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慎用扇子輕敲着手心,在掂量着這隻小貓的價值,到底值不值得他跟江家大小姐徹底翻臉。
以這隻小貓在場上的表現來說,它大概率要麼是隻修為極高的妖獸,甚至有可能達到化形的程度,要麼就是身負上古血脈,所以才能早早開了靈智。
至于它的身上毫無靈力波動,許是被人下了某種禁制,也許是身上的血脈特殊還未被激活,但似乎無論是那種情況,這隻小貓在外面能發揮的價值都遠比在鬥獸場中的大。
陳慎不過思考了片刻,便決定今天這場結束後要把這隻小貓帶走,至于小貓能不能扛過這場比賽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了,莫說先下的局面已經是小貓占了上風,便是小貓在下風,他也不會插手,不能赢過一隻金丹期妖獸的小貓是沒有任何價值的,死了也不可惜。
而場上金系妖獸失明後便變得狂躁無比,沒有視力,它隻能靠嗅覺和其他感官去分辨小貓的位置,可偏偏小貓的移動速度極快,受傷了的金系妖獸動作緩慢更加跟不上小貓。
金系妖獸多次攻擊無果後,越發暴躁了,周身的靈力都被調動,地面上出現一排排刀片,這些刀片大小不一,形狀不一,以各種角度從地面冒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排布密集,峰利無比,隻要小貓撞上便會被輕而易舉地紮穿身體。
金系妖獸所過之處都留下了刀片,好在鬥獸場的場地夠大,這才讓小貓有了可以閃躲的空間。
這比鬥看似金系妖獸占據主動逼得小貓隻能不斷閃躲,可實際上金系妖獸這樣頻繁的攻擊在不斷消耗這他自身的體力和靈力,而這場地又過大,金丹期的靈力并不足以讓金系妖獸依靠頻繁的攻擊來彌補兩者速度上的差距,金系妖獸敗落不過是遲早的事。
江渃在小貓傷到金系妖獸眼睛時便已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死死盯着金系妖獸的兩行血淚,隻覺得自己的眼睛也感同身受般産生了炙熱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