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遠舟皺皺眉,解釋道:“程老想多了,以晴隻是因為剛進公司,所以才沒機會跟大家見面而已,她是我新招的助理,以後碰面的機會還有很多,到時候還請程老多多關照。”
他說得客氣,程老也沒有馬上應承,而是道:“既然這樣,不如将她放到我身邊調教如何?我看她還這麼年輕,台風跟能力倒是有的,就是看人的眼神太過稚嫩,不夠自信。這要是放到我身邊,不出三五年,保管還付總一個能獨當一面的女強人來。您看怎麼樣?”
付遠舟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但他沒有選擇當場翻臉,而是道:
“謝謝程老的美譽了,以晴确實聰明,也有幾分才幹,還肯吃苦,但她畢竟年紀小,剛畢業,不是很懂社會上的人情世故。若是交給程老培養,豈不就是殺雞用牛刀?程老最适合給我們這樣說老不老、說小不小的年輕人指點迷津了,要是去教她那樣的小孩子,怕人家覺得您老在說教,到時候萬一生出逆反心理什麼的就更不好了。您說是不是?”
兩人都是人精,付遠舟這婉拒的話一出口,程老就知道沒戲。不過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裝糊塗,維持表面和平。
程老便道:“也是,看到這位以晴小姐就想到了我孫女,我孫女那可是,叛逆得很呐,要是有以晴一半聰明跟能幹就好了。”
付遠舟道:“哪裡哪裡。”
一場我不知曉的風波就這樣結束了。
我回到酒店,想了想,還是給付遠舟發了個消息,說我有點事就不去吃飯了,讓他們不用等我,還問了之前訂的是下午幾點的飛機。
付遠舟卻說,他們有事先不回去了,他機票還沒訂,不過我的機票已經給我訂好了,就在下午五點,我可以休息一會兒再過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