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到阿依蘿身前,她已睜開雙眼起身,正觀察劍陣中,被濃霧隔離開的三道身影。
“你體内傷,都好了嗎?”谷魚上前抱住她,有些着急問道。
“沒事了,你沒事吧?”阿依蘿一邊說話,一邊檢查谷魚全身,看他身上有沒有傷。
“差點沒命了!”谷魚聽她一問,想起自救,還有些心悸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阿依蘿聽後一驚,連忙着急問道。
谷魚才将進殿所遇,以及救她之事,一五一十,簡單講述一遍。
阿依蘿聽得心驚膽顫,她也沒想到,他倆被三道身影偷襲,造成傷害,竟然如此之大!
她再聽谷魚,講述自救過程,此時見他沒事,阿依蘿方才安心許多。
“你認識那兩怪物嗎?”谷魚指指混沌劍陣内,還在濃霧中,不停攻擊濃霧的兩頭怪物,連忙問道。
阿依蘿聽他一問,連忙看向兩頭怪物,她認真看了看兩頭怪物,不停搜索腦海中的記憶,随即低頭思索着。
數十息後,阿依蘿突然擡頭,指着兩頭怪物,有些驚訝說道:“怎麼是這兩頭兇獸,不可能啊?”
“怎麼不可能,到底是什麼兇獸?”谷魚見她如此,有些着急問道。
“那個頭身如虎,面似人臉的怪物,就是梼杌,又稱傲狠,古代傳說中,四大兇獸之一!”阿依蘿指着頭身如虎的怪物,有些凝重講解道。
“哪另一頭怪物,也是四大兇獸之一嗎?”谷魚随即問道。
阿依蘿深吸一口氣,鎮定心神後,她才繼續解釋道:“那是一頭神怪,古稱飛廉,生性兇殘!飛廉身法速度奇快,控風能力極強,所過之處,飛沙走石四起,應該感悟風之大道吧!”
谷魚聽她一講,再想到犼與太陰幽熒,他看向梼杌與飛廉,臉色同樣有些凝重。
“梼杌與飛廉,真那麼厲害嗎?”谷魚随即問道。
“相傳梼杌與飛廉的戰力,與犼戰力,不分上下,隻是有什麼神通,我就不知道了!”阿依蘿連忙解釋道。
“管他什麼東西,差點死在這裡,得想辦法報仇!”谷魚想起之前,摔入劍陣中,自救之事,有些不甘說道。
“量力而行,能報仇更好,不能報仇,就将他們困在劍陣中,先進宮殿,看看也行!”阿依蘿連忙說道。
他倆相處如此長時間,阿依蘿對谷魚的脾氣,也相對了解一些。
不讓谷魚出口氣,肯定是不行,不僅他不甘心,而且對其修煉道心,也會有影響。
“不知道宮殿内,有沒有更厲害怪物,還是先在劍陣裡,打過再說吧!”谷魚随即說道。
他倆被偷襲,谷魚差點死在此處,阿依蘿卻是重傷。
既然三位靈體戰偶,困在劍陣中,他更想趁機報仇,以免夢長夜多,再生變化。
對于三位靈體戰偶,谷魚無論打得過,還是打不過,這口氣他必須出。
若是實在打不過,他再帶着阿依蘿,利用九彩圓球逃走。
隻是三位靈體戰偶,讓不讓他倆離開,谷魚也不知道?
此時谷魚,向阿依蘿打聲招呼後,他便取出制作符箓之物,以及一些制器東西,坐在地上,開始忙碌着。
其實谷魚戒指内,那些雷神符、神行符、隐身符、爆炸法寶等等東西,已經所剩不多。
如今面對飛升修為的靈體戰偶,谷魚自然明白,除了混沌神劍外,他已經沒有其它法寶,可以斬殺對方。
而且混沌神劍,能不能斬殺對方,谷魚沒試過,他也不知道,心裡更沒底。
所以谷魚,才想多制作一些爆炸類法寶,用來對付那些靈體戰偶,他也多一些對戰手段。
阿依蘿看着混沌劍陣中,那三道身影,在霧氣之中,盲目不停攻擊着,她卻沒有動手。
一個時辰後,那三道身影,終于不再盲目攻擊,卻在濃霧之中,走來走去。
三道身影,無論如何走,就是無法走出方圓三丈,被濃霧隔離的區域。
又過一個時辰,谷魚方才起身,将身前所有東西收起。
随即谷魚,快速至混沌劍陣邊緣,将一張雷神符,以及一個爆炸法寶,相續引爆。
兩次爆炸之力,對于混沌劍陣邊緣,隻是産生巨大波動,卻未炸破劍陣邊緣。
谷魚見此,欣喜不已,沒想到六塊白色晶石,給混沌劍陣提供能量,竟然讓此陣,如此牢固。
欣喜之後,谷魚回到阿依蘿身旁,取出一些符箓,以及一些爆炸法寶,讓她收下。
阿依蘿并未與他客氣,連忙将符箓與爆炸法寶,收入空間戒指中。
谷魚與阿依蘿站在一起,一邊觀察三道身影,一邊小聲商量着。
片刻之後,他倆身形一閃,隐入濃霧中,立刻消失不見。
此時飛廉在濃霧中,好似被囚禁的野獸,卻在三丈濃霧内,毫無規則,來回走動着。
突然一把混沌巨劍,從上而下,劈向其頭。
飛廉身形一閃,消失于原地,卻在左側兩丈處,忽然現身。
然而十數把混沌巨劍,卻從四面八方,攻向飛廉。
飛廉猛然一轉圈,周圍瞬間風起,頃刻之間,一道龍卷風形成。
那些混沌巨劍,一一擊在龍卷風上,可又一一破碎,随後那道龍卷風,也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