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程執扯過書包帶子往外走去。
蔣國輝一臉見了鬼似的,随後把微機室門燈關了,門合上。
走廊追逐打鬧的學生看到蔣國輝即刻噤聲,行了個注目禮後跟同學安靜走開了。
這學校裡沒有學生是不怕蔣國輝的,除了程執那類人,混天混地的,就沒見過怕什麼的。
這頭揮走了個蒼蠅,那頭又來一堆。
向東城帶着他的一群好兄弟在南樓掃蕩,見到了蔣國輝,臉上帶上笑說:“輝哥好久不見呀!”
看見這個留級留了三年的向東城,蔣國輝就煩,要不是他爹向東樓年年交錢,江中根本不收他。
向東城讀了一年,休了兩年學,今年向東樓是在看不下去向東城這根一天到晚在外面晃蕩的老油條,擱理發店大門候着向東城出門就是一個大耳光子,把他領上車塞進學校裡頭。
揚言他在跑出來,就打斷他的狗腿。
向東城捂着被扇紅的臉,想罵娘,但是轉頭就碰見了關在學校的好弟兄,往日裡裝逼的習慣又上了。
那不老話說得好嘛,既來之則裝之!
蔣國輝晦氣得看了向東城一眼,說:“你現在跟高一新生一屆,安分點,将來考個好大學,别給你爸惹事。”
“哎呀,這點事兒。”
向東城龇牙咧嘴,跟好兄弟走過了南樓,一個人去北樓。
他在學校的兄弟都讀到高三了,有的已經畢業去打螺絲了,但是他還留在高一,聽起來還不是很光彩。
其中有個弟兄在高四班,還在複讀,他調笑着說:“兄弟來玩啊!”
向東樓吐了句:“去你媽的,哥們要當好學生!”
白瓷坐在台階上等人,譚芝芝還沒回來,真不知道她是去買冰棍了還是去打劫超市了,搞着這麼久還沒回來。
面前遞過來一杯奶茶。
白瓷擡頭看去,顧北辰正低頭看着她。
“一個人坐在這裡幹嘛呢,新生晚會快開始了。”
面對玉樹臨風的顧北辰,白瓷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又低下頭給譚芝芝發消息。
譚芝芝終于從不遠處跑來,抱着兩大桶冰激淩。
“我靠!白瓷,我終于排隊買到無敵霸王桶了!”
有時候,白瓷真的很懷疑,像譚芝芝這麼樣的一個吃貨,是怎麼會有七情六欲的,在她眼裡,不是食欲最重要嗎?
譚芝芝抱着霸王桶冰激淩跑回來,遞給白瓷。
白瓷就像被一個大冰墩墩給砸到了一樣,往後倒了一下。
“哇!顧北辰!”譚芝芝眼冒金光,挽上白瓷的手臂,小聲咪咪:“你認識?你認識?這個是我男神耶!”
“你老公,你老公。”白瓷抱着巨無霸冰激淩推搡道。
顧北辰看白瓷不接奶茶,轉頭把奶茶遞給了譚芝芝,微笑道:“給你的。”
譚芝芝的臉肉眼可見得紅了,緊張兮兮地接過奶茶,跟顧北辰道謝。
顧北辰朝白瓷看去,說:“你有聯系方式嗎?”
抱着冰墩墩的白瓷,冷漠地搖了搖頭。
白瓷有點搞不清楚顧北辰的屬性了。
她隻知道上輩子譚芝芝很喜歡這個人,吃米多年,但是自己上輩子隻聽說過顧北辰是學生會會長,至于他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白瓷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