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哥哥他也死在了這個遊戲裡面?”
時栖遲後一句話聲音很小,正在調節心理情緒的姜南安并沒有聽到。
“哦,差點忘了,”姜南安猛地拍了一下手,“我過來時邀請你一起去找他們的!”
時栖遲笑了笑,沒有再繼續回想往事,“可以啊,但是我有一個疑問,當初你和白餘凇是被道具困住不能出去的,這次他們沒有用道具嗎?”
“當然有啊,還從D級變成B級了,不過·······”姜南安從背包中取出兩枚戒指,一枚自己戴上,一枚給了時栖遲,“我早有準備!”
時栖遲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枚純黑色的戒指,能破解B級道具的道具,等級應該也不低于B級。但是他可以保證,今天清理道具的時候,B級道具以上絕對沒有這兩枚戒指,再加上姜南安當時一臉淡定的說沒有别的道具了······她在那時候就已經猜到會被留下了嗎?
在姜南安的無聲督促下,時栖遲将戒指戴在了食指上。
“這個道具的存在,你可不能告訴夕夏和白餘凇啊,不然他們又想新方法對付我們,那時候我們就隻能待着了。”
“嗯,”時栖遲應聲,手指觸碰在門上,戒指變成了銀白色,不到一秒又恢複成黑色,門已經開了,完全沒有任何用道具封住的感覺。不到一秒就破了B級的道具,這枚戒指最起碼也是A級的水平了。
到客棧外面,時栖遲看到了出乎意料的畫面,一位面色微紅的“國王”蹲在不遠處,半長的頭發被吹的有些飄在空中,手上拿着一個小棍子在地上畫着圓圈,有種可憐巴巴的感覺。
這是當時那個在大街上閑逛的跟時栖遲打招呼的國王。
他怎麼在這?姜南安與時栖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國王”擡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因為驚訝還沒來得及走的時栖遲和姜南安,眼睛瞬間亮了。他猛的起身,以遠高于普通人的速度奔向時栖遲,最後······差點沒刹住車撞在牆上。
國王:???
勉強躲過一劫的時栖遲挑了挑眉,他原本是沒想着能躲開的。
這個國王從他蹲着的地方跑到這裡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一秒,應該是用了什麼增加移速的道具。
時栖遲敢保證,在國王沖過來的時候,他是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在國王到他面前不遠處時,他才開始動作,居然成功了,難道是他一直以來都低估了自己?
也或許——時栖遲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是因為它?他的速度被增加了,這道具還有這功能嗎?
“隻是想給你一個抱而已,“國王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然後沖時栖遲揚了一個友好的笑,“我叫徐廖,在這裡等你······們很久了。”
徐廖把自己在外蹲了四個小時遇到的各種不好的事情,例如:燈光忽閃忽暗,好像有鬼;這裡沒有坐的,他又不能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隻能站着或者蹲着等全部一股腦的說出來。
最後還擺出特别委屈的樣子來了一句,“明明是你們先約我的。”
“我們什麼時候約你了?”時栖遲揉了揉太陽穴,強忍着把對方的嘴貼上膠帶的心詢問徐廖。
“是啊,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約你了呢?”姜南安揚起一個核善的笑,大有對方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就拿道具直接打的感覺。
“唉!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要打架,不然打死人的話都不知道會死幾個。”徐廖看了看姜南安的神情,實誠的往姜南安的反方向走了一大步,“這位美······可愛的女士,你敢說你當時沒有想過來找我嗎?”
時栖遲啞言,姜南安當時确實是這麼想的來着,但徐廖僅僅是為了這就在下面等了這麼久,真的不是别有打算嗎?還是說這個遊戲真的有這麼······的玩家?概率很小,但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我叫姜南安,”姜南安指了指時栖遲,“他叫時栖遲。”姜南安聽到别人叫她女士是真的很不習慣,反正遊戲中知道名字又沒什麼,索性就把名字告訴徐廖了,不過徐廖是不是真名這一點,還不能确定。
“我知道我和你們,也就是國王和魔鏡的可殺範圍有王後,魔鏡的可殺範圍還有王子,那些穿白色裙子的是白雪公主,”徐廖主動分享了他所獲取的信息,“我第一次參加遊戲,隊友嫌我拖後腿,不願意告訴我他獲得的信息,告訴你們的都是我自己找的。”
“是嗎?”姜南安仔細打量着徐廖的臉,試圖找出什麼破綻,“你一直在這裡等,也沒有看到有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