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安,我想你了啊,我們已經四個小時多沒見面了!”西比爾猶如一直粘人的家犬,微微垂下腦袋讨好的蹭了蹭沈宜安的臉頰,然後睜着她那雙無辜的藍眼睛關切道:“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白?”
沈宜安:“……撞到腰了,你先放開我。”
“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西比爾滿臉歉疚,滑跪道歉相當迅速:“沈宜安,是不是很疼啊?我下回一定注意。”
西比爾話音未落,沈宜安便覺得自己雙腳脫離了地面,她震驚的和邀功的西比爾對視視線,随後發現自己被她攔腰抱住,以一個相當匪氣的姿勢杠到了肩膀上。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甚至西比爾還刻意避開了沈宜安的腰部。
“西比爾,我自己能走,放我下來。”沈宜安覺得此情此景莫名像小說裡星盜把漂亮的小姑娘劫回窩裡當壓寨夫人。
前提是西比爾别一臉興奮的話。
“不行啊沈宜安,我得用行動表明我的态度,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傷!”
沈宜安:“你别這樣,我想下來。”
西比爾的手穩穩的護住了沈宜安的腰臀,饒是如此,高處的失重感還是讓沈宜安一瞬間目眩神迷,她沒安全感的揪住西比爾的發尾,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
“不行。”又是一句不行,西比爾義正辭嚴的拒絕沈宜安的要求,并再次強調她是為了贖罪。
“那你把我放到床上吧,我好困,想睡覺了。”沈宜安的聲音都低了下去,尾音打着顫,她大着膽子掀開一隻眼皮,又迅速閉上。
其實高度并不高,但就是覺得底下是萬丈深淵,萬一掉下去,會摔個粉身碎骨。
“唔,好吧。”西比爾歪頭思索一陣,随後将沈宜安輕輕放到床上。
身體一接觸到柔弱舒适的床鋪,沈宜安提到嗓子眼的心髒立刻落了回去,她伏趴在床上長長呼了一口氣,将身體放松下來。
腰部的頓痛來得快去的也快,沈宜安在西比爾身上擔驚受怕注意力全在自己會不會掉下去時,疼痛已經逐漸消失了。
正閉着眼,沈宜安徒然感覺腰上的衣服被人撩開,緊接着,一隻微涼的手輕按上腰側。
“沈宜安,真的好嚴重啊,你這裡都紅了!”西比爾内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沈宜安側頭朝後看去,西比爾紅了眼圈,眼底漫上愧意和心疼。
怎麼還要哭了呢?
沈宜安張了張嘴,将自己原本要讓西比爾拿開手的話吞了回去。
“沒事的,隻是看着吓人其實一點也不嚴重,過一夜就好了。”她盡力斟酌詞句以免傷害西比爾那脆弱可憐的小心靈。
“可是,都紅了啊。”西比爾垂首,她撫上那處瘀紅,帶着十分的嬌憐輕輕按揉。
“已經不疼了,你……你别揉了……”沈宜安平直的聲音忽然墜了下來。
西比爾的手指明明是冷的,可她卻覺得那是一簇火,微弱的、黯淡的火,卻在觸及她皮膚的瞬間,加了助燃劑般化作熊熊大火,由點及面,炙熱燃燒着她的腰。
這感覺太奇怪了。
沈宜安不得不低頭,她額上生了細密的汗珠,原本蒼白的臉頰也紅潤起來,滾燙的氣流幾乎要撲出去。
“西比爾……别揉了……”沈宜安将臉埋進被子裡,聲音悶悶的哀求着。
“不可以哦,要把瘀血揉開,不然明天會疼。”西比爾慢悠悠的拒絕她,沈宜安看不見的地方,西比爾不住的伏下身子,發梢垂墜下沈宜安光裸的脊背,而後流連的帶過寸寸細膩肌膚。
不知不覺中,西比爾把原先隻掀開露出一小截白玉腰身的衣服掀到了上面。
沈宜安一無所覺,她仍埋着頭,哀求的聲音逐漸帶上了點甜膩。
她昏了頭,幾乎要厥過去,那股感覺,沒完沒了的折磨着她,後頸又發起熱來。
“好香,好香,”西比爾幾乎要把臉埋進沈宜安的腰上,她輕輕低喃出聲,手指逐漸沿着那塊淤紅向上,落到兩片撐起的漂亮蝴蝶骨上。
西比爾深藍色眼睛徹底化作不見光的深海,她近乎癡迷地輕吻上仿若蝶翼的骨翼,一寸寸輕嗅着向上。
接觸上阻礙的瞬間濕潤熱切的舌尖忽而頓住。
神的指尖扣住少女細嫩白皙的脖頸,啞聲喚着信徒的名字。
“沈宜安?”
身下人迷迷糊糊的應聲,她發情了,這次,由于沒有及時注射抑制劑,沈宜安無法再保持清醒。
她被神拉入無底深淵,一如她在她肩膀上看到的那般。
“撕拉——”
很輕的一聲,是抑制貼被撕開的聲音。
西比爾俯身輕嗅,“沈宜安,你好香啊,怎麼可以這麼香,沈宜安,我想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