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餐時間,一隻黑色的貓頭鷹飛進禮堂,落在正在交流的兩人面前,莉莎取下上面的小包裹,德拉科順手撒了把貓頭鷹食。
“誰寄來的?”
“麗塔,”莉莎把包裹打開,裡面是每個人的單獨動圖,莉莎看了幾張後,滿意地把它們又放回包裹裡。
“走吧,我們回宿舍,”莉莎拉着德拉科起身,“得找個盒子把它們裝起來。”
這是莉莎為即将到來的戰争做得小準備,她在預言的時候需要有對象,但一直盯着某個人的話眼睛的變化又容易引人注目,所以單人照就變得格外的重要。
趁着上次魔杖檢測的機會,她就拜托麗塔給每個人都拍一張單人照,現在手上的袋子裡剛好有卡卡洛夫的照片。
兩人回到宿舍,莉莎從中把卡卡洛夫的照片從袋子裡抽了出來。
“你确定這有用嗎?”德拉科拿過那張照片,卡卡洛夫穿着那身白色的毛皮大衣,表情嚴肅,體态端正,很難想象他曾經在法律評議會上戰戰兢兢的樣子。
撇了撇嘴,将照片又遞給莉莎,“我打賭,他就算不死在那個人手裡,也會死在其他食死徒手裡。”
“或者……他因為今年的行動得到嘉獎一直活着,”莉莎聳了聳肩,“如果真的是他搞得鬼的話,說不定伏地魔會饒他一命呢?”
兩種情況莉莎覺得都很有可能,不過他們畢竟不是伏地魔,那個人真正的想法肯定隻有自己知道,但結合前幾年的事情,莉莎幾乎可以肯定現在霍格沃茲裡有和伏地魔一直有密切聯系的、或者說有密切關系的人存在。
莉莎舉起那張照片,眼睛變換了幾次,再回過神來時撇了撇嘴。
“怎麼樣?”
莉莎答道:“我第一次知道一個人死了的話,最遠的未來隻能定格在屍體上,連下葬後的墓碑都看不到。”
德拉科譏笑一聲,“還是死了。”
“死狀凄慘,周圍又黑又擠,好像在一座破房子裡,他周圍到處都是殘破的家具,也不知道是哪裡。”
莉莎将這張照片背後寫了一行字,放在照片盒的另一邊。
然後她又從那一疊照片裡抽出巴格曼、克勞奇、穆迪以及馬克西姆夫人的照片。
根據海格的透露,火焰杯被施了極其高明的混淆咒,以卡休斯沃林頓的魔法水平作為參考,恐怕整個學校的小巫師都沒有這個水平。
那他們的目光就靠向了今年新出現在霍格沃茲的成年巫師。
“瘋眼漢嗎?”德拉科若有所思,“我爸說那個人給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職位下過詛咒,所以這門課的教授年年換新。”
“那看來穆迪的嫌疑很大喽,但我對他印象還不錯,起碼他的确教了我們一些有用的東西。”
第一節示範課結束後,穆迪就開始正式帶他們學習不可饒恕咒,從奪魂咒開始。
穆迪先讓每個小巫師試着對他放奪魂咒,再反過來讓小巫師們體驗了一番被奪魂咒控制的感覺。最後每人獲得了教學用具蜘蛛一隻,用來訓練奪魂咒。
莉莎覺得這比之前三年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程都有意思,畢竟許多黑魔法生物不瞎走根本遇不到,而她一向又崇尚以絕對的力量壓制一切。
所以不可饒恕咒的學習對她真的蠻有吸引力的。
德拉科好笑道:“那就把他放最後一個,不要影響你這周上課的好心情。”
“你說得對。”
又是一周學習結束,莉莎對那幾張照片有了新的發現。
其中克勞奇先生在她第一次預言就确定了死亡,更令人意外的是在穆迪教授的未來裡他的屍體變了個模樣。
“看來……隻要死得夠早,哪怕沒有目标的預言也能知道不少有意思的内容。”
莉莎對自己的預言結果很滿意,她把克勞奇先生的照片和卡卡洛夫的擺在一起,然後再一次舉起穆迪教授的照片。
她不認識那張臉,但卻大概明白了假穆迪是怎麼做的。
德拉科知道後也很驚訝,“他以前的經曆讓人們根本想不到那個酒壺裡裝的居然是複方湯劑。”所有人都以為那是因為穆迪生性多疑,所以隻喝自己酒壺裡的酒。
但誰會想到在來霍格沃茲的前夜,這位前傲羅家裡居然發生了一場襲擊,大家都以為又是穆迪的大驚小怪,誰會想到真正的穆迪就在這一夜被調換了呢。
德拉科一隻手拿着麗塔的信,另一隻手舉着莉莎對那張陌生的臉畫出來的畫像。
雖然有點抽象,但他完全看得出來和穆迪現在的樣子不同……或者說簡直太不同了,畢竟他多了一隻完好的眼睛啊。
“比穆迪帥多了,”莉莎感歎了一句,“帥哥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呢?伏地魔到底是給他下什麼迷魂藥了,這種事被發現必然難逃一死啊!”
德拉科沒好氣捏了捏她的手,“家裡倒是有冥想盆,可惜我們聖誕節不能回家。”