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叼着煙,随意撿起路邊的一根木棍。
試了下手感,還可以。
誰不是從部隊出來的,更何況她還是從底層爬上來的。
這次的壞運氣也就當成是好運吧,誰會拒絕吞掉有錢人家資産的機會呢。
她的野心,可從不隻是晉升!
……
……
時間來到淩晨四點,她扔掉手中斷裂的木棍,吐掉煙頭,來到還死撐住的女人面前,蹲下來。
“叫什麼名字。”
“……”
“我不會問第三遍。”她流血的手臂從女人背後圈住女人的脖子,裸絞的姿勢還沒用力,她在給女人機會。
想死還是想暈,就看她第一個字。
“……韓乜。”
伴随聲音而起的,是月賜裸絞的用力。
解決完這幾個雇傭兵後,她事後又抽煙。
看着地上的雇傭兵,她内心忍不住發笑,最後也笑了出來。
她吞吐那口煙霧,打開手環對着雇傭兵拍下照片,再給自己幾個照片,才離開。
【好運值:+1,共34點】
耳邊莫名響起系統的計算聲。
她停下腳步,并沒有第一時間打開系統面闆,而是回頭看身後。
身後空無一人,除了地上的雇傭兵。
所以,好運值+1哪來的。
算了,無所謂怎麼來的。
誰會拒絕對自己有利的東西。
她通宵一夜沒睡,隻是洗了個澡,再随意包紮手臂傷口,就去了總部那邊開會,會議内容正是讓她們女人提出一些意見,好針對配對部新草案的修改和添加。
會議室裡,女人占大頭,男人沒幾個。
幾天不見的徐行也在,包括洛逸。
她在位置上無聊的抽着煙,所謂的配對草案于她而言沒什麼用處,又不會對她事業上産生價值。
她吐着煙,慵懶又随意,目光落在對面徐行身上,發現徐行在看她。
有型的胸肌跟肌肉,真是好看,以及那一副想要找她說話的模樣,簡直一眼看穿。
她的确會猜到這個結果,畢竟她那次招呼都不打直接走人,手環消息也不讀不回。
是的,想要拿捏對方就需要被欠人情。
她又看向洛逸,對方躲閃的表情就知道怕她秋後算賬。
會議結束時,徐行率先喊住月賜。
“可以吃個飯嗎。”
徐行有些着急,他拉住月賜。
月賜目光上下掃視徐行,不着腔調的調侃道:“雖然我知道我很受歡迎,但公共場合你這麼主動……”
徐行:“……”
周圍女人也在用不言而喻的目光聚集在兩人身上。
“這年頭的男人就是主動哈。”
“當然要主動了,一大把年紀了,再不主動就更贅不到女人了。”
議論聲持續,徐行松開手,表情平靜,他不太在意其他女人對他的評價和看法。
“其實我是想還你的外套的。”
話落,其中一個女人啧啧搖頭:“看着那張臉挺禁欲的,沒想到玩這麼花,難怪一大把年紀都沒女人贅,這他爹的誰敢要啊!”
徐行:“……”
月賜直接揮拳頭,把那女人牙打掉一顆,手臂的傷口裂開了。
女人踉跄兩下,捂住嘴巴。
“你他爸的有病啊!我說錯了嗎!”
月賜二話不說沖過去繼續打。
最後還是部長出來才結束這場鬧劇。
月賜拉開繃帶準備去醫務室換新的。
徐行跟上去,月賜一次兩次替他出頭,讓他心裡又生出幾分崇拜和崇敬的溫情。
“原來你這麼會腦補嗎,我打她可不是為了你。”
其實她也沒說錯,那女人譏諷他那張有六分像她白日光的臉,難道不該打嗎。
但這些事情,徐行不知道。
“那就當你是為我這個同事出頭。”
月賜:“……”
月賜眯着眼睛打量徐行,片刻後,表情嫌棄着搖頭走了。
徐行繼續跟上去。
他覺得月賜性格是差了點,但人挺好的,如果那天大雨是随手救他的,那這次應該不算是意外。
醫務室,沒有一個人在。
月賜像在自己家一樣翻箱倒櫃。
“他爹的,她們把繃帶放哪裡了。”
徐行在藥櫃裡找到碘伏跟止血粉。
“先止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