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靜和搖頭:“應該不是。”
“按照後面江戶川先生找到的珠寶藏匿地點,他們應該是在這裡查看珠寶,并一同商量将它藏到一個地點,後來才因為山葵瑕被殺而懷疑有人想要獨吞珠寶,被選擇先下手為強的杉本肆轉移。”
“鲑魚子?”狗卷棘語氣疑問,将手機上的字給的場靜和與禅院真希看——
【吸引咒靈的是什麼?】
禅院真希推斷:“大概是咒力強大的咒物那一類的。”
的場靜和說:“說不定男工們把保險箱裡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部偷出來,在這裡查看的時候發現了裡面有遠山太太收藏癖的奇怪東西,認為它沒有價值而将它丢棄在了這裡。”
“再比如那東西是——”她壓低嗓音,聲音涼的讓人發寒:“兩面宿傩的手指。”
此話一出,整個房屋瞬間死寂。
兩面宿傩擡眼,對上的場靜和看過來的視線,面無表情的臉不漏任何端倪。
“有可能嗎?”的場靜和站起身問他。
兩面宿傩“啊”了一聲:“雖然有神社的壓制沒有感覺到,但吸引了這麼多咒靈的東西,除了我的手指外,也找不到其他的答案了。”
神社的壓制……
的場靜和不動聲色的勾唇。
露餡了啊,兩面宿傩。
如果神社壓制了【手指】的味道,那咒靈是怎麼感覺到的?
震驚于的場靜和推斷出【宿傩手指】的狗卷棘和禅院真希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猝不及防的再次被她的式神自爆自己就是兩面宿傩的話語驚呆!
“真可惜,差一點就得到了。”的場靜和惋惜。
兩面宿傩嗤笑一聲沒有說話。
她彎腰拍了拍呆滞的白發少年肩膀,在他芋紫色的眸子警惕望過來時,朝他露出一個十分和善的笑容:“你是咒言師一族的後裔嗎?”
“鲑魚。”狗卷棘點頭。
“太好了!”的場靜和一把抓住狗卷棘的手,雙手将其握住甩都甩不開的架勢熱情的湊近他:“我最近在研究【言靈符】,有些地方總是不得要領,希望你能夠幫幫我!”
由于兩人離的太緊,剔透的墨色與受到驚吓的芋紫色的兩人眼中隻有對方,狗卷棘抽了抽手,沒抽回來,隻能說道:“……海帶?”
“是在問要怎麼幫我嗎?”的場靜和将狗卷棘拉起來,把口袋裡的紙條遞給他,看向兩面宿傩露出一抹笑:“隻需要對他說出這幾個字,在我面前演示一遍即可。”
“……”盯着字條上的三個字,狗卷棘沉默。
沒有兩面宿傩強大的他會被反噬。
松開他手的女性柔軟手掌轉而輕輕按在他的肩膀,嗓音輕柔且危險的湊到他耳邊說道:“你們都是咒術高專的吧?不照做的話,就殺掉禅院同學。”
“你這家夥!”
下一瞬,禅院真希薙刀的刀鋒瞬間駕到的場靜和纖弱的脖頸上。
完全沒有理會能随時要她命的威脅,的場靜和隻是說道:“之前的一次我已經摸到了要領的邊緣,隻需要再對我演示一遍,拜托了。”
狗卷棘:“……”
狗卷棘擡眼對上對面他隻在傳說中聽到過的詛咒之王的漠然視線。
那是一個僅憑視線便能讓人膽寒的存在。
最終,他選擇開口:“拉肚子。”
咒言的力量并沒有在兩面宿傩的顯現,反而是狗卷棘捂着肚子快速逃離現場。
經過這一遍的演示,的場靜和完全掌握住了要領,她拿出符篆,對着兩面宿傩沉聲:“拉肚子。”
兩面宿傩:“……”
兩面宿傩:“蠢。”
肚子疼的的場靜和挑眉,兩面宿傩這家夥竟然敢算計她,就算她順水推舟了自己的計劃,但還是不爽的想要整他!
站在原地,兩面宿傩的臉上依舊一片平靜,而的場靜和的額頭都已經爆出青筋。
最終她忍不住的求助依舊将薙刀架在她脖子上的禅院真希:“姐妹,你有帶紙嗎?”
禅院真希:“……”
禅院真希無語扶額:“到底在搞什麼啊?你這人。”
的場靜和捂着肚子,聲音細弱蚊蠅:“如你所見,隻不過失敗了。”
禅院真希收刀:“沒帶,不過我可以幫你找。以你和你的式神不對我和棘動手,安全放我們離開為前提立下【束縛】。”
在的場靜和同意後,禅院真希離開。
瞪了一眼兩面宿傩,的場靜和捂着肚子艱難的跑向廁所方向。
正坐在男廁所馬桶上,一手緊攥紙,臉色難看的狗卷棘聽到隔壁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
随後是一聲沉穩的男性嗓音:“敢出去亂說的話,宰了你。”
狗卷棘點頭:“鲑魚!”
少年的聲音帶着虛弱的肯定,應該是拉的虛脫的原因,聽不懂的兩面宿傩隻當他的語氣是在表達不會亂說。
安靜了有一會兒。
正當狗卷棘以為對方不會再說話的時候,低沉發啞的聲音再度傳來——
“小鬼,把你手上的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