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德拉科把人攬進懷裡,兇巴巴地說道:“我是你丈夫,你确定不重新考慮一下這個評價嗎?”
“是聰明!你超聰明!”
兩人笑鬧着走向餐廳,解藥雖然還沒成功,但已經有了巨大的進步,這讓他們一直緊繃的心情稍稍放松。
“嘿,你們來了。”
德拉科的好心情在看到布雷斯揮手的那一刻消失的蕩然無存。
“你還想挨打嗎?”德拉科眯着眼睛坐下,要不是不想接受斯内普的冷眼刀子,他高低也要給布雷斯來一年禁閉。
“害,别這麼說,我記得我們一年級關系還是不錯的,”布雷斯隔着德拉科朝着莉莎的旁邊看去,勞恩博克挨得緊緊的,一點空隙都沒留給他。
布雷斯勾起嘴角,哥兩好地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其實我就是想和你坐一起。”
德拉科的眼神更危險了,布雷斯嘴角噙着笑,臉上的傷口完全不影響他快樂的心情。
莉莎打了個哆嗦,她實在是被布雷斯這幾天的行為舉止難受到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布雷斯一隻手撐在長桌上,隔着德拉科探出腦袋,對着莉莎挑了挑眉,“你希望我現在告訴你嗎,甜心?”
德拉科猛得揪住他的前襟站起身,布雷斯的領子卡着脖子差點喘不過氣。
“又不光我一個人這麼叫,”布雷斯兩隻手扯住德拉科的手腕,好不容易讓他有了點呼吸的空氣,“明明韋斯萊家那對雙胞胎也是這麼叫特裡勞妮的!”
過道對面格蘭芬多的長桌上幾個巫師聽到熟悉的名字好奇地轉過身來,莉莎氣得臉都紅了。
“紮比尼!”
那都是她和德拉科一起之前的事情了,她明明和弗雷德他們什麼都沒有,但猛得被曝光真得……很過分啊!
德拉科給高爾和克拉布一個眼神,兩人一人一個胳膊架着布雷斯朝門外走去。
西奧多叉子舉在手裡,看着幾人走出禮堂大門,又拿起勺子喝了幾口湯才歎了口氣慢悠悠的起身。
把人帶到一間空教室,德拉科直接一腳把布雷斯踹了進去。
布雷斯在地上一個翻滾,在回到正面時手裡已經捏緊了魔杖。
德拉科冷笑一聲,布雷斯也勾起嘴角笑了。
“怎麼?隻是些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就惹得你們這麼生氣嗎?”
“高爾,你們幾個先出去,”莉莎抽出魔杖,冷冷地看向布雷斯,“在門外守着。”
黑棕色地大門再一次緊閉。
布雷斯挑了挑眉,“怎麼,怕被知道你的選擇實際不是神秘人那邊嗎?話說,你們知道博克家基本算半個食死徒嗎?老博克暑假接觸過他。”
莉莎的手捏緊了魔杖,德拉科上前兩步,用魔杖狠狠抵着布雷斯的眉心,“看來你的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真不少,需要我幫你理理了。”
德拉科邊說,魔杖從眉心滑到的太陽穴處,布雷斯的餘光看到那條銀色的絲線後整個人愣住了。
“你抽走了我的哪部分記憶?”
“才剛開始,别急,”德拉科眼底厲色一閃,杖尖随意抖了抖,銀色的絲線掉落,很快消散在空氣裡。
布雷斯一臉的玩世不恭的模樣終于變了,他一把揪住德拉科的前襟,“馬爾福,你到底抽走了什麼記憶!”
德拉科不耐煩地推開他的手,魔杖輕輕揮動,都不用開口,布雷斯就被綁在了地上。
從布雷斯手裡拿走魔杖,德拉科又踢了他一腳,“你哪來的勇氣和我作對,蠢貨。”
莉莎走近了些,牽住德拉科的手,另一隻手挽住他的胳膊,輕輕靠在他身上,“慢慢來,你剛好拿他多練習練習。”
“馬爾福。”
原本緊閉的大門幽幽大開,高爾胖胖地身影橫在門前,西奧多把手裡的空瓶子收進口袋,緩步走了進來,“布雷斯不是想和你們作對。”
“你們真的很煩,”莉莎深吸一口氣,“一個接着一個。”
西奧多将門外暈過去的三人移了進來,關上門,又施了幾道咒語。
“大概一個小時他們就會醒了。”
莉莎拉緊德拉科的手,德拉科向前邁了一步将人攬在懷裡,看着西奧多,語氣不善,“怎麼,就兩個人,覺得能和我對着來?”
“我們沒有惡意,”西奧多将魔杖收回袍子裡,和緩地說,“布雷斯隻是對她母親的安排不滿。”
“不許多說!”紮比尼在地上扭了一下,臉扭了過來。
西奧多看了他一眼,平靜道:“他想惹你們生氣,好讓紮比尼夫人在神秘人面前被懲罰。”
莉莎和德拉科對視一眼,都皺起了眉頭。
西奧多,“隻要生氣到一定程度,這件事是一定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