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摸去了墨軒逍遙的房内,找來紙筆,偷喝了一杯墨軒逍遙用來招待貴客的茶。
細細為他解答了那兩味藥到底是什麼,畫了圖,隻是産地他寫不清,就大概定了估算了個位置寫了。
寫完這些最後又給墨軒逍遙留了言,大概是說那臨時洞府沒有用了,以後不要在哪裡放東西,東西我拿了,洞府我轟了,以後找他去子舒衣容家,打算在那常住一段時間。
澤沐然潇灑離去,轟了那先前圖方便挖的臨時洞府,看着外門弟子慌慌張張的前來查看狀況,又回到偏院,坐在樹上發呆。
進幾日墨軒逍遙與子舒衣容書信頻繁,澤沐然偶爾也會偷看,看完便偷笑兩聲。
大概就是子舒衣容一直問墨軒逍遙,那高人還有沒有留信,等個半月并未見人,似乎并未前來。
墨軒逍遙就會說沒有,高人已經走了,先前煉藥的臨時洞府都已經轟了,不可能在墨軒家,說不定和上次一樣出去打獵去了,路上耽擱沒能及時回來。
澤沐然是在等,他在等那些老東西等的不耐煩了自己離開,到時候就不會去煩他。
約莫着差不多有一個月了,澤沐然這才念念不舍的下了那顆老樹,去了子舒家。
當他大搖大擺的晃進子舒家門的時候,可謂是所有的子舒家弟子都恨不得跪倒在地三叩九拜。
子舒家所有的長老都來迎他,子舒衣容自然也不例外。
他來前就都打聽過了,那些遠道而來的客人見不到人,也等不及了,自然浩浩蕩蕩的來,也浩浩蕩蕩的去,個個打道回府,沒剩多少人。
不過這迎接的陣仗,好像多少有些怪,不知道的還得讓人以為是誰打上了山門,驚的整個子舒家上上下下都出來應戰。
澤沐然抓着子舒衣容拉倒旁邊一問,才知道子舒老祖得知他當初煉丹居然用了那麼多天材地寶,也出了遠門,說是要想辦法填充子舒家寶庫,無論想什麼辦法也要把這筆賬還了。
澤沐然聞言哈哈大笑,他自然知道哪些玩意有多稀罕,子舒老祖恐怕是奔波勞碌後半輩子,也不可能還的清。
先前離去的織娘繡娘也回來了,一是聽聞這衣服是做給那徒手凝丹的紅衣高人的,二也是聽聞那火鳥黑羽,還有北境深山才有的雪虎皮,也想要見一見,因此不少人又折了回來。
子舒衣容問他要怎麼辦,澤沐然想了想,想起前些時日偷看時那一張張憔悴了面孔,就說;
“挑幾個手藝好的,留下來去給先前的那批織娘繡娘打下手,剩下的和不願意的直接都轟走。我在拿來的皮子,除了先前留下的那幫織娘繡娘,你們請來的那些中途離開或又折返回來的,以後就都不要讓她們在來了。”
又聊了片刻,澤沐然才知道,那子舒老祖甚至吩咐弟子門在内峰給他蓋了一個府邸,說以後要把他當做子舒家先祖對待,把他給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