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皆被眨眼之間,魏公公身形變化整懵。
此時谷魚,早已驚出一身冷汗,魏公公速度之快,實力之強,除師兄師姐們外,比那所遇邪魔,還要可怕,舉手之間,便可擊殺谷魚。
谷魚首次體會到,自身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一念之間,便可擊殺谷魚。
此時谷魚,滿腦子全是要變強,強大到自身,可以主宰一切。
正在谷魚愣神之時,梁鐘轉身,輕拍其肩膀,他才回過神來。
谷魚又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梁鐘拍醒他,剛才一定會深種執念,對以後修煉,破境都會深受影響。
此時魏公公,帶着姬丘,并未多話,轉身踏上馬車,護衛與随從人員,同樣跟随馬車離開,很快便遠離奇寶齋。
谷魚沉思片刻,小聲詢問梁鐘:“難道是首座大人,暗中出手?”
梁鐘想想,搖搖頭說道:“不像大人出手風格,而且我還未來得及,請大人出面!”
“難道是……。”谷魚有些猜測,卻未說出口。
胡言連忙問他:“兄弟,猜出是誰出手嗎?”
谷魚想想又搖搖頭,梁鐘也未猜出是誰,隻好不再猜想。
梁鐘拉着谷魚說道:“先随我去天監司,順便問問大人,燕京城有哪些高手,可令魏公公退卻?”
谷魚想想也是,轉身對胡言說道:“言哥,我先随梁大哥,去往天監司,店鋪應該沒事,他們想對付的是我,隻要我沒事,你就安全,放心吧!”
胡言連忙囑咐道:“先忙你的,店裡有我看着,你也要多加小心啊!”
胡言說完,又轉身對梁鐘,施禮說道:“那就麻煩梁大哥,多多照顧我家兄弟,等你閑暇之時,小弟再請你喝酒。”
梁鐘連忙還禮說道:“言兄弟放心,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來日當哥的,一定上門讨酒喝,今日先行告辭!”
二人正要轉身,去往天監司,忽然遠處一隊紅騎,護衛一輛大紅馬車,向奇寶齋駛來。
那隊紅騎從人至馬,皆是紅色铠甲包裹,連馬與人的頭盔,皆是紅色。
此時嘉寶街上,許多百姓與店鋪人員,見此騎隊,連忙跪于街道兩側,雙手手心朝天,額頭緊貼于地,像是祈求什麼?
谷魚有些疑惑,好奇詢問梁鐘:“梁大哥,這又是什麼人,好像是奔我們而來?”
此時梁鐘,同樣非常疑惑,聽谷魚部他,連忙小聲道:“天塵宮紅騎衛,怎麼奔這裡來了?”
“天塵宮紅騎衛,我聽說過,很厲害的,教宗大人的護衛。”谷魚有些心驚說道。
谷魚想起葉鴻靈,曾經與他提起過天塵宮,已是超然境的教宗大人,同樣也提起過紅騎衛,卻沒想到今日,在此見到。
自古以來,天塵宮為燕雲大陸,天下百姓,面對許多天災人禍時,全力救助之事。
天塵宮救苦救難,且教化天下百姓,從不參與任何征戰,也從不參與各國朝政。
可對于天下邪惡之事,天塵宮自會派遣裁決司,全力鏟除。
所以天下百姓,信奉天塵宮,皆以天塵宮教義中的天神為尊。
天塵宮人員出行,不管身在何時何處,天下百姓所見,皆自願行大禮,虔誠叩拜,以求天神眷顧。
等天塵宮紅騎衛,以及大紅馬車,行至奇寶齋門前時,胡言與兩名店員,早已跪于地上,正行大禮虔誠叩拜。
谷魚與梁鐘,仍是站于原處,不知天塵宮來此,有何貴幹,隻好先行等待,并未立刻離開。
紅騎衛仍騎于馬上,隻見大紅馬車内,走下一位身穿紅袍,圓臉瘦高的白發老人,谷魚無法看出其修為。
老人徑直,走至谷魚身前,對谷魚輕聲問道:“你是谷魚公子?”
“正是在下,不知您找我何事?”谷魚連忙施禮問道,梁鐘同樣施禮相見。
紅袍白發老人,同樣施禮回他:“我是天塵宮事務司,司座聞曲良,奉教宗大人之命,請谷公子,前往天塵宮,教宗大人要見你。”
“教宗大人要見我,見我幹什麼,我也不認識他啊?”谷魚非常疑惑,連忙問道。
聞曲良一臉微笑,繼續說道:“教宗大人并未說明,我隻聽命行事,谷公子随我走吧!
“我正要去天監司,拜見首座大人,已經答應了,您看?”谷魚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解釋道。
“那就先送谷公子,前往天監司,之後再回天塵宮。”聞曲良并未為難谷魚,仍是一臉微笑,非常有耐心說道。
谷魚轉身扶起胡言,小聲囑咐幾句,方才轉身,與梁鐘一起,前往天監司。
本想跟随馬車,去往天監司,谷魚卻被聞曲良,拉上馬車,進入車廂。
紅騎衛于馬車四周,保護着馬車,梁鐘跟随馬車,向天監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