待着一個傻愣愣的小鬼而已嗎?越靠近水之國,她們的表情都開始變了呢。就你還傻乎乎地相信着櫻落風還是那個溫柔弱小的蛋糕店老闆而已!”
摔在地上的鳴人用手背擦擦臉上的塵土,緊抿着唇看着佐助,但是眼裡卻有着不相信和憤怒。
佐助雖然不想理這件事,但是看在鳴人好歹是同一班的而且還算得上是自己的一個對手,他也就不耐煩地繼續分析,“那個時候你被沖暈了頭當然是沒有發現,她們看向水之國的眼神有時候會變得很危險。要是沒有經曆過大量的戰鬥,那種眼神是完全不可能鍛煉得出來的。”
“…………”,鳴人隻是坐起來,低着頭但卻一句話也不說,但是腦海裡卻快速地掠過之前那幾天的事情,那些被自己忽略了的小細節也逐漸地浮出水面。
佐助看到他這個樣子,難得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發現那自己所說的隻是事實而已。
再次看看他之後,佐助微微皺眉看向别處,随即淡淡地說道,“總之唯一能猜到的就是她們回去肯定是去參加一些比較特别的事情,而既然她們保密,那麼這些事就是與我們無關,或者是我們不方便插手的。既然這樣的話,你還是忘了吧,反正也有那幾天的美夢做補償了。”
鳴人隻是握緊了一下拳頭,天藍色的眼睛籠上一層陰霾。
美夢呢,怪不得總感覺如此的不真實呢,但是要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了?說什麼玩笑?!
突然,他想起了分别的時候,坐在船上的少女已經被淡淡的霧氣的籠罩着,那個時候她好像回頭微笑着對他說了什麼,但是因為過遠的距離而完全沒有聽到,隻看得到她臉上如若初見的溫柔笑容。
[那個時候,風說了什麼來着,好像很重要的話來的……],鳴人緊皺着眉,努力地回想着那日看到的情形,不斷地回放着少女那段無聲的片段。等到終于辨别出來的時候,他的冷汗卻不受控制地流下:
……………………
‘再見,鳴人。’
……………………
簡單的四個字,再加上少女一如既往的溫柔笑容,但卻看得出那種不複再見的決絕。因為知道之後不會再見,所以才會如此好心地給予自己那個美夢嗎?
要是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會不會就因為這場美夢的原因而乖乖地忘了她?而她之所以這麼計劃,是因為她一直都把他當作是一個一時興起的小孩子而已?!
他還是第一次覺得她是如此的殘忍呢,一直用年齡那條線劃清了界限。因為自己是個孩子,所以就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謊言嗎?而且還把他的情感當作了小孩子的懵懂無知?
差點被憤怒埋沒了的少年完全不知道,在那個少女的眼裡,他的确不過是個讓人心疼的小孩罷了。
感覺到心緒因為所想的事情而變得激動起來,鳴人難得理智地深呼吸幾口恢複冷靜,畢竟即使現在在這裡發飙,那個人也不在自己眼前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把那隻撩了自己之後又跑了的家夥給挖出來,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一直在旁邊看着的小櫻看到鳴人身上那掩飾不住的黑氣,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為什麼總感覺鳴人這個家夥正在想一些很邪惡的事情……”
佐助隻是看看他,輕易地就猜出了那個白癡吊車尾想做些什麼。
卡卡西慢悠悠地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他那些早熟的學生們之間的氣氛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