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從外表看崇尚武力,腦筋說不定也是個武癡腦筋,實際上心思缜密洞察力絕強的兩面宿傩,十分敏銳的察覺到了來自未來的危險。
聽着兩面宿傩的評價,看到他眼底逐漸凝聚的陰沉晦暗,的場靜和覺得他的話很好笑:“非要進行比較的話,我們兩個半斤八兩,誰也沒資格說誰。”
說着,她再次反諷:“難道你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還是說,你是在可憐被我利用的夏油傑?”
這個問題把兩面宿傩給問笑了:“開什麼玩笑。”
好人這個詞也就人跟他沾點邊,至于夏油傑,那家夥沒有一點值得他同情的,相反兩面宿傩想要快點看到他在知道被的場靜和利用時候的表情,一定能夠為他無聊的生活增添不少的笑料。
他隻是突然發現了的場靜和的危險性。
夏油傑被她利用而不自知,說不定在她的眼中他也正處于這種境地。
兩面宿傩盤腿坐在地上,不再管被他打擾沉思的的場靜和是何種表情,自己一手撐着膝蓋,另一手抵着下颌,陷入了越想越細思極恐的沉思之中。
看着他安靜下來面無表情的模樣,的場靜和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再度看向窗外的陽光。
無論是好奇還是覺得有意思,隻要是對一個人感興趣就是淪陷的開始。
而有了弱點的鬼神,将會顯現出血條,更加會在不知不覺中跌落神壇。
……
“獵手啊。”
語調莫名的如此感慨着,雙手搭在膝蓋上,上半個身體前傾的五條悟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你的意思是我們是一夥的?”他微微歪頭,仿佛是發現新大陸般驚奇的問。
随即,嗓音變的低沉下來:“恕我直言,我跟你從出生到現在,好像從未有過交集呐。”
談話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五條悟仍舊感覺自己在迷宮中。
鸢色的眼珠移動,太宰治捧讀式誇獎:“真厲害呢,連身為嬰兒時的記憶都有。我就完全不行啦,沒有這麼變态的記憶力。”
“話說記這麼多東西,腦袋會像熟透的西瓜般爆炸的吧?”
五條悟也拉直了聲音:“跟你載滿黑水的腦袋不能比啦,話說你現在沒中黑水的毒,身體也真的是超出人類體質範圍的強健了诶。”
“哈哈……”
“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對于明誇暗諷式的誇獎相互公式化的笑幾聲,格式化的笑容在兩張帥氣的臉上格外的傻氣。
“異能力者與咒術界之間的确是沒有過交集。”收起笑容,一秒變帥,太宰治嗓音清潤的解釋:“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要插手,但是誰讓我們家偵探看穿了事情的真相呢,而我們武裝偵探社又是一群非常善良勇于熱心助人的三好市民。”
如果可以的話太宰治的确是不想要插手咒術界的事情。
但是沒辦法,從他腦海中對于未來的記憶來看,這位咒術界的最強咒術師将會在未來的不久被封印,最強的被禁.锢讓整個咒術界陷入一片黑暗,名為『死滅回遊』的遊戲結界更是死了不少的人。
而五條悟,就算被解封,也在與兩面宿傩的戰鬥中犧牲。
五條悟的死亡讓整個咒術界遭遇到了毀滅式的災難。
咒術界被兩面宿傩屠殺的時候,太宰治與費奧多爾的對峙到達了最關鍵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分心乏術。
等到解徹底粉碎費奧多爾的計劃,一直在東京活動的兩面宿傩已經将目光投注到了除妖師與妖怪身上。
再然後,長時間的耗費精神迫切需要休息的太宰治,隻是睡了一覺再次醒來,發現自己突然回到了一年零六個月前的時間線。
沒有頂級智力存在的咒術界。
想要改變未來除掉兩面宿傩,卻還沒有察覺到幕後之人的的場靜和。
準備執行自己計劃的夏油傑,什麼都還不知道,正在調查暗流湧動源頭的五條悟,以及需要迅速做出計劃試探費奧多爾是否也有未來記憶的他……
“……”
太宰治面上的表情放松,内心感慨,重新來一次,局勢更加複雜了。
看着面色輕松仿佛對什麼都不在意的太宰治,五條悟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知道的情報要比他的多。
無論是關于的場靜和還是現如今複雜局勢的情報,身為異能力者對咒術界來說是門外人的這個男人,知道的情報絕對比他掌握的情報要多得多。
“你要怎麼證明?”五條悟态度認真起來:“隻是幾句話不足以讓我完全的相信你。”
不能讓他見到亂步先生。
兩個甜食控湊在一起,要是惺惺相惜……想必亂步先生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拜托他前來阻擋五條悟。
見的場靜和的時機也并非現在。
總之……
太宰治神秘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的我們的确是同一戰線的,需要我證明我說出口話的真實性……我可以給你一個情報哦。”
“是什麼?”五條悟感興趣的問。
太宰治決定讓五條悟暫時的忙碌起來,忙到他調查清楚這條線索,他也就能去找的場靜和,進而見到制造出一切苦難的元兇——兩面宿傩。
“的場靜和的式神。”
太宰治笑盈盈道:“她的式神名為玉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