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确實火了,但是虎杖悠仁本人一點沒去在意這些。
反而趁着最後一公裡的距離,很随意的提速沖到了終點。
無人機所記錄的瞬間,已經網絡上同時間直播出去了,直播間的反響要比虎杖悠仁本人激動很多。
虎杖悠仁哪怕沖到終點都沒有什麼特别的情緒,就好像隻是完成了一件他需要完成的任務罷了。
隻有一旁黑尾鐵朗為他歡呼,等終點的其他人都是在對他這個時間點就到達終點表示了震驚,根本沒空反應過來歡呼。
都在找機會和身邊的人交頭接耳議論着。
到達終點後,黑尾鐵朗讓虎杖悠仁慢走了一會兒,緩慢地停下來。
并沒有因為激動在虎杖悠仁沖到終點的時候,去抱他。
“感覺怎麼樣?”黑尾鐵朗看得出來,這次虎杖悠仁來跑馬拉松也相當于在放松自己。
前段時間的壓力并沒有憑空的消失,隻是沒找到合适的機會放松下來。
排球并不是适合大腦放松的運動。
所以這趟商業性的馬拉松比賽,剛好給了虎杖悠仁機會。
讓他有機會在運動中發洩自己的情緒,從而得到真正的平靜。
虎杖悠仁并不是把所有情緒都展露出來的人,他大部分時間都對很多事情無所謂。
現在這樣一場馬拉松,把他這段時間從爺爺生病,到現在搬到東京,所積壓所有的情緒,都放了出來。
就像現在他雙眼放空,喝着黑尾鐵朗給他準備的飲料,也不想說話,隻想單一的喝着飲料,就好似在想什麼事兒,其實什麼都沒想。
虎杖悠仁過早的完成比賽,給了一些媒體時間,沒一會兒終點還待着的記者們已經把目标放在他身上了。
“你是音駒高中的學生吧,這麼快到達終點你有什麼想說的。”
“網上對于你這麼快的速度,有很多的評價,你有興趣知道嗎?”
“怪物,他們戲稱你為運動怪物,你喜歡這樣的稱呼嗎?”
“對于這次你拿到了冠軍,你有什麼想說的?”
虎杖悠仁面對突如其來的問題,不能說有些發懵,隻是他腦袋剛放空完,根本沒機會思考,最後隻是傻笑,撓了撓腦袋,“跑的很爽哈,大家要是有機會可以試試馬拉松。”
以上的問題,不知道算不算回答了,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趁這些記者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虎杖悠仁早就找了個縫隙溜走了,拉着黑尾鐵朗一起跑的。
黑尾鐵朗這樣被他拉着,跟在後面笑,一邊笑一邊跟他說,“拉我跑你可得慢一點,不然你拉着就是我的魂兒。”
虎杖悠仁笑,但是他腳步并不快,剛好是黑尾鐵朗能輕松跟上的距離。
他回頭對着黑為鐵朗燦爛的笑,“這樣,也剛巧能甩開他們。”
黑尾鐵朗有些意外,總覺得虎杖悠仁比他想的,要知道很多的樣子。
坦然,松弛,卻又細節的能夠記住很多東西。
或者說比他想的要更讓人匪夷所思一點。
别人的馬拉松還在舉行,他們兩個已經在舉行地不遠的地方開始解決午飯了。
虎杖悠仁雖然不餓,但他還是能吃得下的,這馬拉松跑一路吃一路,好在他胃口大,不然早在各個補給站吃飽了。
黑尾鐵朗是一直沒有機會吃,不過他也沒怎麼消耗熱量。
排球部其他來給虎杖悠仁加油的人,早早回去了,畢竟以虎杖悠仁這速度他們完全幫不成什麼忙。
所以他們吃完的時候研磨正巧發來了消息,說大家去排球部休息了。
畢竟今天都已經出門了,又是周末,光待着就很無聊,還不如玩會兒排球。
虎杖悠仁這個時候也看到了群消息。
他好似才想起來問黑尾鐵朗,他一直挺想問的問題。
“黑尾前輩為什麼會玩排球。”
其他人他可能不會問這個問題,别人想做什麼他從來不問原因。
但是黑尾鐵朗作為把他引路進來的人,他還是很想問。
黑尾鐵朗面對這樣的問題也不是第一次,畢竟人在寒暄的時候,總是會問很多說不出個所以然的問題。
比如,“你喜歡什麼,你的愛好是什麼,又為什麼呢?”
喜歡,怎麼能說出個‘為什麼呢?’
有些喜歡就好像是刻在基因裡的。
他知道虎杖悠仁為什麼會問他這個問題。
他目光落在虎杖悠仁的身上,最後露出了一抹笑。
“就像青春期會和喜歡某個人一樣,都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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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時間進入春天之後,時間就過得特别的快。
距離夏季高中聯賽的比賽,也就越來越近。
排球的隊員們每個人都很忙碌,基礎訓練配合訓練,每天都在拼命的訓練。
不對,準确的說,都在拼命的配合虎杖悠仁。
因為他們進入到一個說大不大又說小不小的問題上。
在他們想要配合虎杖悠仁的時候,虎杖悠仁會優先為了配合他們降低上限。
漸漸地虎杖悠仁就變成了一個是有點鋒芒也有點特點的攻手,但不夠進入排球部那樣一鳴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