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長劍疾鋒的劍尖,立刻剌入地精修士體内。
一聲慘叫,憤怒至極的地精修士,左手抓住長劍疾鋒的劍身,右手猛然一抖長槍。
那把長槍,竟然變成上百把筷子粗細的□□,無差别射向四面八方。
根本來不及逃走的谷魚,幹脆一把抓住地精修士的右臂,帶動其身,瞬間轉身。
谷魚用其身,抵擋□□,無差别攻擊,然而還有兩把□□,射中谷魚後腰與大腿。
忍着疼痛的谷魚,右手猛然轉動劍柄,劍身便在地精修士的左胸内,狠狠攪動一番。
谷魚猛然張口一吐,一團火苗射出,立刻包裹住一道元神,将其囚禁于火中。
那道元神,正是地精修士的元神,那團火苗,卻是九幽冥火,專克元神的靈火。
那道元神,剛要求饒,谷魚一念之間,九幽冥火一閃,已燒入元神内。
地精修士的元神記憶,很快被徹底清除,一個無主元神,被谷魚收入泥丸宮内。
對于魔魇的走狗,谷魚并不手軟,留下無主元神,用來修煉元神,隻要不讓其他修士知道便是。
谷魚搜走地精修士的空間法寶,以及各處□□後,他又一念間,催動九幽冥火,将其屍體,直接燒成飛灰。
谷魚将九幽冥火,收入體内,取出木瓶開蓋,喝一口生命之水。
谷魚又在傷口上,滴上數滴生命之水,他才收起木瓶。
使用生命之水後,谷魚身上内外傷,以及戰鬥中,各種消耗,很快恢複如初。
此時魔魇,早已不再試圖逃離,他正閉着雙眼,安靜站在迷霧中。
魔魇早已嘗試過分身,隻要不出一丈外,就不會被迷霧分開。
其實魔魇沒想到,那精靈族修士,如此狡猾。
對方布置陣法,竟然如此厲害,連他都能困住。
若是擁有當年修為,魔魇對于此陣,真有把握破陣。
如今隻是半步飛升修為,他被困在陣中,又無法離開此處,想想就窩火,可又毫無辦法。
此時谷魚,已在兩丈外,不停觀察着魔魇。
對于魔魇,這種老怪物,谷魚可不敢大意,更不敢貿然行動。
谷魚就怕一不小心,再中老怪物的陰招,那将萬劫不複。
對付萬年老怪物,就算一萬種小心,他也覺得不夠。
所以谷魚,才會在兩丈外,不停觀察魔魇,同時想想辦法,如何才能弄死老怪物。
片刻之後,還未等谷魚動手,魔魇聲音,突然響起:“小道友,你還我三個珠子,放我離開,我便傳你長生功法,可否商量啊?”
谷魚一聽,本想不理他,可是轉念一想,套套話也好。
“一切都好商量,不過我好奇心強,還想聽聽陳年舊事,前輩可否告知?”谷魚試探問道。
魔魇沉思數息,方才說道:“隻要你發誓,我告訴你後,必須交易,不得反悔就行!”
“前輩,你我之間,難道沒有一點信任可言嗎?哎……何必發誓哪!”谷魚有些惋惜說道。
“哼……我之前信任你,還想收你為徒,你卻把我當猴耍!信任一旦崩潰,哪還有信任可言,現在隻有交易,你發誓吧!”魔魇冷哼說道。
“發誓就發誓,精靈族阿依山,向尊敬的自然女神發誓:如果我欺騙魔魇前輩,将來天打雷劈,不得飛升,這樣總行了吧!”谷錢假裝沒好氣說道。
魔魇聽他對自然女神發誓,已經相信九分,再聽他語氣不善,又相信一分。
“隻要我知道,能告訴你的,我都會告訴你,你問吧!”魔魇随即說道。
谷魚假裝思索數息,方才問道:“前輩當年是什麼修為,為何受傷,上界又是什麼地方,修士飛升後,都去上界嗎?”
魔魇思索數息,開口講道:“老夫當年天神境,為争寶物,才被人圍攻打傷!飛升之地,就是上界,上界很大,算是更高層次的修行界吧!”
“争什麼寶物,前輩在上界,被人打下來嗎?”谷魚好奇問道。
“還是那句話,有些事情,牽扯太大,你還是不知道為好!”魔魇并未回答他。
“還說交易,我都敢發誓,你卻不敢講,一點誠意都沒有!”谷魚假裝沒好氣說道。
“難道你想反悔,就不怕天打雷劈,不能飛升嗎?”魔魇壓抑着憤怒,沒好氣說道。
“我問了,你不告訴我,能怪誰,再說了,我也沒食言而肥啊!”谷魚反駁道。
“好好好……常年打鷹,卻被鷹啄了眼,老子不扒你皮,我就不姓魔!”魔魇憤怒至極,反被氣笑道。
“你跟我姓阿也行,乖孫子,還不叫爺爺!”谷魚笑着說道。
“哼……我若出去,早晚滅掉精靈族,到時看你還敢嘴硬不?”魔魇咬牙切齒說道。
“等你能出去,再發狠,先吃老子一彈吧!”谷魚毫不在乎般說道。
谷魚話音剛落,一個圓球飛出,瞬間砸向魔魇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