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辰看到白瓷被緊緊牽住的手,眼底似有深意,開玩笑的說:“程執,你很在意她嘛。”
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程執這麼在意過一個人。
他對程執的第一形象就是誰也不在乎,從北城巷末認識程執那一刻起,他就不相信程執會有在乎的人,以為程執每次做事都有一股狠勁,對别人對自己都一樣,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在乎的人,也沒有在乎他的人。
看來還是他不了解程執,原來他也有會讓他動了恻隐之念失控的人。
這麼一想,顧北辰就覺得越發有意思了。
他半彎了眼睛。
要是動了程執的人,他會怎麼樣呢?已經很久沒看程執發怒失控了,顧北辰對此,對白瓷産生了濃濃的興趣,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生能讓程執一下子護在懷裡,被别人看了都心慌的程度。
“我警告你,離她遠點。”程執饒是帶有敵意地對視上顧北辰,語氣淩冽像是帶着刀子的鋒芒。
顧北辰跟笑面虎一樣,淡淡一笑,禮貌着擺手說:“怎麼會,既然是你的女朋友,那我作為朋友的也得讓一讓才對。”
這話裡就像是如果白瓷不是他的女朋友,他就當仁不讓了。
都是男生,程執一眼能看穿顧北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自然沒有什麼好話對顧北辰說。
從以前第一次見到顧北辰起,他就讨厭。
從頭到尾讨厭這個人,特别是今天他對白瓷有意思的時候,更加厭惡了。
校園廣播響起:“新生典禮即将開始,請高一年級新生回到各自的班級,在老師的依次安排下有序進入大禮堂進行新生典禮。”
“哦,典禮開始了。”顧北辰将笑意斂進眼底,轉身對身側的譚芝芝說:“時間不早了,以後再見。”
顧北辰走之前朝這邊譚芝芝跟白瓷抛了個媚眼,揮手拜拜。
程執扯過白瓷不讓看,态度強硬。
“你跟我走。”
白瓷說:“典禮要開始了,我要回去。”
“跟我走。”程執當仁不讓,牽着白瓷的手穿過了大庭廣衆,走在人群之中。
譚芝芝還想叫白瓷,看了眼時間,在後面喊白瓷的名字。
白瓷回頭讓她先回教室,這事她自己能處理。
幾十雙眼睛都随着程執跟白瓷的背影而去,後來在老師的疏散下,才散開回教室裡去。
走了好一段路,白瓷的手被硬拽着,手腕被被鉗制着根本抽不出來。
“程執。”她輕聲叫了他的名字。
而走在前面的少年執拗不回頭,生着悶氣。
鐵門被推開,器材室的啞鈴從櫃子上滾到地面發出沉重的一聲響,程執扯過她進門,“砰”得一聲強制将她壓在門上,鐵門關合。
剩下的盡是黑暗,從少年身上傳來一股燥熱,他的手臂抵在白瓷的腰部,傳來陣陣滾燙的溫度。
他一隻手如同繩索一般将白瓷的雙手,捆綁在了身後。
白瓷眼裡滿是不解,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程執一手擡起下巴,強制吻了上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