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和裡德爾就誰才是最偉大的巫師展開了激烈争論。
此時,鳳凰福克斯鳴叫着過來,給哈利送了一頂分院帽,裡德爾對此進行嘲笑,然後放着魔杖不用,選擇用蛇佬腔召喚出蛇怪,讓蛇怪和哈利進行決鬥。】
[好好的巫師不做,非得做召喚師,紐特動物園的惡習終究還是吹到了霍格沃茨。]
所有人:?
紐特是誰,斯卡曼德的那個紐特嗎?
【福克斯啄瞎了蛇怪的眼睛,不用擔心被石化和對視緻死的哈利與蛇怪在管道裡追逐,他利用蛇怪隻能聽見聲音的弱點逃回裡德爾身邊,從分院帽裡找出了一把寶劍。
然後一如既往的、像上一學年一樣的,和蛇怪展開了激烈的物理性搏鬥。
他成功用寶劍刺穿了蛇怪的腦袋,但自己的手臂也不慎被蛇牙戳中。
哈利拿着一根掉落的蛇牙,踉跄回到裡德爾邊上,然後拿過日記本,狠狠地紮了下去。
随着日記本被損毀,原本已經要通過吸收魔力和生命力擁有人形的裡德爾也被消滅,而鳳凰福克斯及時回來用自己的眼淚為哈利治療了傷口。
他們抓着福克斯的腳沿着管道飛回到了盥洗室。】
禮堂裡默然一片,半晌才有人撓着頭說。
“好一場激烈但又有點不太對勁的決鬥。”
“管他呢,反正救世主赢了就行,不過話說回來,神秘人到底要卷土重來多少次,才能真正的......”
“噓!”有人打斷他,眼神暗示,“這種話不是我們能夠說的,救世主能夠從這種情況下活下來并反殺,我們頂多是那些被石化的學生而已。”
他平靜地說:“運氣不好,就是成為下一個桃金娘。”
也有人反駁這種言論:“為什麼,我就要說就要說,如果連議論的勇氣都沒有,等那天真的來臨,我們要如何才能站出去反抗、去保護我們的世界?”
*教授席上
小巴蒂痛心疾首。
不——我的主人——
要是他早兩年僞裝成洛哈特混進霍格沃茨,根本不可能讓事态發生到這種程度,無論那本日記本是什麼,對于黑魔王而言一定非常重要。
該死的,都是馬爾福的錯,他今天晚上就去打小報告!
【鄧布利多為哈利和羅恩頒發了特殊貢獻獎,并讓羅恩把釋放令用貓頭鷹送去阿茲卡班,好讓海格回來,而他自己則是跟哈利進行了更深層次的對話。
他告訴哈利,隻有對鄧布利多展現忠誠的人才能夠将福克斯召喚到他的身邊。】
[......]
看到這裡,索拉娜的眼神短暫恍惚了一瞬。
[......那他呢,他的忠誠難道還不夠嗎......]
索拉娜做了一個深呼吸,放空思想,讓加快跳動的心跳節拍慢慢平複。
沒關系,有她和系統在,這次不再需要寄托鳳凰了。
想到這裡,女巫的目光輕而快地望向教授席,心滿意足地看着斯内普正擰眉看向光幕。
西弗勒斯.斯内普還活着。
【哈利詢問鄧布利多,為什麼他和裡德爾有許多相似之處。
鄧布利多解釋道:“你能夠說蛇佬腔的原因,是因為伏地魔會蛇佬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哈利,他給你留下那道疤時,将部分法力轉移給了你,雖然他這麼做不是有意的,但确實如此。”
但哈利之所以沒有像伏地魔一樣進入斯萊特林,而是進入格蘭芬多,也是他主動的選擇。
“我們的本性不由我們的能力決定,而是在于我們的選擇。”】
[我命由我不由天。]
看着光幕上劃過的那行字,有不少人都受到了觸動。
今晚觀看的密室事件裡,貫穿全部的某條隐秘暗線就是在鬥争“麻瓜血脈是肮髒的”這類思想,而它的本質,其實就是認為人的高貴卑賤是與生俱來、而家境貧富更是決定一切。
才不是。
才不會這樣呢。
成為什麼樣的人不是由能力決定,而在于人的選擇。
小巫師們都有點被這碗雞湯感動了,可能主要還是魔法界沒啥精神熏陶吧,光幕跟随鄧布利多來上的這兩句,俨然一堂思想政治課。
“可惡,”有人抹着眼淚說,“這光幕怎麼突然正經得有點令我害怕。”
“求求你還是變回來吧......”
“怪吓人的QAQ”
就好像在暗示以後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_(:3」∠)_
*教授席上
鄧布利多低聲念了一遍那行英文:“我的命運由我自己掌控,而非神的主宰。”
“多麼勇敢無畏充滿自信的态度啊,”他笑呵呵說道,“如果光幕的發言人願意來霍格沃茨就學的話,我猜他或者她一定會被分進格蘭芬多。”
麥格教授與有榮焉地點頭。
而另一邊的斯内普選擇嫌惡地遠離了一點這個白胡子老頭。
【哈利發現原來他用來殺死蛇怪的,竟然是格蘭芬多的寶劍。
此時,盧修斯氣勢洶洶地推開門進來,那隻家養小精靈多比跟在他的身後,他一把用蛇杖推開哈利,然後質問鄧布利多憑什麼回到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