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生無可戀地給鹿鳴發了一張禁言牌:“你少說兩句吧你。”
由于陳禮林和鹿鳴直接為烈火打下了80%的江山,剩下的三人随便唱唱就能唱得比MC團久。
但是人越随便的時候往往越容易出錯。
幾乎高光了節目全程的袁年,發現自己在唱完一句的氣口處下意識換了口氣後,有點崩潰地跪倒在地。
這句本來也不算長,所以時長短得可憐。
邊上本來咋咋呼呼的曾雲都沉默如山,最後他隻拍了拍袁年的肩,以作安慰。
觀衆和MC笑得超級大聲。
袁年更悲傷了。
如果沒出袁年這樣的狀況,大家在接龍的時候還不會特意去關注換氣口的事情。
可是一旦發生了,就會讓人下意識地對此多加關注。
所以後續輪到曾雲和時野接龍時,大家明顯感覺到他倆在氣口處有一種硬生生的轉折,好似身體本能想換氣,卻被大腦強行遏制住了。
演唱效果就變得有些搞笑了起來。
這檔節目的最後由烈火少年團的表演作結。
這是鹿鳴第一次和Fire他們同台演出。
本來鹿鳴還有些緊張,怕自己會和他們配合不好,但是在舞台開始前,時野向鹿鳴投去了一個安心的眼神,讓鹿鳴的心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這一段的錄制花了點時間。
畢竟跟前面的節目可以脫節開來,若烈火這邊想精益求精,到時候在節目中展示出最良好的表演,時間精力允許的範圍内,節目組也樂意奉陪。
不過烈火小團還是很體諒已經跟着錄制了蠻久的全體工作人員,錄了兩三遍,補了一些之前的鏡頭,就正式結束了今天的錄制。
其實今天花費的時間相比往期來說還不算太久。
每個人丢包袱的功力都十分在線,這讓節目的錄制非常順利。
沒有一次次的打斷推翻重來,連觀衆的笑聲都格外的情深意切。
節目導演有預感這期會爆。
他看了看監視器裡的素材,摸着下巴,想着未來是否還有其他的綜藝能跟這幾個活寶合作。
……要不等節目播出後問問他們烈火缺不缺團綜導演吧?
他蠻樂意的。
鹿鳴五人還不知道導演的心思,在化妝間卸了妝換回自己的衣服後,就跟着潘萬州一連串地走向了地下停車場。
過于集中的注意力因着工作的結束頓時松懈下來,随之而來的就是翻湧的困意。
講實話,鹿鳴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了。
之前錄音旅記的時候真沒有這麼累,吃吃喝喝玩玩睡睡的,根本沒法和這類綜藝消耗的精力比。
他敬常駐MC各個都是勇士。
Fire衆人也是一臉疲憊,毫不意外,上車後大概全車隻會有潘萬州一個清醒的人。
鹿鳴用胳膊肘碰了碰邊上已經困到沒有什麼表情了的時野:“下次這種綜藝你還上嗎?”
時野接受完信息,搖了搖頭,可又點了點頭。
鹿鳴:“?你這啥意思啊。”
時野低沉的聲音在鹿鳴耳邊嗡嗡響:“如果單我們火團上,我可能更樂意多開一次演唱會。”他頓了頓,又湊近了些,“但如果跟鹿老師一起上,那再累我都願意。”
這話讓鹿鳴的心有點犯癢。
他淺淺評估了一下時野現在的狀态,學着時野,跟他咬着耳朵說着悄悄話:“那你覺得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有沒有達到我親愛的cp的營業額預期?”
時野哼笑了聲:“滿意死了,希望鹿老師未來繼續保持。”他向鹿鳴那偏了偏頭,用眼神打趣,“如果鹿老師樂意在人後也繼續保持,我也能奉陪到底。”
鹿鳴彎了彎眼:“好呀。”
時野腳步一頓。
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了潘萬州的車前,陸陸續續上了保姆車。
鹿鳴說完話也跟着其他三人先上了車,坐穩後看着時野站在車外不動,多喊了他一聲。
時野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很多,連眼神都帶上了慣有的攻擊性。
他沒有直接上車,而是先從上至下地直視鹿鳴的眼睛,嘶啞着聲音問:“真的?”
其他人已經困到沒空理會時野莫名其妙的發瘋,自顧自扯了毯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眼入睡。
鹿鳴則笑得更開心了。
他扯過時野連帽衫的抽繩,将他往下拉了些,貼着他的耳朵,很輕地笑道:“當然啦。”
“我得努力學習努力保持,這樣才能早早達到以假亂真的境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