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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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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厭沒反應過來,扶着戚明漆在雪地中站好:“要地圖做什麼?”

戚明漆在他手背上碰了碰,比劃:我想到一個解釋,皇帝一定會信,我們回去拿我畫的皇宮地圖,一起去見他。

厭叫來等候在遠處的黎雲,讓他回崇雲宮拿來戚明漆要的地圖。戚明漆将地圖展開來,鋪在地上,本來想跟厭解釋他的想法,卻被厭拽了起來。

戚明漆不解地望着他,隻聽厭道:“我信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們直接過去。”

北靈帝被皇後帶着大皇子白安安慰了許多,這會兒稍微消了點氣,雖然還是臭着張臉,聽見宮人前來禀報厭要見他,嘴裡罵了好幾句,最後還是讓人進來了。

看厭帶着戚明漆走進來,他的臉色又黑了幾個度,端着張臭臉望向一邊。

厭朝周圍掃視一圈,看見皇後跟白安也在,他冷冷地扯出一個嘲諷的笑,直看得兩人心虛轉頭。

旁邊伺候的内監很有眼力地跑上前,滿臉谄媚笑着,朝厭發問:“殿下此來何意?”

“證明自己的清白。”厭收回目光,不再理會皇後二人,隻是盯着北靈帝,指了指身旁戚明漆,“昨晚我一直都跟他呆在一起,半步都沒有出過門。”

北靈帝本來不怎麼想搭理他,但見厭不像過去那樣,說幾句話就開始胡攪蠻纏、發瘋亂說話,而是肯“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想了想,還是轉過身來,擡下巴示意讓他說。

戚明漆看看他們,知道這會兒該到自己發言,連忙上前去,将地圖鋪展在地上,跟厭比劃:我說,你跟他們轉達。

厭朝他露出一個略顯邪氣的笑:“那當然,我肯定會好好轉達的。”

有前車之鑒,戚明漆不怎麼信他,懷疑地比劃着:不準亂說話。

北靈帝從上座走下來,打量着地上那張地圖,訝然道:“這是皇宮的地圖?”

厭這段時間看着戚明漆忙碌,知道他在忙些什麼,所以不需要戚明漆指示,他直接回答了:“他從書庫借來了一些資料,自己重新畫的一幅皇宮地圖。”

北靈帝問:“用了多長時間?”

厭想了想:“十天?半個月?”這期間他還總是在騷擾别人。

直到這會兒,北靈帝才稍微多看了戚明漆幾眼,眼神顯然跟先前不太一樣了,那些輕蔑和厭惡被收斂了起來。

“不錯。”北靈帝含蓄地點頭,“繼續,你們要說什麼?”

戚明漆跟厭比劃一番,又讓内監拿來紙和筆,輔助着他解釋。厭看完後,擡頭跟北靈帝道:“關于古時黃帝與蚩尤涿鹿之戰的傳說,後世認為,兵主蚩尤敗在西北,為黃帝所壓制,西北位乃是兵主之死穴。又有蚩尤為東方九黎部族首領,兵敗後有血脈南遷,與苗民相融,于是東、南二方,才是助長兵主之力昌盛的方位。”

戚明漆又比劃了幾下,厭繼續道:“自化自在密教信奉兵主,教中術法幾乎全部源于兵主之力,如果地理方位壓制兵主之力,密教術法同樣會受影響……”

他無師自通地自己補了一句:“甚至可能難以施展。”

戚明漆又指向地圖,示意幾人去看他标注的皇宮風水。

厭看着他比劃,跟北靈帝轉述:“并且早在皇宮修建之初,就将西北位的善未門作為污穢排出之宮位,所以曆來此地廢宮居多,宮裡人出殡也多走此門……如此不祥之地,并不宜作為密教進行法事的地點。”

戚明漆有點忐忑不安地打量着北靈帝,不知道他這些話能不能忽悠到迷信的古人。

這些話,當然他自己是不太信的,但古人就信這些。與其讓厭聲嘶力竭地上陳自己沒幹過什麼事,還不如直接用怪力亂神來替他擺脫嫌疑。

北靈帝的目光在地圖上東面密教宮殿的位置打着轉,片刻後才開口道:“你連皇宮的風水布局都了解?”

