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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青銅與纏繞的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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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壘:歡樂大家庭穿越

曆史系裡女生宿舍會發生什麼事?

挖完探方的晚上,五位美女開始玩筆仙。

那一天,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

“辛苦了一天了,今晚居然是乞巧節……”

“啊,你現在才知道啊?”

“是啊,我現在才看手機……”

“要不,我們玩一下筆仙吧,問一下我們的未來另一半是誰。”

小小的課桌上放着一張白紙和一支筆。

我們虔誠地雙手合十,請仙。

一陣鎖鍊的聲音,叮鈴當啷。我忍不住睜開眼。

入眼的是一個深藍色頭發的男人,如深海波浪的頭發垂及地面,讓人忍不住想起小時候言情小說裡寫的“如海藻般濃密的頭發”。

他戴着猙獰的青銅面具,海藻般的頭發将對面的一姐束縛住,退後,進入一個漆黑透着混沌氣息的裂縫裡。

我看見,他手腕上被金色的十公分厚的手铐铐着。(蕭逸開屏卡的手铐元素)

我左右觀望,六姐七姐五姐身後各自站着一個男人。

六姐身後的男人是棕色長卷發,戴着黑色面紗,面紗上繡着雪白的獠牙紋樣。蒼白修長的手指壓在六姐肩膀上。一縷煙霧缭繞,六姐消失在霧中。

七姐身後的男人戴着青銅樣式的狐狸面具,狐狸蜷在一圈,狐狸中間好像是一朵綻開的花。男人身上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像繩子一樣捆緊了七姐。

我下意識想救人,拉住她,但是她就像一個虛影一樣逐漸淡化,她的手消失在我掌心。

我再擡頭看着五姐。五姐身後的男人仿佛是來自冥府,充滿不詳的黑暗氣息。他擡手,“叮鈴”。原來他手上腳上都戴着一副碩大的青銅鎖鍊,鎖鍊上似乎還刻着文字與圖樣,似乎在束縛着這個人的力量。但是他微微一笑,鎖鍊纏繞着五姐的肩膀,我悚然一驚,想再伸出手救人,卻被他身後倏爾展開的巨大羽翼拍開。我隻能看着五姐被展開的羽翼籠罩,消失在裂縫裡。(查理蘇開屏卡冥府的設定)

那我呢?

我忍不住左顧右盼,我正要轉過身看看。

他溫熱的手攬住我的肩,托起我的下巴。

“噓。别轉身。你不會想看見我這個樣子的。”

我被按在他肩膀上,後腦勺枕在他肩膀上。他肩膀上似乎戴着什麼盔甲,也是帶着紋路的,冷硬的金屬,凹凸不平的金屬。

他的下巴貼在我頭頂,我感受到他戴着半幅面具,硬質面具硌在我頭上。

但是我對面的書桌早就告訴我他的模樣。

書桌上的梳妝鏡裡,有一棵很筆直很筆直的樹,樹上垂下來這個像植物的男人,男人仿佛是樹上的藤蔓,身上的衣服像樹皮一樣,肩膀上是鏊刻着饕餮梼杌等四大兇獸的肩甲,他披着長長的橙色長發,戴着半幅青銅面具。

我看了好久,他也一動不動,等我看完了,他才說:“唉。還是讓你看到了。”

我不爽地開口:“喂,我懷疑你在等我看完嗚嗚嗚…”

他捂住我的嘴巴,“噓。别亂說哦。”

我被那個陌生的男人抓進裂縫裡。

忽然,一道金色光芒掉進我手心,觸感冰冰涼涼的。光芒逼退了那個搶奪我的那個人。(青銅器入土前是金色的,很漂亮。入土後才變成博物館展示青銅器那樣的顔色。)

那個人留下一句:“可惡!我還會回來的!”就離開了。

我心裡有一點緊張,害怕那個人真的會回來,又不知道那個人回來會怎麼對付我。

光芒逐漸淡化,露出物件原本的模樣。璀璨的金色物件上雕镂着一棵果實累累的樹,樹下長了一叢花,花叢裡露出一隻小狗的尾巴,精雕細刻,栩栩如生。

牌子的背面好像也雕刻着什麼,我轉過來一看。

牌的背面畫風一轉,鬼氣森森。樹上挂了滿滿的“蛇”,細長的身軀姿态各異,三角腦袋或昂起,或搭在另一條蛇的腦袋上。樹下是一群野狗,姿态奇異的一緻,低頭酣睡。”

忽然,好像這牌子上的畫面動了動。這群狗姿态奇異的一緻,擡起頭看着我。

為什麼,為什麼看着我?

