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同為貴族的女人中異常矚目亮眼,白毛,長發,黑皮,銀邊眼鏡,一米九五的大高個兒,每一樣都踩在月賜的審美點上。
原先隻是透過照片感覺很絕色,現在面對面親眼所見,才如此直面的感受到美貌的震撼。
也難怪那群貴族女人會過去邀請高知行了,這麼絕色的男人,要是晚一步被人搶走,那才是真正的恨啊。
不過,她并沒有靠近的打算。
這裡又不是東區。
也不是部隊。
更不是平日裡的阿裡丘斯酒吧。
而是上流貴族的晚會。
她需要做的是不惹眼就行。
反正有的是機會可以見到高知行。
月賜看一眼手環時間,尋思這個點蔣勝應該解手結束了,怎麼還沒過來。
“算了,再等等看。”
她去拿了杯酒無聊的喝着,目光在貴族男人中掃過去,是的,她不能白來南區,總要得到有點價值的東西。
“渣女!你給我過來!”
倏地,一道咬牙切齒的低聲傳來。
月賜拿杯子的手被對方抓住,一股勁往人少的地方拽。
酒杯撒了酒,濕了月賜一身。
靠!你他爸了個根的!
這套衣服老娘可是花了大價錢,大裁縫去定制的!
“你他爹的有病是吧!”
月賜甩開對方的手,準備打下去,卻礙于對方伯爵家孩子的身份,手停住了。
“你給我過來!”高知遠抓住那隻手。
“高知遠!你他爸是腦子被驢踢了是吧!别仗着我這麼女士就不敢打你這個男人!”
月賜也咬牙切齒,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居然敢這麼嚣張!要不是為了蔣勝的面子跟礙于他是伯爵家的孩子,她早一腳踹上去了!
高知遠把人帶到石柱角落,憤怒道:“你居然跟蹤我到這裡來!快說你是不是偷偷摸摸進來的!這可是貴族的晚會,你一個底層女人有什麼資格進來!”
“哈!”月賜被氣到冷笑,她把杯子扔腳下草地,伸手把人拽過來,怒斥道:“高知遠,你一個小男人能不能自尊自愛一點,全天下就你一個男人嗎,嗯?”
“你!”
“還有!我不喜歡愚蠢的男人,尤其是肌肉發達還頭腦簡單的男人,你,不是我的菜,别再自作多情了。”
“誰自作多情了!如果你不是跟蹤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兩人劍拔弩張,周圍人并沒有注意到昏暗的角落裡有兩人吵起來。
月賜點點頭,說了句很好。
她松開手,靠在石柱上,眼睛上下掃視高知遠:“我是受萊文侯爵邀請過來的,請你注意言行舉止。”
“你一個男孩子家家,别整天把渣女渣女挂在嘴邊,不然真被别人誤會了,到時候被别人指指點點的隻有你,沒有我。”
她嘴角噙着笑說完話。
高知遠對月賜被邀請過來的事情并不信,他居高臨下:“撒謊精!萊文侯爵怎麼可能會邀請你!”
“而且,别拿所謂的男德來PUA我!我是不會被你欺騙的!你這個壞女人!”
月賜無謂點頭,她從口袋摸了支香煙,敷衍認同高知遠的回答:“是是是,你是新時代新思想的高知男性。”
男人總是這麼天真。
是不是新時代也是由她們女人說了算。
她把煙吐高知遠臉上。
手已經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