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鳳山來援,姐姐們同我們一同殺敵!”毛傲也不落後。
“衡山劍派在此,賊人休得張狂!”撇開護送的任務不談,除魔衛道二位可也是義不容辭的。
而且,既是助拳又是群鬥,這般大聲地自報家門,自然也絕對地有其必要。所謂先聲奪人,正殺得難解難分的雙方,突聞另一方援軍趕至,對各方士氣的影響不可謂不大!
果然,那巴山七怪一方氣勢立刻銳減,哪還能如之前般放開手腳。終于,其首領也不得不大聲叫喊穩定軍心了:“來人隻有四個,别怕,一起做了這群娘們兒!”
即便四人加入了戰團,巴山群匪人數,畢竟還是占着優的,他們若如此這般穩住,形勢一時就還真難立分。
但好在,那巴山首領玉禅是認識的,且對其根底也算門清。自然,此時要揭一揭瘡疤,搓一下他銳氣,當即對其大喊了:“巴天代,有種别跑!等我逍遙師叔趕到,取爾首級!”
那巴老大在吳驕手上可是吃過大虧的,被來人如此叫破,哪還能不大驚?管他真假,都不可能再毫無顧忌、安心應戰了!
而兩位助陣的衡山師太,也是響應着一陣搶攻,直逼得那巴老大連連後退。這讓其餘匪人見了,軍心豈能不更亂?他們頭領這一後退,甭管是出于什麼原因,總會有人猜測:這位爺不是怕了吧?難道準備要溜?那我等還死拼個屁!
偏偏那巴老大此時确實也被喊得心上心下,哪還有閑心管兩方陣勢?如此,不消幾合,原本的膠着之态立刻變成一邊倒的架勢。也不知誰先喊了一個“跑”,賊人一夥便立刻潰不成軍,神女門的衆人終于得以保全了。
......
玉飛陳欣二人這邊的危機,解決得就沒這般輕松了。上次同樣的危機雖然解決過一次,但解藥如今已經被扔了,而前後兩次玉飛自己都迷糊得很,哪會有妥善的應對之法!
“先找處安全的地方吧。”不得已,隻能行此下策,先躲藏起來解決掉後顧之憂,再來仔細查看、細想對策吧。
落到一處樹木繁茂的山谷,又用土遁尋了個隐秘的岩洞,仔細清理過身後的痕迹,二人趕緊安下身來。玉飛不再耽擱,立刻打坐全神内查。如此,好長一歇,玉飛幾番神色變化,終于悠悠睜開了眼睛。
“我渾身發熱,血流加速......多半,還是中毒了!”說話間,已明顯氣短,還不由長歎了一口氣。
所擔心的終究還是來了。陳欣的眼淚,滋溜一下就流了出來:“那怎麼辦,解藥也沒了!”
玉飛身子一偏,竟支撐不住,軟綿綿地向旁要倒。陳欣趕緊接過,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玉飛卻笑了,笑得很輕、很無力:“但應該沒事,春藥而已!沒有對方法術催動,毒性發作不會那般劇烈。就是不知,如果一直沒有解的話......會不會真的七竅流血而死!”
慌亂的陳欣還未理出頭緒,卻見玉飛又已眼神迷離、似饑若渴地盯着她了:“一點都不難受!而且,渾身好舒服,你這樣抱着我好舒服!”說着,直把頭往陳欣的脖頸之間埋。
陳欣沒有推卻,頭一仰,眼淚又一次奪眶而出。由着玉飛恣意地親吻,從她的下巴到脖子,由着他又解開扣子。
但是,玉飛突然又連忙自己退開,愣愣地看着她淚流的滿面。然後,重重地一個耳光,朝他自己臉上抽去,還繼續擡起手,又是第二下,努力要把自己扇醒......
但陳欣連忙撲過去,止住了他,二人一同卧倒......如此,玉飛受到了鼓勵,徹底放肆了開來!
......
話說回來。那姜姬二少,在未有攔下二人讓其逃跑後,簡單開過“受傷與傷敵”的玩笑,此事也并非那般不了了之了,而是更加着重了對二人的關切。
那高冷的姜少立刻回轉心意道了:“我馬上調一隻隼過來!”
如此,姬少自然欣喜萬分,即便是當下讓二人跑了,也并非沒有再讓尋到的可能。
然後,姜少更還另加了砝碼:“如若再尋到此人,你也用上這個!”說完,将一物抛了過去。
姬少接過來物,一看自然猜到了:“毒?”
“嗯!”
如此,姬少終于忍不住再同其擡次杠了:“你知道的,我向來不愛用這些下三濫的玩意兒!”
而姜少也自有能說服他的道理,立刻再次高冷道了:“同你說的玩弄人的那種可不同,我給的,可是隻用來殺人的!”
姬少立刻醒轉了過來,不由反問道:“你家的十絕毒?!”
姜少淡淡一笑,算是已置是否。然後,便轉而叮囑先前的了:“我那隻還是幼隼,你可得給我護好,雖管不了大用,但比你現在什麼都沒有強點!”
“哦!”姬少拿着那毒把玩着,已是妥妥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