“很好奇為什麼這副牌會動?”

啊,是那個人回來了,我說:“嗯。”

他擡手捂着臉,碧綠眼眸危險地眯起來,呲出犬牙:“因為,你完了。”

我完了?

熟悉的氣息重新包裹住我。他濕漉漉的手拉着我。

靠近了,我才看見那個男人左臉不住地淌着血,而捂過左臉的手滿是鮮血地抓着我。他狼狽地撂狠話:“可惡的女人,你再也無法擺脫我了!”

“你講道理好不好!不是我!是這個牌子自己飛過來的!”

但是男人說:“這是你的東西。你忘記了嗎?”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有這東西。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忘記了這東西是怎麼來的!!!哼,可惡的壞女人,跟我來,我會告訴你這一切……”

好奇心害死貓,我肯定不能跟着他。不跟着他,我能去哪裡呢?唉,反正被捉住了。我就跟過去看看情況。

夏鳴星帶我去看一盞漂亮的走馬燈。第一幅畫是四位大人抱着兩個嬰兒。

“這個是我。這個是你。當年媽媽懷我的時候,你媽媽就抱着兩歲的你來我家。如果我媽媽生下來的是男胎,我們就結為娃娃親。我們兩家人約定好了。”

第二幅畫是穿着打扮華麗女人奔跑的樣子。

“大婚之日,你公然逃婚。”

我冷汗流下來了。這是我?啊?

第三幅畫是鐵欄杆關着那個女人。

“你以為這是籠子嗎?呵呵,你怕了,可惜這不是。我抓到你之後,我安排了一個院子,你住在那裡。”

我擡頭看着他,血淋淋的臉,充滿瘋狂的眼眸,問出心底的問題:“所以,你怪我不喜歡你嗎?我之前為什麼不喜歡你?我完全不知道。”

他咬了咬唇,似乎難以啟齒。

我再接再厲,想把他問倒,讓他不要再責怪我。“而且,如果我是你的妻子,确實是要住在一起,住在一個院子裡也不是很壞的事情。我為什麼會逃跑?”

他被我問倒了,松開我,後退幾步,痛苦地抱着頭,說:“不知道。當時,我隻看見你跑出去了。”

我靠近他,伸出手摸摸他低垂的腦袋。“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他擡起頭,似乎相信了我的話,感動不已。

其實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我對他隻是一面之緣。隻不過敵強我弱,我總得順着他,取得他的信任。

我的首要任務是平穩度過這段時間。

我一想到我安全了,我忍不住眉眼彎彎。

夏鳴星看着我極罕見地露出輕松愉悅的笑容,忍不住怔了,看癡了。

後來,我才知道現在我在遠古大曜朝。夏鳴星是大曜五虎将之一。

其他四位五虎将……我忍不住想:不會是綁走我舍友的人吧?

另一邊,海藻般濃密的頭發包裹住蕭小五,蕭小五好像聞到很清香的檸檬海鹽味……像海水……

蕭小五回頭看了一眼戴着青銅面具的男人,在他頭發上嗅了嗅,喃喃自語:“好想吃海鮮……要澆上檸檬汁……”

蕭逸:……您是不是太安逸了點?

蕭逸笑了笑,青銅面具一分為二,掉落下來,展現出真實面目,想吓一吓這個小朋友。

青銅面具叮咚叮咚地落地,露出男人雪白的面孔,精雕細琢的眉眼,精緻的下颌線……

一睹真顔的蕭小五眼眸充滿了驚豔,視線在蕭逸的淚痣那裡流連忘返。

蕭逸微微皺眉,難道這個人不怕自己?于是蕭逸狠狠捏住蕭小五的下巴,做出兇狠的表情,想繼續吓唬這個小朋友。蕭逸皺着眉,呲着牙,說:“乖、乖、聽、話。”

蕭小五看了看蕭逸,又垂下眼眸,乖巧地說:“哦。”

蕭小五臉被捏住了,嘴巴不得不嘟着說話。蕭逸有點鬼迷心竅,指腹忍不住按了按她柔軟的唇瓣。

忽然,一道金色光芒飛過來打斷了蕭逸的動作。蕭逸不得不退一射之地。

蕭小五抱住懷裡的金色神器,上面刻着古樸的河圖洛書圖。

蕭逸神色不善地看着這個東西,說:“把它丢掉。”

“為什麼?這是我的!”蕭小五立即抓緊了卦盤。

蕭逸冷冷“呵”了一聲:“原來你早就知道這是你的……你想再一次用這個卦盤逃開我?”

