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祭祀痕迹說明儀式過後會有專人打掃,一個封閉的環境,水井高度不低,井壁刻有銘文不能磨損,唯一的可能,就是這裡還有另一條通道。
我們說完,同時看向小哥,他會意,伸手摸着磚縫邊緣,在井底走了三四圈,摸到一塊磚時,他腳步一頓,手指劃過那石磚的四周,忽然一發力,生生将那塊磚往外抽了出來。
名場面,我認識小哥這麼久才第一次看到他用這招,身後的李老五等人已經目瞪狗呆。
天真和胖子見怪不怪,湊上去看那缺口,隻見磚後是一層灰白色的硬土,胖子擡手用工兵鏟一砸,連個凹痕都沒留下。
“用酸。”
小哥簡短兩個字,天真反應過來,對我們道
“這是一種特殊的夯土層,起源估計能追溯到石器時代,很多早期的古墓外牆會糊這種硬土防盜,不過後面就沒什麼人使用了。”
李老五的一個夥計問為什麼,胖子趁機埋汰他道
“就你這點見識還跟着五爺下鬥,這行當的門檻都他娘讓你踏平了啊,沒聽咱小哥說嗎,用酸就能對付,這點土渣子隻能擋得住二百五,對專業人士來講都不算個事兒。”
那二百五讪讪的退到隊伍後面,我們都在背包翻找起來,謝東揣着兩瓶米酒,問天真道
“小三爺,您看這玩意兒行不行,白醋在另一隊人身上,我們這兒都是藥品幹糧。”
沒有ph試紙,濃度全靠緣分,天真接過啟開瓶蓋,酒香四溢。
“死馬當作活馬醫,先用着,不行再說。”
我抽出包裡的撬棍,打算跟他們一起清理石磚,我剛把棍頭怼進磚土的縫隙,有隻手搭在我胳膊上,我擡頭一看,小哥正微微皺眉看着我,他掃一眼我的手腕。
我張張嘴,解釋的話還沒出口,小哥已經不由分說的接過我手裡的撬棍,他右手撥開我時,在我手背輕輕敲了兩個字。
“聽話。”
好的,啞爸爸你說啥就是啥。
我既慫且乖的躲去一邊,胖子看到小哥敲擊的頻率,一臉憋笑的看着我,我厚臉皮的瞪回去。
沒見過裝孫子嗎!
其實我手傷沒那麼嚴重,至少我自己是這樣認為的,我握拳感受了一下,雖然力量受到限制,可能打不死人,但撬個磚還不是分分鐘嗎。
我端詳着自己的手腕,想模拟出拳的姿勢,看看負傷情況的攻擊上限,拳鋒還沒凝聚,小哥的眼風刮過,我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怕了怕了。
我非常狗的恢複鹌鹑狀的站姿,靠在一邊看他們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