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護着一名十歲左右少年,一邊拼命抵擋,五名黑衣蒙面人圍攻,一邊向谷魚與紀雨馨,所在方向逃去。
正逃跑中,一名黑衣蒙面人,突然射出一枚飛镖,眨眼之間,射中那名中年男人大腿處。
中年男人立刻摔倒于地,剛要強忍起身,卻被兩名黑衣蒙面人,手中長刀,架于脖頸處。
“快跑!”中年男人非常着急,大聲催促道。
中年女人一把推開少年,少年控制不住身體,頃刻間飛出兩丈外。
中年女人立刻回身,想救中年男人,卻被兩名黑衣蒙面人,揮刀攻擊纏住。
另一名黑衣蒙面人,飛身沖向少年,數息間抓住那少年。
用刀架在少年脖頸處,威脅道:“還不放下劍,想你兒子死嗎?”
中年女人非常絕望般,看看地上的中年人,又看看不遠處的兒子。
女人苦笑一聲:“死在一起也好,早該死了!”
此時谷魚與紀雨馨,一路潛行,剛至不遠處,一塊巨石後方。
擡頭觀看,隻見不遠處林中,中年男女與少年,被三名黑衣蒙面人,用繩索捆綁住。
一名領頭黑衣蒙面人,擡起右腳,使勁踩住中年男人大腿傷口處。
惡狠狠說道:“向遠山,你以為帶着聞嫣逃走,帶個孩子東躲西藏,就找不到你們嗎?”
“放開我爹娘!”
少年見領頭黑衣蒙面人,折磨其父親,便大聲哭喊道,剛喊完便被身旁黑衣蒙面人,一掌擊昏,摔倒于地。
巨石後方紀雨馨,剛要出手,卻被谷魚快速伸手,一把抓住其嫩白左手。
谷魚左手實指,放于嘴前,示意她别動。
紀雨馨隻好縮回曼妙身姿,藏于石後,與谷魚并排一起,繼續偷聽。
“當年加入聖決司,宣誓懲惡揚善,你們再看看,這麼多年過去,都做了什麼?陷害忠良,扶持奸逆,假義謀私,為利亂殺無辜,還聖決個屁,哈哈……!”向遠山雙眼流淚說完,不停狂笑。
領頭黑衣蒙面人聽後,雖有些走神,但頃刻間又回過神來。
看向有些瘋狂的向遠山,好聲勸他道:“把聖物交出來,我讓你們死個痛快,免受皮肉之苦,如何?”
“屁的聖物,就是一本邪魔功法,當年打開看完,我就将它燒毀,免的害人,還真拿不出來,給個痛快吧!”向遠山悠悠說道。
他雖早已絕望,但仍是擡頭,看向妻兒,有些愧疚。
領頭黑衣蒙面人,轉身走至少年身前,轉頭威脅中年女人。
不相信問她:“聞嫣,他所說,可是真的?”
中年女人歎息一聲,點頭輕聲道:“當年我們,以為是頂級功法,盜走之後,打開一看,原來是邪魔功法,需要修士血液,才能修煉魔功,向哥一氣之下,一把火将其燒毀,此事千真萬确,事已至此,沒什麼好隐瞞的!”
“你們讓我很難辦,無法向大人交代啊!”領頭黑衣蒙面人,有些為難道。
突然右手一把黑色粉末,撒向一圈,又瞬間閃身躲向遠處,頭也不回,消失于林中。
四名黑衣蒙面人、向遠山、聞嫣、包括少年,六人,皆被黑粉撒中。
領頭黑衣蒙面人反常舉動,就連谷魚與紀雨馨他們,都未反應過來。
當谷魚大喊一聲:“不好!”
剛要飛身追去時,卻被紀雨馨一把抱住,急忙勸道:“是劇毒,先别過去!”
被紀雨馨曼妙身姿,抱住的谷魚,也未多想。
看着遠處消失的身影,輕聲開口道:“我先去追那人,你去看看,還有沒有活口?”
說完掙脫開紀雨馨雙手,飛身向那領頭黑衣蒙面人追去,紀雨馨又取出數個面紗,取出裝水葫蘆。
倒出清水打濕那些面紗,一一戴好,捂嚴口鼻,拴于耳後。
又等數息,确定黑粉消散,她才起身走至不遠處,查看倒地六人。
紀雨馨不敢伸手,觸碰任何人,查看少年、聞嫣、向遠山,以及三名黑衣蒙面人,隻有向遠山,還有一口氣。
而其他五人,早已斷氣,而且五人屍體,正慢慢變腐爛。
紀雨馨随便看看,都有些心驚膽戰,才知那黑粉,毒性之大。
走至不遠處,紀雨馨找來一節木枝,連點向遠山十數處穴位,方才吊住他一口氣,她也不敢亂碰向遠山。
片刻過後,谷魚方才飛身而至,走至紀雨馨身旁,同樣被現場屍體驚呆。
此時除向遠山外,其他五人,已腐爛的不成樣子。
“這什麼毒,竟然腐爛成這樣?”谷魚皺着眉頭,詢問紀雨馨。
“有點類似化骨毒,追上沒?”紀雨馨說完,好奇問道。
“追的有些晚,讓對方跑了,他還活着嗎?”谷魚回答完,指着向遠山,繼續問紀雨馨。
“已封住穴道,還有一口氣在,不知道能不能說話,有話你趕緊問?”經雨馨回他道。
紀雨馨見谷魚,走至向遠山身旁蹲下,連忙跟過去,用木枝連點向遠山胸口,三處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