蕭小五搖搖頭說:“嗯?我不知道。這是主動飛到我懷裡認主的東西!但是我不知道怎麼用卦盤。你能教我嗎?”

蕭逸冷冷一笑,殘忍地拒絕了蕭小五的請求:“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教你,絕對不可能再一次讓你逃開!”

但是,蕭逸常常走錯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蕭小五隻能通過蔔卦去占吉兇。

“蕭逸,南方是吉。你要不要去?”

“聽你的。我的指揮官小姐。”

“哦,這時候不說“用~這~個~卦~盤~逃~開~我~”,我都懷疑上次我沒有逃!是你沒有方向感,迷路了!”

蕭逸:……

“我的。我的。”蕭逸自罰三杯。

另一邊,陸夫人被一個烏沉木香氣包裹住,陸夫人淡淡地評論:“香水味道不錯。給你一百萬,放開我。安全送我回家,我可以既往不咎。”

對方輕笑一聲:“正在送兔子小姐回家。”

陸沉像摸小兔子一樣,拍拍陸夫人的背,摸了摸陸夫人雪白的毛絨鬥篷。

忽然,一串金色光芒從天空中緩緩降落,陸沉擡手接住。陸沉仔細端詳一番手心裡的項鍊,認可地點點頭,輕柔地給懷裡的小兔子戴上。

“這是世界送給你的禮物,真好,可以用來對付我。”

“對付你?可是我還沒有見到你,我也不知道你是誰!露出你的真面目吧!少裝神弄鬼的!”陸夫人冷冷地回頭,想揭開那個人的真面目。轉過身之後,一條黑布朝陸夫人面門直飛過來,緊緊束縛在眼眸上。陸夫人無法扯下這眼罩,神情郁郁。

“你不用知道我的面目。也許最好的結果應該是你從來沒有認識我。但是我真的太想見你了……我太想太想了……”

“難道你不想和我認識?不想和我認識,為什麼又擄走我?”戴着眼罩的陸夫人遊刃有餘地說。心裡暗暗盤算着想騙這男人把眼罩解開。

陸沉深呼吸一下,艱澀地說:“我們,有緣。”

陸夫人疑惑地歪歪腦袋,好像在問那為什麼不能讓她看見他?

“但是無分。”男人的聲音裡充滿了遺憾。

陸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後退一步,說:“明知道我們之間沒有好結果還來找我!滾!”

“我……”陸沉神色黯然。

“滾!”

沉寂許久的神器開始發出金色光芒,說道:“他說謊。你們的姻緣不是沒有好結果。他心存死意,所以你們之間的姻緣沒有辦法白頭偕老。”

陸夫人被眼罩蒙住,看不見神器,隻能擡手摸了摸項鍊,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那麼多?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是什麼?”

“我叫獬豸!又叫直辯獸!我可以判斷世界上所有的話語是真的還是假的。”項鍊上的玉墜發出一閃一閃的光芒,仿佛在說話一般。

于是陸夫人說:“你要是想鼠,那現在!馬上!立即自缢!放我走!”

陸沉沉默了,他現在還不想自缢,但是他上輩子……

陸沉說:“我答應你,不會自缢。”

陸夫人摸了摸玉墜,玉墜說:“是真的。”

陸夫人又問:“他會早死嗎?”

玉墜說:“他老人家,永生。”

陸夫人一下子把眼罩摘了,終于看見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的真面目。

猩紅色的眼眸,像紅寶石。

陸夫人按耐住狂跳的心,繼續端詳陸沉的臉。陸沉一動不動,面容溫和地等待着。

半晌,陸夫人對上陸沉含笑的眼神,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炸毛,立即甩出來一句:“一般。中人之姿。無甚特别之處。”

跟着陸沉回家,陸夫人發現陸沉住在一個陰森的森林裡。

陸沉歉意地說:“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媽媽家。我媽媽是女巫,我父親是血族,我們世世代代都習慣在這森林裡居住。”

路過許多高大樹木的時候,我擡頭看了看天空,幾乎被樹冠籠罩。

“夏天走在這樹蔭裡,應該會很涼快。”

陸沉聽着,溫軟地眯了眯眼,說:“是的。以後,每一年夏天我們都可以在這座森林裡漫步。夏季多雨,我們還可以摘荔枝菌,是一種味道十分鮮美的菌子。你永遠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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