不等戚明漆做出反應,厭替他回答了:“他借了前朝留下的古籍,自己研究出來的。”

北靈帝沒說話,神色狀似沉思。

旁邊的皇後跟白安臉上表情倒是有點繃不住了,笑得像是假人一般。皇後抿起唇,斟酌着小心道:“陛下,皇宮格局與風水布局乃是我朝官員之要事,為特定機構管轄研究,一般都不會外傳,厭殿下身邊這個人,一個半大點的孩子,也不知道上哪看了幾句神乎其乎的話,就在這裡瞎攀扯,将兩件八竿子打不着關系的事情硬說成有關聯……”

戚明漆有些急了,身體快過腦子先做出反應,上前半步急着比劃,被厭擡手攔了下來。

“沒事,我來說。”厭低聲安撫他,“我知道該怎麼說。”

他轉頭看着皇後,輕笑道:“總比某些人掏空心思想算計别人,卻連事前準備都沒做好,要好得多吧。”

皇宮建造的風水布局,早已是過去舊有的知識,隻要稍作查閱便可以了解到。隻不過後來北朝皇帝都沒怎麼重視這點,所以能掌握皇宮建造風水的人,隻有很小一部分。

算計他的人,腦子裡估計隻想着要怎麼算計了,壓根就沒考慮過,自化自在密教雖然看着偏邪,但它自有一套信仰和體系,并且切實能夠産生實際效用,而不是靠着幾句空話和虛僞的戲法,就能将人給洗腦了。

北靈帝沉吟片刻,吩咐身後内監:“去請密教大長老過來。”

内監得了命令,快步小跑着離開宮殿。

皇後跟白安悄悄交換着眼神,但北靈帝沒說話,他們也不敢突兀地插嘴,隻是不安分地不停打量着北靈帝。

過了好一會兒,北靈帝才看着戚明漆,問:“你認為,西北那地出現屍體,身上浮現厭的生辰八字,跟厭并沒有關系,而是有人故意算計他?”

戚明漆朝厭看了一眼,發現他眼神中帶着鼓勵,于是慢慢地比劃了一番,讓厭講給北靈帝聽。

厭道:“他說昨晚我确實跟他一直在一起,我們激烈地玩了一晚上……”

沒有後面這句!

戚明漆氣急敗壞地拽厭的袖子,厭高舉起雙手,滿臉無辜道:“好好好,不說這個了。”

他繼續道:“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我幹的,那絕對不會選擇這麼一個不适合作法的地方,這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為何不私下往來呢?選在此地,一看就是為了讓人跟下南國使者聯想起來,反而過于刻意,為了彰顯自己跟敵國有點什麼,而高調彰顯,這樣的做法,太過于牽強附會。”

北靈帝沉默不言,他似乎終于反應過來了什麼。

且不說到底信不信戚明漆那番說法,但他确實被提醒了一點,這件事太刻意了,刻意到就是放在厭這種行事乖張的人身上,都找不出什麼要做的合理理由。

北靈帝又朝戚明漆問:“你這些學識,是從哪裡學到的?”

戚明漆心裡一緊,有些緊張地看着厭。

厭很快地回答:“當然是天極辰星教教給他的,先前他們還叫他畫星圖,不信你可以去他們宮裡看看,現在挂的星圖就是他畫的。”

聽見厭搬出天極辰星教,北靈帝便沒再追問。

他大概知道天極辰星教跟密教信奉的差異,密教預測戰禍,追求吞噬萬生的絕對力量,而天極辰星教更追求的是在星空中尋覓人的命運,以求用恒定的軌迹應對萬千變數,所以不限于星命術,在各種玄學上都會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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