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恢複到了早上光彩照人的模樣,自覺地坐在竈膛前燒火。
洗完澡後的秦琛帶着一股天然的慵懶,微濕的劉海遮住額頭,看起來比白天乖多了。
今晚的夥食跟昨天比起來好得不是一星半點兒,大家出乎意料的達成一緻,完全沒有攢點櫻花币以備不時之需的想法,全拿來買肉了。
大竈基本是樂初白的地盤,除了他還真沒有人能駕馭。
謝雪婧在一旁打下手,幫他拿配菜調料。
很快一道簡單的虎皮青椒出鍋,樂初白清洗幹淨大鍋,準備做下一道。
秦琛伸長脖子往鍋裡看,問道:“現在是要做什麼?”
“紅燒排骨。”樂初白答道,慢慢炒着糖色。
焯過水的排骨下鍋,煙霧彌漫,聽着滋滋聲都能預想到染上琥珀糖色的排骨有多誘人。
秦琛一邊看火一邊做着思想鬥争。
在不吃排骨和多跑十公裡中,果斷選擇了後者。
拍營業圖又能怎樣,他很相信時暮找角度的眼光和p圖技術。
今天大家都累得慌,坐在涼棚裡慢慢吃着晚飯,幾乎吃到放空,連聊天都提不起勁兒。
晚飯過後,幾個人聚在客廳打撲克。
楊清越和樂初白去洗澡,秦琛在撲克場上大殺四方。
謝雪婧是初學者,輸得最慘,等楊清越從浴室出來,馬上把他拉過來頂位。
“不行了,再打下去我的心都要碎了。”
楊清越捂着脖子:“等等,讓我緩緩,怎麼洗了個澡,反而腰更酸脖子更痛了呢?”
秦琛:“我帶了筋膜槍,要不要打一下?”
楊清越眼神一亮:“哦?可以可以,先救救我,不然我明早可能就散架了。”
于是夜間撲克活動,變成了筋膜槍按摩活動。
四個人互相給對方打了一遍,身體輕松不少,人也乏了,互道晚安後就各回各屋了。
秦琛上樓,推開門見樂初白已經躺在床上,沒有睡,聽到他開門的聲音就扭頭望了過來。
“要不要用一下?”秦琛舉起筋膜槍,問道。
樂初白遲鈍地搖搖頭。
秦琛沒理會,徑自走到他床邊,低垂着眼睛,沉聲道:“趴好。”
樂初白愣了愣,定定地看着秦琛,沒有動,忽地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了視線。
“不用,我困了。”
秦琛:“你睡你的,你現在不放松一下,明早起來肯定痛。”
秦琛的堅持總愛放在一些不必要的地方,比如以前為了給樂初白煮出一碗不破皮的湯圓,自己吃了十幾個露餡兒湯圓,又比如現在執着地要給他打筋膜槍。
今天确實消耗了太多力氣,入夜了腦袋就有些脹痛,現在也不在和秦琛因為這點事兒多費口舌。
他轉過身,趴在枕頭上。
樂初白的腰很敏感,别人碰到總會不自覺閃躲,方才因為翻身,腰間的睡衣往上跑了一點,秦琛隻是捏住了衣角想幫他拉下來,并沒有觸碰到他,樂初白都微微顫了顫。
他的身體有些緊繃,秦琛伸手覆上他的肩背,輕輕地捏了捏,低聲說:“放松點。”
樂初白:“……”
秦琛單腿跪在床邊,稍稍彎腰,将筋膜槍調到最低檔,慢慢地貼上樂初白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