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抓虎,抓鳥,抓狼,要抓的可謂是一大堆,隻能朝着舊代遺迹那荒無人煙的地方去。
抓虎他得往北去,抓鳥他得找火山,抓狼就得四處碰運氣,總而言之走走看,看到皮毛好看的,管他是什麼,先剝皮收了在說。
思來想去,他決定先碰碰運氣抓狼,狼自然是要抓狼王的,皮毛好油光亮,不過若是有些毛色稀有的,也一并剝皮收了。
進了遺迹兩日,沒什麼好玩的,動物靈感比人高上太多,澤沐然一進去就全空了,根本沒機會。
澤沐然想了想,覺得是真身的事,煞氣太重,即便是受肉應當也是掩不住,動物太靈敏,一點不對就察覺,實數難搞。
思來想去,澤沐然決定朝着深處去,他準備抄家。
那遺迹深處的妖物修為太高,在加上他是跑到人家老巢撒野,一時之間竟是打的天崩地裂,衆獸嘶鳴。
澤沐然邊打邊想着,找機會還真得買點材料淬煉個合适的武器,打這些修為不淺的群獸隻用樹枝可不好使。
總不能把真身祭出來,到時候讓人定上可就麻煩了。
目光一偏,澤沐然咦了一聲,他随手打斷一條向他咬來的巨狼的牙齒,抓在手中,又一腳踹飛數十米,對着那護着小崽的一衆狼群就沖了下去。
他看到一條皮毛白棕色漸變的成年狼,好看的很,風吹的那毛看上去又細又軟,當那頭巨狼跳起來,身上的毛發就會蓬起一瞬又随風飄柔,渾身透着高雅俊美,甚好。
澤沐然飛身而下,身後的狼王緊追不舍,但卻沒有追上,轉眼人就消失在眼前,除了四溢的邪煞之氣其餘的味道一點聞不到。
接着就看到下面那護着小崽的狼群突有一狼嘶叫了一聲,打亂了陣型,從群狼之中沖出來,沒跑幾步就被活活剝了皮,疼的渾身巨顫,倒在地上疼的哀鳴不已。
澤沐然剝了那皮,剛一落地,就立刻把上面的殘留的些許血水全部煉化了個幹幹淨淨。
這皮毛拿在手裡一陣暖意,而這狼毛也比他想的還長,澤沐然有點後悔怎麼沒買個儲物的物件,若是後面打起來傷了這難得的好皮子,可不是讓那巨狼白疼成那樣。
那狼王見狀猛地沖了上來,澤沐然以為要打,退了幾步,免得傷了皮子,誰料沒有,那狼王反倒是在哪被剝了皮的巨狼身側打轉悲鳴個不停。
澤沐然見狀幹脆趁機跳到樹上,看那兩條巨狼相互依偎嗚嗚咽咽。
見狀,澤沐然想着,原來是狼王的伴侶,看來這狼王的眼光和他一樣好。
他沒殺那雌狼,隻是活生生剝了皮,因為活着剝最好,難度也小,幾乎沒有血,剝好的皮毛是豎起來的,看着更好看。
澤沐然看了好一會,覺得挺有意思,那狼王一副不離不棄的樣子,似乎是在鼓勵那雌狼站起來。
沒了皮,自然是風吹過都疼,那母狼隻是一擡腳,便是渾身顫抖,還未站起來,就留下一個血爪印。
本的有的這皮就已經夠了,那狼王的皮看着雖然還成,但比不上手裡這個,可澤沐然未走,他想看看那狼王要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