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幸村和真裡跟着真田一起回到真田家,真裡躺在走廊上,看着還在那邊商讨網球部訓練計劃的兩人,無奈的翻身坐起。
“放過男網的那些正選吧,大家還隻是國中生而已,都是長身體的時候,過量的訓練反而影響身體發育,你們以為誰都像你們兩個一樣的體質嗎,丸井都和我哭訴好幾次你們的殘暴了。”
對于真裡的這種說法,真田向來是嗤之以鼻,更是看不慣真裡這副懶散的樣子,“你這家夥就是太松懈了,沒有付出哪來的回報,我們的目标是全國三連霸,為此辛苦是在所不惜的。”
鹹魚般的再次躺下,享受着廊外吹起的風,真裡敷衍的回道:“嗨嗨嗨,弦一郎好厲害啊。”
真田:“你這家夥,給我坐好,你還有沒有一點女孩子的自覺。”
真裡:“嗨嗨嗨,弦一郎才是當下的大和撫子,我自愧不如。”
幸村:“呵呵,真裡這樣就很可愛。”
看着三言兩語就被真裡氣到蹦起來的真田,幸村笑着開口打斷,對着躺在那裡似乎快要睡着的真裡問道:“你們休息幾天?”
眼皮也沒睜一下的真裡懶洋洋的回道:“下周就是全國大賽了,所以休息兩天,之後直至全國大賽開始。”
突然想到什麼,真裡快速的翻身而起,期待的看向幸村,“馬上就是夏日祭了,我們今年還一起去吧。”
去年的夏日祭就是三人一起去的,想到幾天後的祭典和煙花,真裡期待的看向兩人。
幸村也看向真田,跟着發出邀請:“一起去吧。”
除了這對兄妹,真田也沒打算和其他人一起,所以很痛快的點頭答應。但随即轉頭看向真裡,雙手環胸的問道:“你這兩天有什麼打算?”
沒有任何計劃,這兩天真裡隻想好好躺兩天。
理所當然的得到了真田的鄙視。
終于迎來自己美好的休息日,真裡放縱自己打遊戲一直打到了後半夜,計劃一覺睡到自然醒,再去超市買些零食,回家後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追番。
結果一大清早的,真裡就被自家小妹的敲門聲叫醒,對于還上小學的妹妹,她隻能強壓着起床氣走下樓,睡眼蒙松的和不速之客真田大眼瞪小眼。
無語的抹了把臉,真裡也不在乎什麼形象,直接癱倒在沙發上,發自靈魂的質問:“你一大清早不去學校訓練,來找我幹嗎?”
雖說是從四歲就認識的幼染馴,也不是第一次來幸村家,但這還是真田第一次看到,真裡這副沒睡醒不修邊幅穿着睡衣的樣子。要不是顧忌他是女生,肯定會一把将她拎起,大吼她太松懈了。
一切沒有如果,真裡就是貨真價實的女孩子,況且他來這裡,也算是有求于她,隻能壓低帽檐,強迫自己眼不見為淨。
不情不願的跟着真田來到男網,準備進門的時候,真裡才突然想起什麼,站在場地大門外,對着裡面的真田說道:“你是不是忘了,無關人員不能進場,話說我也不是你的部員,我為什麼要犧牲掉自己的假期來給你當陪練?”
大概是早起不清醒,在真田提出想讓她給他做陪練的時候,真裡沒有發表任何意見,機械的洗漱完換上自己的私服就跟着他來了。直到此刻,才後知後覺得反應過來,她明明是在休假的,怎麼就這麼好說話的跟着真田過來了。
知道真裡這是徹底清醒,開始和自己翻舊賬了。
真田看着她說道:“你不是想學劍道嗎,有時間我教你。”
有一段時間,受到電視劇的影響,真裡很是癡迷劍道,還求着真田教她來着,可誰知學了兩天,發現現實和電視劇根本不是一回事。作為初學者,她隻能每天做着最基礎的揮劍,還不是帥氣的真劍,而是木劍。
真裡便又求着真田教自己幾招帥氣的招式,例如居合斬之類的。
可想而知,真裡又被真田罵了。
一氣之下,真裡直接放棄了劍道的學習。
“啊,我現在已經不感興趣了,你又不肯教我帥氣的招式,隻會讓我不停的揮劍。”
“我和你說過多少回了,劍道不能一蹴而就,就像你學網球時一樣,沒有基礎的你,怎麼可能學會那些技巧。”
雖然知道真田說的在理,但真裡就是不聽,兩個人一時間僵持在了球場的大門口。
還是路過的柳叫來了幸村,才算化解了兩人之間的對峙。
“說起來,精市知道弦一郎去家裡找我嗎,你怎麼不提前和我說?”要是提前告訴她,至少她不會打遊戲到那麼晚,或者一早就躲出去了。
雙手環胸站在場邊監督隊員訓練的幸村,回過頭來看着不情願的真裡,給她解釋道:“我也是和真田碰面後,他才說起的,之後他說自己去找你,我就先來網球部了,你是不是昨晚偷偷玩遊戲到很晚?”
面對幸村質疑的目光,真裡心虛的搖着頭,連忙否認:“怎麼會,我昨天隻玩到了十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