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平穩地“嗯”了一聲,順帶問了一下譚芝芝,“你見過齊思喬本人嗎?”
“沒見過,他超神秘的,大神嘛,平時都不露面,正常正常,一定是個思維敏捷,機智果敢超級大帥哥!”
白瓷幹笑幾聲,想起自己之前被說成“殺人越貨無惡不作的女魔頭”,跟“那個男的色魔大變态”有異曲同工之妙。
店裡的客人所剩無幾,都吃完離開了,白瓷桌上東西被譚芝芝一頓風卷殘雲般也給清理完了。
打了出租車,兩個人在外等車。
譚芝芝用紙巾擦擦嘴,摸着圓滾滾的肚皮,說:“我們坐車回家,到家差不多中午了,我爸媽又去旅遊了,晚上得我自己燒飯,我不想燒飯啊~”
“嗯,不,我得回家一趟,這個暑假我打算去找份兼職幹。”
“真兼職啊?我們未成年哎,哪收呀。”
白瓷想了下,“家附近便利店。”
“好吧~”
出租車從遠處開來,白瓷揮了下手,示意她們在這邊。
上車後,譚芝芝還在念叨着讓白瓷不要去打暑假工,前面司機聽了,樂呵道:“小姑娘還想打暑假工?真乖,這麼懂事,你父母可算是生出一個寶了。”
白瓷朝司機方向看一眼,發現竟是上次送她去考場的大叔。
“又見了,叔叔,上次你還在大雨裡送我去了考場。”
大叔聽聲,反應過來,“哎呀!原來你就是上次那個小姑娘啊,在雨裡跑得那麼不要命,給我看吓到了,哈哈,幸好我在那附近開車經過呀,你考試怎麼樣,順利嗎?”
白瓷說:“很順利,真的謝謝您了。”
“師傅!”譚芝芝突然大嚎一聲,說:“謝謝你救下了我的閨閨!我要給你磕三十個響頭,砰砰砰砰!”
司機被這死動靜震驚了一下後,爽朗大笑。
“别磕了,别磕了,等下把我的車座給磕壞了,損一罰十。”
車廂裡頓時安靜,譚芝芝哼唧哼唧,在白瓷耳邊悄咪咪說着司機大叔的壞話:“這老頭可真損!”
白瓷憋笑,讓譚芝芝坐好。
外面街景轉換,上了高架橋,海面遼闊,白鷗飛過。
司機陷入了那天回憶,緩緩道來:“我那天本來要出車,但是車出故障了,我兒子跟我說車都壞了,就借我同行的出租車用吧,我還執拗地跟他争了一會兒,說沒事,還能用,後來在路上突然下暴雨,我也實屬沒想到,幸好當初聽了他的話借了同行的車。”
譚芝芝說:“車出故障肯定不能用了啊,叔你以後小心謹慎一點,往往重大的交通事故大多數都是因為沒有注意細小的事引發的。”
大叔也聽勸,“行,你說得對,叔以後得小心仔細了,家裡還有老婆兒子等着我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