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打就打!這三薪姐不要了,大不了回家啃老!
自我勸誡不成功,安逸忍無可忍道:“我現在才知道是我的問題嗎?你安排的這些保镖我一個也不認識,而且他們隐藏的也太好了吧?一個個跟影衛似的,他們不主動暴露,誰能發現?”
龍陌也不為下屬的僭越着惱,安之若素的抛出了第三個反問:“偵查反偵察都沒學明白,你怎麼做保镖?”
安逸一時語塞。
龍陌:“你母親和他父親都做過影衛,你怎麼連點皮毛都沒學到?”
安逸啞火,同時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比亞丁城更甚的不詳!
龍陌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便按了下遙控器,電視畫面一分為二,SUV裡的情景投射在了屏幕上。
龍陌:“你一個都不認識?那打個招呼吧。”
安逸心想不可能的,那貨不可能在這裡,聽老媽說那貨出國進修去了,根本不在國内。
安逸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這才回過身去,前排的兩人她的确不認識,但後排左邊那個隻露出半邊身子的家夥化成灰她也認得,那是她母親老同事的兒子,從幼兒園到小學畢業兩人一直同班,這貨事事都要壓她一頭,這還在其次,關鍵是他賤,人賤嘴更賤,若非念完小學他就因他父親工作調動搬去了西庫迪,他倆大概會有一個死在暴躁的青春期,不是她把這貨掐死了,就是她被這貨氣死了。
坐在後排的羅執欠身揮手:“嗨,安大壯,好久不見。”
安逸額上啪地炸開一個青筋十字架,齧着牙關一字一頓:“羅、小、賤,你不是進修去了嗎?”
羅執笑眯眯的氣她:“我一個看大門的進什麼修?混的比強你點就行了。”
安逸心說你秀個屁啊,不就是個部門經理嘛,說到底還是打工的,你嘚瑟什麼呀?面上擠出個笑:“羅總别和我比,我沒出息。”
羅執不接腔,笑容依舊:“見到哥開心吧?你看你開心的,都要腦溢血了。”
安逸不想腦溢血,也不想一怒之下把車載電視砸了,于是當機立斷的走了。
星星松了口氣,這才将含在嘴裡的果核吐出來,問關閉了車載通訊在那裡疊紙巾的龍陌:“你幹嘛這麼刺激安安姐?”
龍陌竟然面不改色的回:“我小心眼。”
星星:“安安姐沒惹到你吧?”
龍陌把疊成一個平整四方塊的濕巾丢掉,揉揉他的小短毛,用教導小朋友的口吻道:“你是太子妃,哪有太子妃被侍衛調戲着玩的?”
星星滿臉無語:“哪有調戲?那是逗着玩,跟逗小孩是一個性質,如果真是調戲的話,你早叫人把她拖出去砍了吧?”
龍陌:“我家小孩憑什麼給她逗着玩?”
星星無語的看着他,半晌憋出一句:“你果然小心眼。”
一行人于當日傍晚抵達西庫迪,龍苑的管家攜傭人出來迎接少爺和少夫人,随行保镖原地解散。
羅執要請安逸吃飯,安逸說沒空,想繞開他跟上去,羅執不讓路,笑盈盈的攔在她面前:“别沒空呀,這麼久沒見了,咱們叙叙舊。你這一路挺辛苦的吧?早知道我就給你打個電話說一聲了,省的你這麼緊張。”
奇恥大辱啊!這貨帶隊随行,她竟然沒發現,他不提安逸都屈辱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還提,這和扇她耳光有什麼區别?
安逸壓着聲音道:“羅小賤,我警告你,别逼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