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塊北國碧玉,好一片廣寒仙境,真的讓人心曠神怡,靈氣逼人!”
“可不是!也幸虧是這太平日子,不然,憑這裡的水和草,可一直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玉飛一行五人,來到美麗的呼倫貝爾姊妹湖。
“那在這裡,能見着鞑子吧。”
“自然。打仗的時候就不用說,這沒打仗的時候,牧民們交換物資也是常有。”小朱出生長白山,熟悉北方的風土人情,自然是由他做向導。“說得淺顯點,要沒有這國界沒這邊軍,這片土地上的人,更比我們像一家人。”
“為什麼?”
“共同的習俗啊!一方是蒙古國的牧民,一方是我大明國的牧民,如此而已。”
“那怎麼,一部分,反倒成了我大明的子民。”
“中原還全都是種地的呢。這北方的草原這麼大,雖都騎在馬背上,還不是一樣有不同的部落!”
“哦,原來如此。”玉飛恍然。“那異界之門,也會在這附近打開?”
不等小朱回答,有軍都要先嘲笑:“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裡,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
甚至,連那剛來就同小朱粘作一團的莊公子,都能在玉飛面前顯顯能:“三國交界,是在更北邊的外興安嶺。至少,還要走今天這麼遠的路程。”
“哦!”玉飛了解。但趕緊兩步,又與那莊公子拉開距離。不知是心裡作用還是怎地,對眼前這位“富家公子”難以親熱。這五人一起出行,獻起殷勤來卻是毫不顧忌,愣是把有軍、玉飛、靈兒三人弄得仿佛是眼釘。
反觀,靈兒這邊就大方得體得多。
雖然一方面,是玉飛刻意保留了距離。但另一方面,何嘗不是靈兒也考慮到别人的感受,特别是耍單的有軍。
很快,自然而然,一行人還是分作了兩堆。小朱跟着那莊公子走開,道不清她本人是仍在糾結為難,還是半推半迎。
如此,新鮮美麗的地方走遍,玩耍得累了,時間也差不多來到下午。
“大家想不想吃烤魚?”靈兒提議。
有軍先答:“我們兩個肯定樂意奉陪,要不要你問問那倆。”
玉飛聽罷,幹脆也替着答了:“别去問了!直接帶他們的份,一起做就成。”
三人同笑,自然都明白,現在别去問是嘛意思。
笑過,靈兒開始安排,先指玉飛,“你去釣魚。”而後指有軍,“你去撿柴。”
玉飛微愣,同她谝嘴:“你呢,幹看?”
靈兒怡然自得:“我,生火呀!”
“喲。”玉飛表示不滿,“生火不是我擅長的嗎?”
靈兒隻一句,“那呆會兒的魚,也是你來烤?”立刻讓玉飛沒了脾氣,趕緊領命。
吃烤魚這個主意,本就是圖個消遣,自然沒人特地用法術來做。一切親力親為,縱享其樂。魚線與鈎,趙靈兒有;甚至連火折子以及鹽巴佐料,一樣不差。
專門計劃的出行,準備得着實精細。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别地快,轉眼又來到伴晚。
玉飛的魚,釣起來大小不等的三五條;有軍的柴,也拾夠了不小的一堆;靈兒一邊準備烤魚的木杆,一邊搭火堆。
有軍往玉飛這邊湊。
偷偷摸摸地:“你猜,我在那邊樹林,看見什麼啦?”
野兔、财狼?
這般煞有介事地問,玉飛指定不能那樣簡單地猜。下意識便想到,“那二位?”隻是語氣裡,滿滿的見怪不怪。
有軍連連點頭,卻笑得複雜。
玉飛奇了,自然進一步探究追問:“怎麼,還有别的?”
有軍先打量了一眼四周,而後特意壓低了聲音,确實還有:“二人在幹那事兒!”
玉飛拿着魚竿的手都一哆嗦。
這消息,着實勁爆了些。
雖然,熱戀中的修士,這種情況正常。但不久前,那小朱不還糾結着嗎?
“真的假的?!”
主角是不是小朱,對現在的玉飛,并不是事兒。
但二人究竟有沒有幹柴烈火,這事實必須得确認清楚。不然笑話,豈不是冤枉了人?
那一臉的猥瑣,讓有軍都汗顔。
“别這麼看着我,在野地裡,衣服肯定是沒脫!”
玉飛不滿意了:“那你亂說人家。”
“但那小子,褲子都脫一半啦。”有軍一拍大腿,橫眼補充。
“噗!”
玉飛差點笑出聲來,終于明白了有軍那複雜的深意。一個大老爺們兒,看大老爺們兒,不惡心才怪。
但玉飛還得忍住對有軍的嘲笑,這裡可就他一個耍單,自己也還沒決定要同趙靈兒綁一塊兒。某種程度上,二人才是伴兒。
“别笑,當心露餡兒。”有軍急切交代一句,又趕緊走開,并大聲招呼着走向靈兒。“魚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