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琴酒真的會抽皮帶小孩嗎!?
諸伏景光感覺自己是不是進入了什麼思維誤區,豆豆眼地聽着小孩接下來的話。
清了清嗓子,壞心眼的歲陽圖窮匕見:“俗話說得好,想要成為一個好父親,首先要對孩子百依百順,蘇格蘭我想……”
諸伏景光一把捂住的小孩的嘴:“不,你不想。”
他一點都不想知道接下來的話是什麼,飛速道:“我暫時不想有這種體驗,樂茲你的心意我很感謝,但還是算了。”
“那好吧。”透過手掌,樂茲悶聲悶氣地回答。
見狀,諸伏景光松開了手,他年紀輕輕還不想當爸爸。
小孩垂下了腦袋,眼中的水霧迅速開始彙聚:“抱歉,給你添麻煩了,剛剛我隻是一時忍不住。”
諸伏景光心中警鈴大作,看來他的小上司招數還沒出完。
“其實……我的爸爸是個混蛋,從小就對我……”說到這裡,小孩倔強地仰着腦袋,像是回想起什麼傷心事,一顆淚珠緩緩滑落,以一個完美的姿态濺落在地面,“我一直很渴望一個像蘇格蘭你這樣的人在我身邊。”
又有一顆淚珠濺落,在手背的地方留下了一片痕迹,小孩的淚珠好像比成年人的總是更加滾燙一些。
伸手拭去大顆滾燙的淚水,諸伏景光語氣也随之低落了下來:“樂茲……”
樂茲的父親到底對小孩做過什麼,小孩才會哭得這般凄慘。
“今天就點到為止了,下次再……你們這是怎麼了。”剛從地下通道走出的安室透看着正憐愛地抱着小上司安慰地發小一愣。
這麼一會的工夫,hiro跟小上司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諸伏景光看向兩人:“樂茲他……”
“你們回來了。”在溫暖懷抱裡狠狠擦了一把臉的小孩仰起小腦袋,語氣輕快,“唔,你們這是最近流行的戰損妝容嗎?”
有人回來了就沒辦法了,不然他有把握讓心軟的蘇格蘭答應他一個不怎麼過分的要求。
“眼睛那塊,還有嘴角的顔色是不是有點重了。”
頓感懷中一輕的諸伏景光:“……”
真的,他有猶豫過小孩在裝,畢竟有過先例,可那隻藍瞳中的情感太過真切,剛才那一刻,他真切地共情了。
赤井秀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安室透則是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一起沉默。
本來隻是說好的切磋,結果越打火氣越大,最後幹脆朝着臉上招呼,就成這個樣子了。
諸伏景光一眼就看出來了,略顯無奈:“你們打起來了。”
赤井秀一挑眉:“隻是略微較量了一番,訓練之中,有些磕碰很正常。”
“下次我們會留意的。”安室透活動了一下胳膊,意有所指,“現在沒有任務,總得找辦法打發一下時間,不然身手會倒退的。不然遇到危險可就沒辦法保護小上司了。”
小孩托腮,明亮的藍眸帶着笑意,“很有道理呢,一直呆在我身邊确實很容易無聊,身手退步也就保護不了我了。”
“嗯……說起來琴酒一直不肯帶我出任務玩,我想想,隻要帶上我,你們想出什麼任務都可以哦。”
“親愛哒,你們覺得這樣如何。”
聞言,諸伏景光并不贊同,下意識皺起眉頭:“樂茲,組織裡的任務都危險。”
小孩語氣輕松:“不,蘇格蘭,我覺得這很好玩。”
面對小孩的回答,各懷心思的三人心中飛速思索。
很快,赤井秀一大方坐下:“好啊,有機會在小上司你面前展示實力是我的榮幸。”
安室透側目看了他一眼,啧,不愧是靠裙帶關系加入組織的,底線就是比常人低。
事已至此,他當然也不能認輸,雙手抱胸:“小上司你還真是喜歡刺激,不過請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同伴都已經做出選擇,諸伏景光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有預感,接下來麻煩的事要更多了。
露台的風很涼。
諸伏景光倚在欄杆上,看着難得的漫天繁星,不知是否是錯覺,總感覺今天過得格外漫長。
“要一起來喝一杯嗎?”舉着酒瓶的安室透從門後冒出,似笑非笑,“蘇格蘭先生。”
諸伏景光沒忍住笑:“透君,笑得很難看哦。”
“都怪那個家夥。”安室透摸了摸嘴角,那裡的淤血尚未散去,唯一的好處就是他膚色黑一點,那家夥膚色偏白,傷勢看着能比自己還能慘烈一些。
酒液入杯,舉杯相碰。
夜風吹拂着金發,安室透的視線落在了綠植的脈絡之上,用隻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開口,“系統裡沒有小上司的信息。”
抿了一口酒,諸伏景光微微點頭,這個答案并不意外。
他與零所潛入這個組織本就是一個龐然大物,就連他們所處的公安内部也不知道被滲透了多少,也正因如此,他與零才會被選中秘密培養,以全新的身份進入組織。
這樣的存在陰影中的脈絡更是不知幾何,能做到這點事可以被理所應當。
想起小上司這有點糟糕的性格,他們如今的開局到底是否算幸運?
此時,故事中心的主人公正卷好自己的小被子打了個哈欠,總感覺忘記了什麼事情,算了,明天再想。
暗下去的屏幕被彈出的消息重新喚醒,就像是看見激光棒的喵,樂茲下意識的投去視線。
[Aventurine:小黃鴨冒火.jpg]
[Aventurine:朋友,我說,用完就丢也太過分了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