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黎芝驚訝地說道，“無論如何，我的負擔都過于輕了吧？你該跟我‘讨價還價’一番才對。”

“那是因為……”秋墨說道，“仔細想想，荔枝姑娘的笑容，不是被路人證明價值千金了嗎？既然他們購買敲鼓的時候，購買的是荔枝姑娘的笑容。那麼，我應該為我可以免費享受荔枝姑娘更加真誠、真摯、真實的笑容才對，而由衷地感到幸福。一想到荔枝姑娘會真正地對我笑，我心裡就充滿了力量……”

“好吧好吧。”黎芝無奈地搖着頭，她說道，“我對你笑的次數其實也不多，為什麼你會這麼高興呢？”

“雖然荔枝姑娘對我笑的次數不多，但是你對任何人笑的次數都不多啊。”秋墨說道，“看你每次笑的時候都那麼美麗，而且還會露出與今天的商業化完全不同的笑容時，我就産生了一種幸福的感覺。我真的榮幸到了，可以經常‘獨占你的真實笑容’的程度嗎？”

“啊……”黎芝用力甩着頭說道，“秋墨前輩在說什麼呢？我的笑容哪裡有這麼大的價值？或許對從來不認識我的人來說，我的笑容是很可愛的——哇啊，親口這麼說真是羞恥，但我隻是解釋解釋而已——但是，對幾乎每天都能看到我的前輩來說，我的笑容又有什麼額外的吸引力呢？”

“你的笑容永遠都是富有吸引力的。”秋墨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的，荔枝姑娘如果做什麼買賣的話，一定會賺得盆滿缽滿。沒有什麼特别的原因，隻是因為你長着一張‘讓陌生人不由自主服從于你’的絕色臉孔啊！”

“臉長得好看真的有用嗎？”黎芝不解地說道，“秋墨前輩不也是絕色的美男子嗎？為什麼都沒有什麼人、為了你的某種類似‘微笑’的‘服務’而付費給你呀！”

“那沒辦法。”秋墨說道，“很顯然，荔枝姑娘的美貌，相比我的長相要遠遠勝過。因此，荔枝姑娘的美貌，可以輕易轉化為金錢，而我的不行。沒關系的荔枝姑娘，我不在乎這種小事，隻要你自己賺到錢，我就安心了。如果說我有什麼在乎的事情的話，那大概也隻是因為‘沒能用自己的姿色賺到錢’，這樣影響了荔枝姑娘‘賺錢的康莊大道’的平坦程度而已。”

“你會不會選擇性說話呀！‘沒能用自己的姿色賺到錢’這也要說出來嗎？”黎芝哭笑不得地說道，“要是你真‘能用自己的姿色賺錢’的話，我們還怎麼當朋友啊……”

“為什麼不能呢？”秋墨居然不理解黎芝的震驚與無奈，他說道，“你看，荔枝姑娘不就是‘用自己的姿色賺到錢’了嗎？”

“這叫什麼‘用姿色賺錢’嘛……”黎芝哭笑不得地說道，“這隻是運氣好而已，跟姿色就算有關系，關系也一定不大！”

“你那麼認為啊……”秋墨很淡然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就不說話了。

黎芝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隻得跳過這個話題、進行下一個話題了。

“仔細想想，我們可以先設法‘減輕負擔’再搬嘛！”黎芝說道，“除了羊肉與錢箱，我們還有好大一面鼓要帶走呢！這東西可是‘無本萬利’的買賣，扔了羊肉也不能扔下它呀。”

“我知道。”秋墨說道，“我當然沒打算放棄它。那麼，荔枝姑娘說的‘減輕負擔’是什麼意思呢？”

“吃啊！”黎芝說道，“我們先努力盡量多烤一些肉串、把它們都吃下去的話，剩下需要搬運的羊肉不就少了嗎？”

“嗯……如果荔枝姑娘是這麼想的話，那倒也不是不行。”秋墨說道，“那麼，荔枝姑娘大概吃多少？”

“我哪裡知道……”黎芝說道，“但有一個建議我可以确定，我們應該邊烤邊吃，吃到飽為止。怎麼樣？”

“我沒意見。”秋墨說道，“那至少要說一下第一爐要烤多少肉串吧？”

“二十串吧。”黎芝說道，“你十串，我十串。覺得不合适的話，你就自己決定烤多少好了。”

“肥瘦呢？”秋墨問道，“難道也是‘随便’嗎？”

“我的确是想說‘随便’沒錯啦……”黎芝說道，“如果‘随便’這個詞兒令你不适的話，那麼就改成‘肥瘦各半’好了。”

“好，就這麼定了。”秋墨立刻表示了同意。

“說起來，這羊肚子裡有腰子嗎？”黎芝突然好奇地問道。

“瞧你說的，羊哪能沒有腰子呢？”秋墨說道，“沒有腰子的羊還能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