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出聲的木安也忍不住仗義執言:“遇到一樓要走中路的蓋倫,不給就送我們有什麼辦法。”
“選個牛頭去敲鐘,一起擺爛。”
胖子很哀怨:“我選了,被舉報了。”
“你們仨就不能不打遊戲嗎?”
胖子抓狂道:“看電視全是回家的誘惑,打麻将根本打不過你弟,出門跳廣場舞都跟不上現在大媽的節奏,隻能打打遊戲了,以前怎麼沒發現沒有你們倆這日子這麼難熬。”
我慢悠悠道:“你們心态不對,天天眼紅我們出來玩,所以幹什麼都不得勁。”
胖子憤憤不平:“我們就算去旅遊也沒你過得舒坦,吃好喝好小哥一手承包,你看美景摸美男,跟我們打電話還要枕着他的奶!”
最後三個字铿锵有力,從手機外放傳出來簡直震耳欲聾,我耳朵唰的紅了,立刻坐直身體左顧右盼,見無人在意才小聲道:“你說話收着點,大庭廣衆之下,我還要不要面子了。”
“我管你!不幹了天真!老子也要出門玩,你們都去收拾衣服,誰墨迹我打誰!咱們青春沒有售價,金杯直達拉薩!”胖子咋咋呼呼地一掀桌,手機挂掉“嘟嘟嘟嘟”的聲音響起。
我跟小哥面面相觑,我撓撓頭:“他們真要去拉薩?”小哥沉思了片刻,搖頭:“應該不會。”
别說,真别說,他們要是真背着我去拉薩,我今晚就睡不好覺了。
我偷偷問木安,他讓我放心,說中午他們打算去吃缽缽雞,即使胖子想用金杯直通拉薩,金杯也扛不住那麼颠簸的路段,還好他的車被我們“偷”走了,不然他們這會還真有去拉薩的條件。
看木安被他倆拉着胡鬧兩天,氣色好上不少,雖然黑眼圈有點深,但臉上沒有之前那種陰沉沉的喪屍感,簡而言之是像個人了。
叮囑他兩句按時吃飯睡覺,給他們寄了特産當禮物記得及時簽收,木安就說知道了,叫我安心玩,但也别玩的太安心。
沒錯,我們就是這麼看不得對方過舒服的心理陰暗人,我沒理他,翻個白眼把手機鎖屏。
在我們打嘴炮的功夫,天色漸漸放晴,太陽還沉在雲裡,但已經有探頭探腦的趨勢。
外面的路還有積水,不太好走,我想一直待在屋裡也不是個事兒,提議去走走石闆路,老闆聽見了,很熱心的告訴我們一路向下有片竹林,那裡風景還不錯,剛下完雨空氣清新,沒準會有秋筍,我們挖到了可以拿回來給他幫忙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