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不僅僅是早八的開始,也是光幕又要出現的一天。
晚餐時,莉莎坐在禮堂裡,呼吸粗重,聽起來像是歎氣一般。
“怎麼了,不舒服?”德拉科探過小腦袋,像是貼靠在小女巫肩頭。
莉莎緩緩搖頭,“我就是心理壓力有點大。”
她真怕今晚那個光幕裡的自己又說出什麼話,又或者做出什麼行為。
但再怕她也要來看着,這讓她的心情有些煩躁。
德拉科雖然臉皮更厚,但也覺得光幕到此為止就可以了,他和特裡勞妮的關系穩中向好,任務就算完成了吧。
但現實顯然不和他想的一樣。
當熟悉的光球再一次出現,排排坐的兩人齊齊深吸了口氣。
畫面中的女孩坐在沙發上,手裡輕輕捏着一條鍊子,鍊子下方是一個形狀圓潤小巧的墨綠色挂墜盒,頂部鑲嵌着一塊刻有“S”字母的金屬飾片。
特裡勞妮的視線就一直鎖定在那個挂墜盒上,眼神專注,黃色的眸子泛起淺淺熒光。
屏幕外的特裡勞妮皺起眉頭。
蛇的眼睛就是這樣的顔色,而出現在人身上,尤其隔着屏幕,再配上如此昏暗妖異的氛圍,連她都有些呼吸不暢。
德拉科一會看看光幕,一會看看身邊人的眼睛,小聲開口,“聖誕節和我回家吧。”
回家看病。
莉莎斜睨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經常邀請大家去你家?”
德拉科點點頭,小女巫頭發直接從他身上甩了過去,顯然又不想理他了。
德拉科迷茫地眨着眼睛,一時間不能明白這是為什麼。
畫面裡,專注盯挂墜盒的小女巫終于有了動作,她嘴唇輕吐一句讓人聽不懂的音節,小巧的挂墜盒突然打開。
女孩勾起嘴角,瞳孔晦暗不明地泛着幽光。
“寶貝,你不能總拿着它。”
突然出現的馬爾福彎腰将挂墜盒合上,從小女巫手裡挑起那根鍊子塞進口袋。
随後抱起人,兩人一起坐在沙發上。
他挑起女巫額前的發絲挽在耳後,輕輕的吻落在那雙有些興奮,近乎妖冶的眼睛。
“乖,你已經很厲害了,不要被這種邪惡的煉金物品蠱惑。”
特裡勞妮雙目半阖,窩在男巫懷裡,胸前微微起伏,等再次睜眼,對着馬爾福甜甜的笑了。
“我愛你。”
“我也愛你,”馬爾福揉了揉懷裡人的小腦袋,“我們兩安心生活就會很幸福的,你不是想帶我去坐過山車嗎?等一切結束,我們兩個可以玩遍全世界的過山車,好不好?”
特裡勞妮一隻手抓着男巫的前襟,連忙搖擺,“我隻是好奇你坐過山車會有什麼感覺。”
馬爾福委屈地看着懷裡的人,“我的夫人都不願意陪我一起了。”
屏幕外的兩人瞬間睜大眼睛。
結……結婚了!
該死,為什麼這種關鍵時候手上一個戒指都看不到?
屏幕内的特裡勞妮表示:寶石有點大,天天戴着其實有點累。況且大多數時候為了配衣服都會換配飾的,隻戴一個戒指也太單調了。
屏幕内的馬爾福表示:他的寶貝怎麼做他當然就要怎麼做,今天他配得可是和未婚妻裙子顔色一樣的袖扣和領帶!
衆人控制不住的将視線投向長桌上的兩人。
莉莎抿着唇一臉麻木,而德拉科的眼睛就一直盯着莉莎,移都不移一下。
羅恩忍不住吐槽,“馬爾福臉皮太厚了,莉莎和他一個學院,躲都躲不開。”
哈利也在心裡默默為莉莎點蠟。
屏幕裡的兩人渾然不知,繼續親親熱熱的聊天。
小女巫顯然很吃馬爾福這一套,見他難過,哪怕明知道是假的,也好聲好氣地答應一起坐第一個過山車。
嗯,隻是第一個。
馬爾福對她的小心思了解的清清楚楚,她就是想看他坐在上面和坐飛天掃帚有什麼區别。
“到時候我們什麼都可以去嘗試,對了,我和爸爸說了我們要在法國建房子的事情。”
莉莎下巴抵在他的胸膛,眼巴巴看着他,“這次換一個裝修風格。”
“好,”馬爾福好脾氣的答應,随後換了個話題。
“我把挂墜盒和金杯都要藏起來,寶貝不可以再拿了。”
特裡勞妮靠在他懷裡抿了抿唇,“我就是很好奇他是怎麼做到的。”
也好奇這個煉金物品原本的作用是什麼。
所以總是控制不住的想多拿一會,以身試法,親身體驗。
“怎麼做到的不重要,在很多人眼裡,你都比他厲害,”怕小女巫不相信,馬爾福又提了幾個人的名字,“不然紮比尼和諾特不可能天天纏着我們,對吧。”
“紮比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