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的身價在最近一系列事件的加持下,又上漲了些。
但這也沒打消甲方們向他伸出合作邀約的熱情。
潘萬州以前隻帶Fire,自然隻有一個工作郵箱。後來多帶了一個鹿鳴,又因為給到鹿鳴的工作還沒太多,于是他也沒想着要分。
可随着時間的推移,給到鹿鳴的工作邀約越來越多,混在Fire的工作中,越來越難分,越分越累。
于是潘萬州給鹿鳴單獨分了一個子郵箱出來。
這個郵箱近期差點被塞爆。
潘萬州隻恨他留的是郵箱不是問卷星,要不然他還能根據問卷問題簡單粗暴地将這些邀約分個類,這樣挑起來也會快很多。
比如哪些是詞曲邀約,哪些是邀人上節目,哪些是邀人去上舞台。
emm,詞曲邀約他這裡估計還是少的,鹿鳴個人郵箱那邊收到的估計是翻了不知多少倍的。
鹿鳴從音樂節回來後也跟他放了話。
這小子去個舞台還捎了幾個合作回來,再加上鹿鳴準備趁這一個月再磨一磨自己新專的新曲子,便跟潘萬州說,非特别重要特别有利的合作,可以都先擱一擱。
這話一出,潘萬州立馬調整了自己的看合作眼光。
他大概也沒想過,兩個月前他還死活拉不來一點工作,現在他挑工作都得裝得“眼高于頂”些了。
人紅了就是底氣足。
潘萬州如此感慨道。
這幾周,鹿鳴又重啟了非常固定的生活模式。
睡醒了吃飯,沒外務就窩在家裡寫歌練唱,有外務就出去溜達一圈回來,偶爾啥都沒有,就去Fire那邊湊湊熱鬧,借着和大家一起玩的名義,跟自己的男朋友挨挨蹭蹭。
在此期間,鹿鳴的身份卡變了又變。
有時是Fire的臨時助理或臨時經紀人,有時是時野的特供化妝師,有時是Fire的吉祥物。
大家比兩三個月前更熟悉了些,有些玩笑開起來特别順溜。
比方說,Fire自己戲稱鹿鳴是Fire的編外第五人。
這話甚至不是私下說的,是在某個娛樂性比較強的采訪上說的。
當時采訪的問題其實很正常,可能是為了欲揚先抑,最開始的問題是,Fire裡的團欺是誰。
這個團欺自然沒有曝光負面新聞的意思。
四個大男孩在采訪時在一個超大沙發上坐成一排,從左到右是袁年、時野、陳禮林和曾雲。
聽到這個問題,大家沒說話,但是視線紛紛都投向了曾雲。
曾雲否認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其他三人的視線逼回了肚子裡。
曾雲:……
曾雲:“你看,他們現在不就是在欺負我。”
陳禮林慈愛安撫:“哪能啊,隻是好孩子不能撒謊哦。”
袁年和時野附和點頭:他們隻是指明了事實而已。
主持人繼續問了原因。
這話頭遞給了最有發言權的隊長時野:“太單純。”
主持人:……
合理懷疑,要不是這個采訪是要給大衆看的,這位冷臉隊長能直接說出“蠢”這個字。
曾雲似乎都沒聽出時野的深層含義,自己在角落裡嘀嘀咕咕:“單純怎麼了?單純不好嗎?這個圈子裡像我這麼單純的人不多了好不好,國寶級都不知道珍惜……”
主持人将這些碎碎念聽了個全乎。
她打哈哈地繼續下一個話題:“那Fire裡的團寵是誰?”
她的視線在袁年的身上打轉了一圈。
陳禮林看起來就是媽媽型,團寵未必,團媽肯定。
至于時野……又冷,嘴還隐隐有些毒,根據網上的評論來看,他在Fire裡“挨罵”的時候也不少,連自家粉絲都邊愛邊嫌棄,應該也不是團寵類型。
唔,雖然在某些團裡,團寵和團欺會是一個人,不過曾雲看起來在Fire的“地位”确實一般。
就袁年的可能性最大,看起來可可愛愛,又很會來事。
然而,這個問題好像把Fire衆人問住了。
他們面面相觑,然後後知後覺對彼此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
寵?想多了。
不存在的。
有沒有團魂是一回事,會不會互相寵愛那是另一件事。
在主持人看來很會來事的袁年舉起了手,然後出口的并不是答案,而是一句詢問:“那個,我們能說團外的人嗎?”
主持人:“當然……”
主持人:“???”
嘴比腦子快,聽到那兩個字的袁年,假裝看不見主持人欲言又止的表情,鄭重地報出答案:“咳,實不相瞞,咱們Fire的團寵,是鹿鳴。”
主持人:???
甚至都不是經紀人。
是以前的對家。
主持人表面略有風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采訪事故”。
Fire非常體貼人意,自顧自地報上了理由。
“嗐,這事粉絲應該都能察覺一點的吧……”
不,粉絲沒這麼大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