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了,夏鳴星才從浴室裡站起來,說:“指圍怎麼會不對呢?我剛剛看,明明剛剛好。”
夏鳴星簡單換了一下裝,走出浴室,發現姐姐還在外面等着。
我看見夏鳴星出來了,于是說:“我給你吹吹頭發吧。你要是還在這裡玩,那就玩。要是想離開了,我可以送你離開。我想了很久。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你,勞煩你跳下去幫我撿戒指……”
“哦。你不必感到抱歉。你看看,你送我一對戒指,這難道不夠嗎?”
我想了想,還是感覺不夠,隻能給他名片,說:“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事可以找我。”
我給夏鳴星吹了吹頭發。
他的發絲很柔軟,手指穿過頭發的觸覺很可愛。他的沐浴露很可愛,是橙花香氣。我忍不住笑了笑。
夏鳴星看着鏡子裡的女人,一臉溫柔地笑着為他吹頭發,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心跳聲變大了,好像心要從耳膜裡跳出來。
唉。
送夏鳴星回家的車上,夏鳴星挨着我坐在車輛後排。夏鳴星靠在我肩膀上,聲音軟綿綿地說:“我好像着涼了,頭發暈。”
我隻能從車裡找出一張毯子給他密密實實地蓋着。
夏鳴星被毯子包住了,又從毯子裡伸出手遞着手機,給我看了看手機,說:“我加了你好友。你加我。以後我要是遇到什麼事情,我就找你。”
我點點頭。
對方頭像是一個橙色的流光四溢的手寫名字的圖片:Jesse
朋友圈好像都是他們唱歌或者是鍛煉身體的圖片。
我想了想,點開裡面的圖片。
我肩膀上的“毛毯”忽然動了動:“你幹嘛?你幹嘛看我朋友圈?”
我哪有對一個“毛毯”防備,我還以為夏鳴星蓋着毛毯在我肩膀上睡着了。我隻能淡定地說:“沒有啊。手指不小心點到了。”
“好看嗎?”帶着笑意的聲音從毛毯下傳出來。
“蠻努力的。”我不敢說好不好看,我隻能說夏鳴星鍛煉身體真的好努力,鍛煉的結果真的很好。
後來夏鳴星常常約我出來玩。
我看着他,總覺得他眉眼都不對,為什麼他那麼好看?一雙眼亮晶晶的,英俊少年神采飛揚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我們去野餐好不好?我們一起在花園裡鋪着紅色格子的野餐布,吃草莓蛋糕,吃香草冰淇淋,吃牛油果三明治。”
“好啊。”
陽光很好,我喝了一口橙汁就有一點昏昏欲睡,于是我躺在野餐布上。夏鳴星也在我旁邊躺在野餐布上曬太陽。
夏鳴星就在我旁邊,一陣可愛的橙花香氣傳過來。
我轉過頭問他:“你有喜歡的人嗎?”
夏鳴星眉毛一挑,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有一個喜歡的人。他就在我眼前。”
我壓住夏鳴星,一雙手壁咚着夏鳴星,讓他無處可逃。
“可能是我喝橙汁喝醉了,所以想親你。但是我喜歡你。”
我俯下身親了他一口。
夏鳴星整個人迷糊糊的,一雙眼都對不上焦,頭發還到處亂飛亂翹。我擡手給夏鳴星頭發梳理了一下。
“以後查理蘇要是和我訂婚結婚,我和查理蘇也不會有事實的。你願不願意做我地下情人。”
夏鳴星忽然回過神來,一雙眉毛氣得豎起來。
我淡淡地看着夏鳴星生氣又反抗的神情,淡淡地說:“你不想要,那我去找其他人。”
“誰說我不要。我要的。我要的。”夏鳴星像小狗一樣在我脖子上蹭蹭舔吻,生怕我不要他的樣子。
第二天,我父母不知道幹嘛說我的聯姻對象換了,變成夏家的小公子。
我:……夏鳴星就那麼不喜歡做地下情人?
我們家又開始新的一輪面談和商讨訂婚事宜。
我父母對面坐着夏鳴星的父母,他們幾個人腦袋湊到一起,熱烈地讨論着事宜。
我對面坐着夏鳴星。我們兩個人沒有辦法參與進父母的讨論裡。
夏鳴星一臉笑眯眯地托着下巴看我,手還把訂婚戒指推給我,讓我看看。
我看了一眼,居然是新定制的戒指。我點點頭,合上盒子推回去。
等商談結束,夏鳴星立即拉住我出去玩。
夏鳴星立即拿出新的訂婚戒指為我戴上,又央着我給他戴男戒。
我捧着夏鳴星戴着戒指的手指說:“挺好看的。你的手指好看。”
夏鳴星開心地眯着眼睛笑。
“以前的訂婚戒指呢?”
夏鳴星忽然一雙眉毛耷拉下來,委委屈屈地說:“不要,之前那一對訂婚戒指是為查理蘇定制的。我不要戴。”
我卻是笑了笑:“查理蘇可戴不上呢,你卻戴上了,還剛剛好。這可是我父母耗盡資源定制的第一對訂婚戒指呢。這是我們天定的緣分。”
夏鳴星想了想,點點頭,又從口袋拿出之前那對訂婚戒指,為我戴上女戒,又讓我給他戴上男戒。
“嗯嗯,這樣子算,那就是兩次訂婚戒指都是給我定制的。”夏鳴星笑眯眯地打量着戒指又開心地和我說。
夏鳴星蠻好哄的。
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