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人。
女人自古以來都是這樣。
但男人要是敢做這種事情,絕對要付出代價,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她的魚,她都不允許,這麼不自重自愛,還不如去西區藍街裡賣!
是的,當一個作品塑造的不理想時,毀掉就好了。
當然,毀掉也會是一種享受。
當天晚上,牛姐找到月賜詢問什麼時候可以帶沈玉回西區,自從被月賜關了幾天她就老實了,但還是不肯放棄沈玉這條大魚。
一方面是她除了幹藍街之外,還有灰色渠道的産業,SVIP客戶那邊也都是權貴勢力的人,她惹不起。
還有一方面是月賜已經是東區的總軍士長,她想強行帶沈玉走,也不好帶,到時候客戶那邊是伺候好了,月賜可能就會讓她不好過。
按道理說,她有權貴勢力撐腰,是不怕月賜的,但月賜是底層奴隸出身,要是撕破臉了,那完全是爛命一條就是幹。
她讨好的給月賜點煙。
月賜吐着煙霧沒有理會牛姐,貴族那些破事情她不感興趣,她隻想計算魚塘裡還有多少魚可以為她提供價值。
“月姐您看,這個事情呢,它沒什麼危害的,而且沈玉也能拿到補貼,隻是像平時那樣把浪費掉的東西,我們拿走,給有需要的人用而已,這完全是有好處沒壞處的。”
“關我蛋事。”
“哎呀月姐!我知道您對他很喜歡,但男人的價值就隻有生育這一樣東西了,我也知道您并沒有把人贅回家的打算,畢竟他混過酒吧,這混過酒吧的男人,怎麼會是好男人呢。”
月賜睨視牛姐,内心裡認同牛姐的話,畢竟,她也是這樣想的。
贅回家的男人,一定要幹幹淨淨,沒有一點黑點才是好的。
在牛姐眯着眼睛谄佞她時,她故意把煙霧吐過去,即使如此,牛姐依然不敢說什麼。
她把煙頭掐滅,随意一句:“我記得大四的學業好像并不繁忙。”
牛姐聽出畫外音,她表情更加谄佞。
“是的是的,月姐您說的對。”
第二天,月賜準備好最昂貴的服飾,而蔣勝也開着億開頭為單位的車子,停在月賜跟前。
“妹妹沒久等吧。”
蔣勝拿下墨鏡,耍了下酷。
“剛出來。”
月賜嘴角挂着假笑。
女人之間的較量就是這麼隐晦,月賜承認這種車子她可能買得起,而她之所以不買,那是因為她要養别的東西,到時候什麼車子沒有?
蔣勝在主駕駛開車,邊秀車技,邊展示她的車子有多好多酷。
“月賜,你看前面那輛藍色Hellokitty貓貼紙的車子,絕對是個小男人在開,啧,男人學開什麼車啊,指不定還不會開車呢。”
“确實,開車不是男人的強項。”
“對吧,男人開什麼車啊,車子都是女人來開的,男司機開車最容易出事故還連累女司機。”
蔣勝說到這裡她心裡滋生惡意,她問月賜:“你猜我要别多少次才會把他别停。”
“五次吧。”
“哈哈,來吧小寶貝兒,看看我要别多少次你才會停下來。”
蔣勝猛踩油門沖上去。
月賜嘴角上揚弧度,同為奴隸出身,她和蔣勝其實沒什麼不一樣的,她也最喜歡這種恐吓小動物的行為了。
十來分鐘時間,前面的男司機被蔣勝别了好幾次,蔣勝還不停按着喇叭就是不開過去,一直纏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