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暗自囑咐自身,不可招惹此人,這種人更難纏。
此時的巫霸天,便因招惹此人,成為前車之鑒。
突破修為的谷魚,再利用巫霸天當磨刀石,已無太大意義。
暗中加速運轉功法,雙拳被紫色真元包裹,紫色閃電閃爍不停,更加明顯,好似戴着紫色閃電手套。
雙腳用力,一個閃身而至,雙拳連續打出開天拳的拳式。
一拳比一拳勁道大,拳拳疊加擊出,向巫霸天與其真元金身法象,快速轟去。
巫霸天緊随真元金身法象,兩者動作一模一樣,看似輕松無比,實則壓力很大。
谷魚每拳,并未打其真身上,可巫霸天卻拼命運轉功法,每接谷魚一拳,壓力便會成倍增加。
當谷魚數十拳疊加,拳式速度,變得越來越慢時,谷魚最後右拳,卻快如閃電,一拳擊中真元金身法象腹部。
轟得一聲巨響,真元金身法象瞬間消失,空間好似螺旋一般扭曲。
巫霸天本體噗得一聲,一口鮮血噴出,人已飛出十數丈外,摔落于地,又滾出一丈,方才停下,很痛苦般,不停滾動。
此時的谷魚,被反震之力掀飛數丈外,又倒退十數步,方才站定身形。
體内血氣翻滾,同樣有些不好受,連忙運功壓制,片刻過後,氣息方才穩定一些。
蠻神教八名弟子,連忙飛身而至,有人上前,連忙查看巫霸天傷勢。
其他人立刻取出兵器,擋其身前,幾人有些膽怯,看向谷魚。
幾人又互相看看,小心翼翼,很是害怕般,防備着谷魚。
“哎……還是修為不夠,才數十拳,就有些吃力,還需勤修苦練!”谷魚歎息一聲,小聲喃喃自語道。
谷魚擡起左臂,用右手背擦去嘴邊血液,暗中運功療傷。
除葉鴻靈與紀雨馨,有些擔心外,四周所有人,皆被谷魚最後一拳驚呆。
此時仍是不敢相信,一個剛突破至七境巅峰期的修士,竟然打爆真元金身法象,擊傷巫霸天。
十數位超級宗門弟子,站于原處,并未有人出聲,皆是低頭沉思。
都在思索,複盤二人捉對厮殺,各自對比假設,若自身與谷魚厮殺,能否接下最後一拳?
好不容易坐起身,臉色蒼白的巫霸天,忍着疼痛,手中憑空出現一個小玉瓶。
哆嗦着倒出一枚金色靈丹,連忙放入口中,狠狠看了谷魚一眼,趕緊盤膝而坐,閉目運功療傷。
越想越興奮的仇九尤,一個飛身而起,向谷魚身前落去。
其身形還未落地,一把飛劍斬至,仇九尤空中一個急退數丈,身形未落。
另一把飛劍已至,懸空對準仇九尤,卻擋在谷魚身前,一動不動。
仇九尤剛落地站定,向谷魚望去,一位白衣裙戴面紗的女修,與另一位綠衣普通女修,正各自手持長劍,站于谷魚身前。
“仇九尤,你是想死嗎?”擋在谷魚身前的葉鴻靈,輕聲說道。
仇九尤有些疑惑,卻又不敢确認,連忙詢問道:“你是葉鴻靈……?”
花清風飛身而至,身形落于葉鴻靈身前,既驚喜,又很不是滋味道:“師妹!”
“見過花師兄!”葉鴻靈側身施禮,冷冰冰與他說道。
花清風向葉鴻靈回禮後,打量幾眼谷魚和紀雨馨,本想問什麼,卻并未開口。
反而轉身,面向仇九尤,帶有情緒,厲聲說道:“仇九尤,手癢想打架,我随時奉陪,别乘人之危!”
“哈哈……小兄弟如何稱呼,在下仇九尤,等你傷好,能否與我,比試比試拳腳,非常樂意當磨刀石,當墊腳石也成,如何?”仇九尤哈哈大笑,兩眼放光,盯着谷魚說道。
谷魚先向葉鴻靈與紀雨馨點點頭,再向花清風抱拳施禮,方才向前幾步,面對仇九尤。
他輕聲微笑道:“在下餘果,見過仇兄,比試拳腳可以,今日受傷不便,還是改日再比,也不遲,抱歉抱歉!”
“餘兄弟痛快,就這麼說定了……哈哈!”仇九尤抱拳還禮,說完大聲笑道,轉身向來處走去。
四周衆人,還想觀看更精彩比試,結果并未發生。
不過聽二人約定,此後再比,反而有些興奮。
衆人小聲議論,二人比試,猜測誰會赢,半刻鐘不到,衆人漸漸各自散去。
谷魚轉身,來至花清風身前,不管是他為葉鴻靈,還是幫自己,總要感謝一下。
谷魚再次抱拳,施禮謝道:“多謝花師兄解圍!”
花清風見他如此,并未與葉鴻靈,以及另一位姑娘客氣。
花清風内心雖不是滋味,但仍是抱拳行禮道:“不必客氣,不知餘師弟,是哪家宗門弟子?”
谷魚看看葉鴻靈與紀雨馨,見葉鴻靈并未看他,紀雨馨白了他一眼,卻在掩嘴偷笑。
谷魚隻好轉頭,回答花清風:“隻是一名散修!”
花清風聽他一說,也不太相信,他是散修。
花清風以為對方,不想告知,他也并未再問。
轉頭對葉鴻靈,輕聲說道:“師妹,要不先去宗門駐地,歇息去?”
“我還有些事,花師兄請先回吧!”葉鴻靈仍是冷冰冰,簡單說道。
聽她一說,花清風也不好死皮賴臉跟着,有些暗自神傷,向三人抱拳施禮,轉身獨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