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平也被孟紫芸的操作驚呆了,【哇,三妹妹竟然哭了,那現在勝負就很難說了,能讓一向強勢的三妹妹哭成這樣,五妹妹真的好過分哦!就知道欺負人家心眼兒直。】
【不過三妹妹這一哭,比五妹妹哭起來效果要好多了。你看看,現在壓力就給到了五妹妹那邊。】
孟惠芸也被孟紫芸突然的轉變打的措手不及,若孟紫芸要打她,她有的是辦法,可現在孟紫芸示弱,她就覺得有些棘手了。
于是她泫然欲泣道,“實在是三姐姐今天看起來心情就很糟糕,剛剛我又說錯了話,還以為三姐姐要打我,既然現在三姐姐沒打算跟我計較,那我就放心了。”
衆人一聽,也覺得孟惠芸剛剛那樣做情有可原,畢竟孟紫芸今天看起來火氣就很大,一言不合就打人也不是不可能。
孟疏平也和衆人一起将目光投向孟紫芸,【唉,到底是五妹妹段位更高啊,你瞧瞧,不是我冤枉你,是你本來就有打人的傾向,也怪不得我誤會你。要說有錯,咱倆半斤八兩,你還能打我不成?說實在的,給個台階就下吧,要不然就顯得你得理不饒人了。】
【三妹妹遇到這樣的對手,好容易吃虧啊,這不,現在壓力又到了三妹妹身上。】
孟紫芸怨念的看了孟疏平一眼,别光忙着評價啊,倒是說怎麼應對啊!
孟疏平被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她看我幹嘛?不會是想遷怒我吧?柿子想挑軟的捏?】
孟紫芸都快被他氣笑了,孟疏平讓她吃了那麼大的虧,竟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軟柿子?
見孟紫芸又重新收回目光,孟疏平放了心,【就是嘛,别光看我,去怼五妹妹啊,不管怎麼樣,罵人是不對的,罵人後還拒不道歉,扯東扯西更不對。】
孟紫芸一喜,連忙道,“五妹妹,便是我不跟你計較,你難道就能随便罵人了?而且方才你分明是想罵五哥的,和五哥開玩笑就能罵人是狗了?”
說完,她又歎了一口氣,“也就是這裡都是咱們自己人,你若是出去再說錯話,也總是指望别人寬容大度不成?做錯了就道歉,這才是正理。”
聽孟紫芸這麼說,衆人又一起譴責的看向孟惠芸,是啊,若不是孟惠芸沒把事情搞清楚,那罵的可就是孟疏平了。
再看看孟疏平,一個人拘謹無措的坐在那裡,看起來弱小可憐又無助,孟惠芸這不是欺負人嗎?
沒想到啊沒想到,孟惠芸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欺負起人來竟然比孟紫芸更過分。
人家孟疏平才剛回來,本來心裡就忐忑,她還要罵人家,還是不是人啊?
看不慣孟惠芸這欺軟怕硬的樣子,衆人紛紛開口,“是啊,五妹妹,不管怎麼說,你都不能罵人啊,更何況還是自家兄弟姐妹。”
“五哥剛回來,哪裡得罪了五妹妹嗎?你作何這樣罵她?”
“五姐姐,做錯了事就道歉,你怎麼能逃避呢?”
“五姐姐,人家寬容大度是人家的事,你不能因為這樣就不道歉啊,還是快點和五哥還有三姐道個歉吧。”
見孟紫芸竟然能說出這番話,孟疏平驚訝不已,【三妹妹怎麼變換風格了呀,一下子從武鬥變成了文鬥,還讓人怪不習慣的。】
【不過不得不說,三妹妹才是深藏不露啊,平日裡能直接動手就絕不多逼逼,既從正面打擊了敵人,又給人以無腦莽撞的形象,讓敵人掉以輕心。】
【和三妹妹相比,五妹妹心機就淺了點,這下勝負應該沒有懸念了,唉,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三妹妹對我還挺好的嘞,都沒有和我耍心眼兒。】
孟紫芸不高興的看了孟疏平一眼,是她不想耍心眼兒嗎?是孟疏平的心眼兒實在是太多了,你瞧瞧,連一向狡猾的孟惠芸都不是對手。
孟嘉芸簡直笑的不行,什麼深藏不露,孟紫芸是真的不屑于耍心眼兒啊!畢竟以她的身份,在府裡足可以橫着走了。
孟惠芸臉色有些難看,若不是孟疏平攪局,她也不會落在下風,他怎麼這麼多事兒?
隻是事情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她再說别的也沒意義,于是她隻好低頭認錯,“三姐姐說的對,是我心直口快說錯了,我在這裡給三姐姐和五哥道個歉,希望你們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見她們和和氣氣的把事情解決了,孟疏儀也放了心,要不然在這兒打起來也不好看。他說道,“既然五妹妹也道過歉了,那三妹妹和五弟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免得再影響心情了。”
對孟惠芸輕描淡寫的态度孟疏平有些不滿,【她心直口快?她要是心直口快能扯出這一套一套的?再說了,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捕快幹嘛啊?犯了錯就要有懲罰,要不然她下次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