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媒體說的一模一樣,隻是為了他的信息素,抽了他腺體的信息素讓自己情緒平和。
黎因隻是他繼承家産的門票而已。
不免有些畜生了。
啧。
黎因見他的胸口深呼吸幾次起伏都很大,指尖戳戳胸肌,趁機占便宜。
裴長忌不是有潔癖嗎?不是不喜歡主角受以外的任何人觸碰他嗎?
他偏要!
這人氣的,呼吸都緊湊了許多。
在黎因的信息素開始莫名其妙朝外釋放香味的時候,他頭頂的男人拎着他的衣領讓他住手。
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黎因,不要撒嬌。”
隻是他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
裴長忌是非常不喜歡他撒嬌嗎?
了解!
以後也要嘗嘗撒嬌刷讨厭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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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拍賣會裴長忌的重點不在買地,而是和幾個政府要員商議新港口規劃。
飯局的人相互敬酒,大多都帶着伴侶出席。
酒桌上高談闊論,裴長忌喝了不少酒,黎因坐着有些犯困,今天他聽了無數人祝福他和裴長忌百年好合。
他就負責坐在角落裡給水果罐頭戳眼。
有個不知道是誰的親屬,走過來笑呵呵的和他敬酒,黎因手忙腳亂的猛灌一口。
他最開始隻覺得這飲料一股酒味,過了兩分鐘才被辣的嗓子痛。
蹲在角落裡狂咳半天,裴長忌牽着人出包廂就發現這人不對了、
飯局上他被包圍,隻安排了黎因在角落裡吃飯,沒讓他喝酒。
他問怎麼随便亂喝酒。
黎因臉色绯紅不解的看他:“那,别人遞過來的,我怎麼能不喝?”
“你在談生意哎,我不能給你丢臉的啊——”
黎因被他牽着手連走路都走不穩,到酒店是直接被抱上樓。
“可是你搞反了。”裴長忌說,
“什麼搞反了?”黎因不解的問。
“那些人,是求我談生意。”
是嗎?
黎因不是很懂這些,一口白酒足夠讓他的目光呆滞,隻覺得腦袋非常重,好像脖子死掉了,撐不住了——
吧唧。
一顆毛茸茸的腦代塞進了裴長忌的頸肩,随之而來感受到的便是柔軟的觸感從頭發裡鑽出來。
軟唇唔哝幾聲,在進房間的時候他說了一句:“你好香啊——”
裴長忌:“.....”
黎因被放在大床上,目光認真的盯着天花闆,他暈卻不太難受,臉色紅了起來。
大大的耳朵落在腦袋兩邊,裴長忌出去給他倒一杯牛奶回來的功夫,這人都已經把外套脫掉,西褲也蹬走一半,傻乎乎的盤腿坐在床上。
看他來了,眉頭委屈的一皺,開始嬌氣的說醉話:“裴會長,怎麼辦,我的褲子把我黏住了,我要下床——!”
裴長忌幫他脫掉反問:“你想吐?”
黎因乖乖的搖頭:“不想。”
“那下床幹什麼。”
“我要給你煮牛奶。”
裴長忌愣了一下,摸着他發熱的臉頰“我可以自己弄,你喝醉了。”
“不行的!我的牛奶裡不一樣!”黎因瞪着圓鼓鼓的眼睛想要掙紮着站起來。
他的牛奶裡有藥。他需要下藥!
這該死的明日任務,讓他都有條件發射,聽見牛奶就要下藥。
他天旋地轉的直接被裴長忌撈住腰圍,兩人雙雙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omega目光渙散壓在他的胸口,耳朵落下來擋住大多實現,隻有微紅的唇。
裴長忌下意識的扣住他的腰,在這之下有什麼東西在晃,他順手摸過去。
黎因忽然哼唧一聲,又倒在他的懷裡,軟綿綿的像是被曬化的棉花糖。
“不要摸我尾巴——”
晚了。
裴長忌第一次摸到這麼長的兔子尾巴,拉開一些後松手又會蜷成小團子,好可愛的。
摸一下,懷裡的小兔就要抖一下。
裴長忌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勾着,omega真的很小巧,随意摸着像掌中物。
黎因将下巴撐在他的胸口位置抵着,直勾勾的瞧着,眼睛忽然彎起來。
男人的笑忽然收住,但黎小兔忽然開口:“裴會長,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很好看?”
“我?”
“是啊,雖然你讨厭我,雖然你不回家,但這并不妨礙我說你笑起來好看,唔——身材也好看,嘿嘿。”
很适合給自己畫畫做人體模特。
“你不是讨厭毛茸茸嗎?怎麼還對我笑?誰叫你笑啦,我叫你笑——!!”
說罷,懷裡的小兔開始瘋狂用軟毛蹭蹭蹭。
黎小兔就是一個宣軟的茉莉小松餅,抱着裴長忌不肯撒手:“你快說讨厭我,快說讨厭我。”
“我為什麼要讨厭你。”
裴長忌的心被他蹭的發軟,指尖開始下意識的揉他的耳尖和尾巴,像真人捏捏。怎麼碰都在上頭。
“這樣離婚的時候,你就會很果斷呀——”黎因說的很小聲,他困的眼尾泛紅:“隻有很果斷,才不會難過。”
裴長忌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忽然震了下。
他捧着黎因的小臉,湊近問:“你怕我難過嗎?”
“當然了...”
你心情不好,不給錢怎麼辦?
裴長忌想到曾經二十幾年,親人對他的漠視,朋友對他的畏懼,竟然還不如一個結婚兩個月不到的小o情感來的熱烈。
而自己卻一直在想着如何從他的腺體裡抽取信息素。
看着這張愛極自己的臉頰,怎麼能狠心傷害下去?
兩人的距離極近,他甚至能聞到黎因呼出的酒香氣。
“黎小兔,不要撒嬌了。”裴長忌的拇指按在他的柔軟的唇瓣,喉結攢動。
他的心都要被他弄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