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看悠然,她怎樣一個孩子,你也是大小看着長大的。我說什麼向來不聽,你瞧瞧她現在,吃喝玩樂都依着淩霜,他哄人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厲害。”
江滿吟也伸手叫墨軒逍遙打住:
“沒見過你這麼胳膊肘往外拐的,我看你是又鑽牛角尖裡了。悠然你自己說的,不外嫁,讓她自己挑,那你還害怕她和淩霜怎樣?”
“就是真的挑了淩霜又如何?誰看不出來他們之間那關系誰都插不進一腳,好的不得了。小時候就粘糊,要不是顧及你,淩霜至于抱着澤沐然那歪脖樹恨不得吊死在上面。”
墨軒逍遙氣:
“是妖就不行!”
江滿吟也起身: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現在就是看他千般萬般不順眼,你公報私仇,你不講理。”
說到這,江滿吟也頓了頓:
“我就一句話,淩霜行事作風沒問題,挑不出理。我告訴你逍遙,他要不是為了你,才不會抛頭露面管墨軒家的事。你不讓他摻和,他還背地裡偷着樂呢。”
江滿吟才走幾步,又折回來,指着人氣道:
“心寒,你就欺負人吧,把人欺負跑了你就開心了。幽窠,龍巢,他有的是地方待,天天修煉打坐什麼都不管,何不樂乎?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變着花樣孝敬你,你還不領情。”
墨軒逍遙也窩着火,踹了一腳凳子,氣的胃痛。
墨軒逍遙費盡心思,好說歹說是徹底收了權,但卻不放心的派人盯着淩霜,又常常叫長老去打探。
淩霜什麼也不做,也隻是把時間都放在悠然身上,修煉,打坐,打牌,下棋,要麼就是爬樹摸魚,根本就是随着悠然撒開性子就是野。
悠然如今修為不差什麼,人也不像以前畏畏縮縮推三阻四,墨軒逍遙叫她辦些家務事,悠然也能做的很好。
墨軒逍遙覺得,悠然現在除了性子頑皮,沒有淩霜那種老成樣子,但若是要掌家也還是不錯的,至少比淩霜心善,手段也軟。
後山,墨軒逍遙今日遠遠跟着二人,淩霜和悠然先是上樹打松子,随後又去溪邊抓魚,二人鬧了一上午,下午便又躺在草地裡曬太陽。
悠然和淩霜并排躺着,悠然指着天上的白雲,笑的好聽:
“你看那一朵,像不像個偷看我們的那個大豬頭師弟!”
淩霜枕着自己的手臂,翹着腿:
“還有兩個月,我們這一輩的弟子,應該就要下山曆練了。”
悠然語氣不快:
“你怎麼又提這些事,你不是已經無需管事了嗎?就那日,大殿上,爹閑着沒事找你的碴,罵你和我不務正業就知道玩,然後就不讓你掌事把你轟出去了。”
淩霜也伸手,好似能夠到湛藍天際的雲海,也是笑:
“逍遙是覺得我會為了權利而害你,他覺得我有忤逆之心。我不在殿上議事,你要多幫襯你爹。”
悠然冷笑:
“害我?哼,你跟我說實話,你都好久沒有給我爹請安了,平日也躲着他不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