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了特别特别苦嗎?怎麼看着不太像呀?”
善逸對着陌生男人的臉色,就不像對待雙月那樣的熱情了,用着一種後藤很難形容的詭異眼神說到,
“那可是雙月喂的呀,怎麼會苦呢。而且我也就再喝一小段時間就會痊愈了,痊愈了就可以和雙月出去做任務了,這日子想一想就很甜的好吧。”
後藤忽然覺得有點牙疼,這黃毛小子有毒啊。把炭治郎搬到伊之助身邊的病床後,完成護送任務的後藤就行禮走掉了。
雙月聽完善逸的話,笑容加深了幾分。習慣性的想要去摸善逸的頭發,眼前越猛的閃現出那夜月光下,善逸被自己薅下頭發的那一幕,擡起來的手瞬間想放下去,卻被善逸輕輕的握住。
善逸舉起雙月的手,放在頭頂,身體配合的搖晃了幾下,模拟着雙月在撫摸的過程。雙月感覺到掌心的頭發蹭來蹭去的,有點癢,笑出了聲。善逸也和自己一起笑出了聲。
“雙月沒事的,我有好好問過的哦,注射過解毒劑後,皮膚和骨骼的恢複或許要廢一段時間,但頭發好像不會再肆意脫落了,大不了以後我秃了之後就買假發,都是金燦燦的不同發型,一天一個!”
雙月沒有去反駁善逸的想法,隻是很平靜的告訴他,
“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很好了,秃頭和老化都是人類的自然發展,順其自然,随遇而安,也不失為鍛煉心性的方法。你的傷還需要養一會兒,我會時不時來看你有沒有好好吃藥的,也不要大吵大鬧的哦。因為你們幾個斬殺的那幾個鬼,救出了好多隊員和普通人,有些隊員還在昏迷當中,要保持安靜哦。”
“嗯嗯。”(>v<)
當天夜裡,在會議結束後,蝴蝶香奈惠帶着炭治郎,手裡抱着祢豆子的箱子,帶他們去一個拉上窗簾後陽光稀少的房間,讓祢豆子暫時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